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盛寵之下(甜文)、論死遁的一百種方式[快穿]、原來只有我是人、表小姐只想擺地攤、嫡女為凰:重生王妃有點(diǎn)兇、[綜漫]神明的金絲雀、小侯爺與青梅妻、我媽已經(jīng)三天沒打我了、我是天降女主文里的小青梅、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
“?。磕秦M不是要加班了?”尚暇溪皺著眉頭一臉痛苦,那自己豈不是喝不成湯了,蒼天吶!這一天又沒什么盼頭了! “還想著湯和花式推拿是不是?” 夏承墨似乎看出她小心思,只冷笑道:“給我這個‘?dāng)☆悺苫钅隳苓@么輕松愉快嗎?” 尚暇溪見他對自己說他“敗類”耿耿于懷,看著他背影不由得小聲抱怨:這也太記仇了吧…… ☆、chapter18 夏承墨進(jìn)了辦公室,看了看玻璃外愁眉不展地尚暇溪,她扎起了頭發(fā),剩一縷耷拉在耳畔。今天她穿了一身粉色淑女連衣裙,根本不是她糙漢子的風(fēng)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偽娘給她買的。 這樣看著看著,突然見她抬頭,然后給自己擠出一個比哭還丑的笑容,他一如以往地拿起遙控器“唰”的一聲關(guān)了百葉窗。 “哼?!?/br> “老板……” 一旁的小職員見老板似乎很生氣,只覺得整個辦公室氣壓都低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匯報了自己去跟進(jìn)游樂園建設(shè)的事情,好在全都是好消息,不然他自己一定血濺當(dāng)場。 “招商的事情也一起做好,好好寫一份策劃書,以文化公益為主題。” 夏承墨翻了翻他遞過來的策劃書,邊翻邊皺著眉頭拿起筆來圈改。本來這種事交給秘書處那些人改就行,他負(fù)責(zé)審閱就好,可他凡事都愛親力親為,文件再多應(yīng)酬在忙也不曾變過。所以在夏氏集團(tuán)的職員,雖然成天累得半死,但學(xué)到東西也是最多的。 小職員不由得崇拜地抬頭看了看他一絲不茍的樣子,拿著改過的策劃書誠惶誠恐地下了樓。 他往后一靠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隔著百葉窗想象尚暇溪撓頭苦思的樣子。 “還笑,有人一晚上沒睡著有人還能沒心沒肺的笑!” 夏承墨冷哼一聲,捏了捏自己眉間,心里不由得一陣矛盾。尚暇溪似乎對這件事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他此時真的很想沖出去抓住她手腕把話挑明白,玉石俱焚也好,總比現(xiàn)在心里這么憋屈舒服;可是他只能這樣想想,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么。從來都是噎得別人啞口無言的商界金齒銀牙居然會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嘆了口氣甩了甩頭,“還是處理文件容易。” 下午的陽光射進(jìn)來,他心里微微有些暖。低頭審著各種紙質(zhì)資料和電子版,超負(fù)荷的工作量倒是讓他累得有點(diǎn)舒服。 “咚咚咚。”尚暇溪敲了敲門,小心走了進(jìn)來。 “哪里不明白?”夏承墨頭也不抬,嚴(yán)謹(jǐn)?shù)貙懼邉潯?/br> “不是,都明白?!?/br> “哦?”倒是挺聰明的。 夏承墨抬頭看了看她,她咬著下嘴唇紅著臉,像個小學(xué)生進(jìn)了辦公室一樣拘謹(jǐn)。她直直看著他,看得他一陣心慌,他避開她目光輕咳一聲:“那是怎么了?” “我,有點(diǎn)餓……”她指了指他面前桌子中央的五顏六色的果盤,肚子咕咕叫。尚暇溪一動腦子就餓得快,所以高三她一個人能吃兩個男生的飯。 “餓了?”