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神明的金絲雀_分節(jié)閱讀_18
書迷正在閱讀:小侯爺與青梅妻、我媽已經(jīng)三天沒打我了、我是天降女主文里的小青梅、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快穿:rou文女配生存手札、沈先生的心頭寶、反派都是我的儲備糧[快穿]、魔君他撩翻車了、讓全宇宙一起掉SAN、那些Alpha都想得到他
以至于為期一年的環(huán)球旅行結(jié)束后,他再次回到人類社會中時,稍微花了一點時間才適應(yīng)出門走兩步路就能碰到人的環(huán)境。 離開畫廊后,一條寺修照自己之前在路上打算的,去提了輛車。辦好各種手續(xù)后,他又在外面吃了頓飯,這才跟著導(dǎo)航開車回家。 他將車子開進(jìn)車庫后,卻突然想到了自己那登記了家庭住址的駕照,還有那個不像是個善茬的太宰治…… 一條寺修先想到的是要不要搬家躲清靜……隨即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他要躲?要是那家伙敢上門直接把他丟出去不就行了? 如果實在纏人,那就干脆將他處理掉沖下水道里好了,再給認(rèn)識他的人洗洗腦,清理掉與他相關(guān)的記憶,麻煩就這樣干干凈凈地解決了不是嗎? 想通這一點后,一條寺修便將順了他卡包的太宰治給拋到一邊不管了,同樣被他扔在腦后的還有自燃公交車的后續(xù)。 接下來的一個月過得風(fēng)平浪靜。 一條寺修的畫賣得挺順利,寄放在畫廊的三幅全部都賣出去了,價格也不錯。 畫廊里比一條寺修水平高的畫作不是沒有,他的畫也不是畫廊的重點宣傳對象,可他的畫偏偏就賣得最好。 其中一幅畫甚至在展出的當(dāng)天就被好幾個人看上了,最后買下畫的是橫濱當(dāng)?shù)匾晃挥忻钠髽I(yè)家。這名企業(yè)家還向畫廊打聽了一條寺修的事,聽說他年紀(jì)不大后很是驚訝,感慨一番后便帶著畫離開了。 一個新人,就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將寄售在畫廊的畫全部賣出去了,聽起來似乎挺不可思議的,可一條寺修早就對此見怪不怪的了,所以在接到電話通知時相當(dāng)?shù)ā?/br> 說實話,要是他的畫掛幾個月賣不出去,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這倒不是因為他本身自信心膨脹、自我意識過剩,而是他從小到大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幾乎可以等同于吃飯喝水了。 一條寺修不覺得如何,可畫廊那邊不一樣啊,這簡直太出乎他們的預(yù)料了。 因為他們只是給一條寺修留出了畫作展覽位,位置還比較偏,根本沒花多少心思,只是掛那兒就不管了。 雖然一條寺修的畫賣出去他們也能賺錢,但關(guān)鍵是他們這個月有個非常重要的個展要舉辦。這次舉辦個展的簽約畫家是他們費了很多心思、花了很大力氣進(jìn)行包裝宣傳的,對其畫作的用心和期待程度和一條寺修根本不在一條水準(zhǔn)線上。 有這么個事兒頂在前頭,一條寺修理所當(dāng)然地就被忽略掉了。 畢竟他一不是畫廊的簽約畫家,二不是已經(jīng)有名氣的畫家,在這一行中充其量只是個新手菜鳥而已。 可沒想到他給畫廊帶來的利益卻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畫廊的預(yù)期,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驚喜了。 若說一幅畫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趕巧了,可三幅都賣出去,那就不是單純的運氣了。 事實上,如果讓一條寺修來說的話,這確實有運氣的成分在里面。 只不過對于一般人來講,運氣飄渺不定、捉摸不透,具有極大的偶然性。一件概率極小、隨機性大的事情,若達(dá)成了當(dāng)事人期望的結(jié)果,那就能稱之為“幸運”。 可在一條寺修這兒則相反,因為事事順心就是他的“命運”,哪怕他沒有刻意去想,一切都會變得很順利。就比如,他湊熱鬧隨手買的彩票也會中大獎。 因為畫作全部賣出這事兒,畫廊方面給一條寺修打電話的頻率都勤了些,態(tài)度也非常好,還試探著問:最近還有客人專門問起您的畫作呢,您看看什么時候再送幾幅畫過來?您要是忙的話我們?nèi)ナ债嬕部梢浴?/br> 一條寺修掃了一眼自己手下剛剛完工的畫,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再過一個月,畫出新作再說吧?!?/br> 剛剛完成滿意新作的好心情在接了這通電話后,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瞧著天色還早,一條寺修就抱了個水果碗坐在了沙發(fā)上,電視打開后掃了兩眼沒什么電視劇可看,就停留在了當(dāng)?shù)氐男侣勵l道上,拿起手機刷起推來。 “……知名企業(yè)家藤川先生……畫作……受傷……重癥監(jiān)護(hù)室……被詛咒的……” 零零碎碎聽了幾個關(guān)鍵詞,一條寺修把嘴里的葡萄籽吐出來,手里依舊一刻不停地刷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想:什么畫能讓人住進(jìn)重癥監(jiān)護(hù)室啊,現(xiàn)在的新聞都快趕得上電視劇了。 哦,忘了說,他最近在追一部靈異向的恐怖電視劇來著。 可一條寺修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fā)展竟然比他追的電視劇還要戲劇化。 第二天早上九點,昨晚熬夜追劇的一條寺修還沒起床,睡得還挺香。 他喜歡清靜,所以家里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尤其是臥室和畫室這兩個地方,房間外的聲音幾乎一點都傳不進(jìn)來。 因此,他自然沒能聽到那已經(jīng)被人摁了快十分鐘的門鈴。 “奇怪啊……不在家嗎?” 太宰治把手搭在額前搭了個涼棚,仰頭看向被窗簾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二樓窗戶,思索一陣,雙手籠在嘴巴前做喇叭狀,高聲呼喊道:“喂——修君!你在家嗎?” 這個時候,鄰居家的太太剛好路過,朝太宰治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太宰治余光瞥到路過的鄰家太太,彬彬有禮地向他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