夏承墨頓覺得有些想笑,他勾了勾唇站起來:“那我……” 那我?guī)愠鋈コ园?,市中心新開的一家法國餐廳味道不錯!本來夏承墨是想這樣說的,可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難道不是應(yīng)該有威嚴(yán)一些有個性一點(diǎn)嗎? 他重新板起臉,過去拿起果盤塞到她懷里:“那我就給你吃這個,吃飽了肚子才好賣力氣給我干活。” “你太好啦!你最帥!”尚暇溪星星眼瞪得大大的,感恩地接過去就要出去。 “是嗎?”被她一句話夸得夏承墨心花怒放,像個獻(xiàn)寶似的小孩,當(dāng)下把抽屜里高鄭藏得所以零食都拿出來堆到她身前:“吃去吧?!?/br> “哇!!感恩感恩??!” “在這吃完?!?/br> “哦?!?/br> 看著她吃水果還吃的津津有味,夏承墨笑了笑。每天的果盤他從來不吃,不是自己切的他都不吃,因為有潔癖,不知道是誰切的水果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洗干凈,所以一般都是高鄭解決。 “夏承墨你累不累?吃口橙子吧!” 尚暇溪見還剩最后一塊橙子,覺得自己太不客氣了,就拿果叉遞給他,象征性地問一問。 “嗯?!睕]想到他張口就吃了下去,行云流水,毫不做作。 “……”尚暇溪臉上笑意僵住了,看到自己的食物被吃掉,覺得吃貨的尊嚴(yán)被侵犯了:“你不是有潔癖嗎?你怎么還吃!” 看著她一臉幽怨,夏承墨挑眉一笑:“公司都是我的我吃口橙子不行嗎?況且,我們不是互換過口水嗎?” 最后一句話他似笑非笑,盯著她一眨不眨,劍眉星目在橙黃的陽光下溫暖好看,可尚暇溪只覺得這簡直就是個人魔!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真是壞透了!”尚暇溪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小聲抱怨道。 夜幕降臨,a市燈火通明,夏承墨看了看外面的燈光和夜色,原來已經(jīng)10點(diǎn)多了。他審?fù)炅宋募?,蓋上筆帽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朝門外探頭一看。 “(ノ⊙w⊙)ノ嚯,這都能睡著?” 尚暇溪頭靠在椅子上居然睡了過去。夏承墨是屬于一工作就興奮的人,工作就是娛樂,工作就是生活;尚暇溪恰恰相反,讓她看沒有故事情節(jié)的文件還不如去聽尚閑川嗨歌。 夏承墨小心走到她身后,她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辦公桌上暖黃色的燈光暈染得她輪廓有些不清。從她柔軟的唇瓣滑到她秀氣的眼角,夏承墨睫毛微微一顫。 “你讓我心臟很不舒服??!” 他小心站到她椅子后面,從身后籠住她,打算幫她把桌面上還亮著的曲線圖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做完。 “%#@……”也不知道嘟囔了句啥,尚暇溪眨了眨惺忪睡眼。 夏承墨!他抓住我睡覺了!不不不,冷靜冷靜,尚暇溪碎碎念,他好像在幫自己寫作業(yè),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嘛? 既然這樣,不如再睡一覺吧!她竊笑兩聲,轉(zhuǎn)過頭去要睡個回籠覺。 “醒了就下班吧?!?/br> “哦?!鄙邢鞠娧b不下去,咧嘴尷尬一笑。 這個暗度還有這個角度,讓她覺得有點(diǎn)熟悉。她仰頭和他對視了片刻,一蹬桌子連人帶轉(zhuǎn)椅彈到了后面。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夏承墨理了理領(lǐng)帶,“我不會強(qiáng)迫女人,抓緊回家,別浪費(fèi)我的電費(fèi)?!?/br> “嗯?!?/br> 尚暇溪剛要站起來,一個雷震得她坐回椅子上,她看了看外面白色閃電如同撕裂天空,竟然沁出了冷汗。 “怎么了?” 夏承墨看她腿居然有點(diǎn)抖,伸手壓住她肩膀。 “沒,沒事?!?/br> 尚暇溪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打雷,或者說是最怕在雷之前打頭陣的閃電;覺得亮到晃一下眼的東西讓她從心里打怵,心臟也會跟著怦怦跳個不停。 她翻了翻手機(jī)想打電話給尚閑川,卻無法接聽,想來是跟美景姐共渡美好夜晚吧;她又往下翻,想再撥給姜延樺,卻下意識地看到夏承墨威脅的眼神。 她咽了咽口水:“那個,夏承墨啊,你能不能……送我上公車,我,怎么說呢,就是有些……” “你怕打雷?!毕某心娝忉専o力,眉毛一挑不可一世地說:“我以為你什么也不怕呢,連只身前往單身男性臥室都不怕的人居然怕打雷,小孩嗎?” “唉,我不是……”尚暇溪看著外面有一道白色閃電,按了按心臟,心一橫:“你要是送我去公車,之前占我便宜的事一筆勾銷。” “嗯?”夏承墨瞄了她一眼,往桌子上靠了靠:“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多送你幾次的話就可以多占幾次便宜了?” “?!” 尚暇溪見他微仰著頭,夏承墨式小氣又驕傲的經(jīng)典表情就氣不過,她也不想再在這耽誤時間,站起來“哼”了一句就走了。 夏承墨看她“嗒嗒嗒嗒”離開的樣子,似乎從中讀出了“你這個敗類”這句話。 “幫你寫數(shù)據(jù)做表格一句謝謝沒有還這么沖!我要是送你我夏承墨就是孫子!” 尚暇溪走在馬路上,跟著很多人一起過馬路,覺得心里的不安和莫名的驚懼輕了些。站臺上三三兩兩的乘客都坐上自己等的車,只剩下她拉緊了衣服等在風(fēng)里。 “也不知道小時候是不是被雷劈過,還是看焊鐵的白光看多了,怎么感覺這么難受?” 她抬頭瞄了一眼被霓虹燈映得有些白的夜色,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她自己記不清楚小時候的事了,她怕閃電的事也是尚閑川告訴她的,尚閑川好像寫小說的同時也在書寫她的人生一樣,她兒時的一切都是他講笑話似的講給自己聽的。 “明明知道我這么怕打雷打閃,還在外面風(fēng)流浪蕩,死尚閑川!” 一輛私家車疾駛而過,車燈太亮晃得她有點(diǎn)頭暈,差點(diǎn)一腳栽下去。 “怎么又這樣!”尚暇溪后退一步,擦了擦眼淚罵了句“媽賣批”,卻一下子愣住了。 “我之前也遇到過這種事情嗎?也差點(diǎn)被車撞嗎?” 咔—— 這道閃電又長又亮,從天這頭裂到那頭,好像要軋過她的身體一樣。 救命……錢錢…… 小兔子小兔子小兔子…… 你跟我姓,我是閑川你叫暇溪好啦…… 路上急剎車聲刺耳汽笛聲刺耳連她腦海里莫名出現(xiàn)的聲音也刺耳,交織在一起,好像一團(tuán)混沌。 她捂著耳朵要蹲下來,卻被一個堅實的懷抱圈了過去。 “怎么哭了?” 夏承墨低頭看了看她泛紅的眼睛,心里叫了她句“奶奶”。 ☆、chapter19 … ☆、chapter20 “天吶……救命啊……”擔(dān)架上的大嬸痛得直□□,叫個不停。 “阿姨您別怕,只是闌尾炎而已,動完刀子后馬上就好了??!”尚暇溪一邊柔聲安撫著她,邊和其他擔(dān)架員急匆匆地把她推向手術(shù)室。 老顏頭讓她替聶凡去自己新建成的醫(yī)院做義工幫幫忙,于是她靠傲人的力氣成了一名光榮的擔(dān)架員。從神經(jīng)病到產(chǎn)婦,沒有一刻放松時間。真是什么好事都讓她趕上了,之前干那么多份兼職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忙。 “你在我才怕啊,你是那個殺豬的,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让 贝髬鹨贿叞Ш?,一邊喊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