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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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堯是六十年代生人,早年臺灣樂壇九十年代黃金時期的代表人物之一。 零一年的時候,他因為妻子意外去世,兒子遠(yuǎn)在美國,就只身從城市回到了老家隱居,一住十幾年,雖然,現(xiàn)在的很多年輕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他那些曾經(jīng)膾炙人口的歌曲還是穩(wěn)穩(wěn)地坐在不可超越的經(jīng)典位置之上。 沈倩這一次過來,除了看望姚信和,另一件事,就是來找阿堯聊聊,想要請他出山給自己制作這第一張專輯。 本以為這事不會那么簡單,只是沈倩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夏蓉聽說了沈倩的想法,立馬告訴她,自己的母親和阿堯早逝的妻子乃是表姐妹,兩人說起來,算是表侄女兒和表姨夫的關(guān)系,甚至她前些年寫出的許多歌曲,也得到過阿堯的不少指點。 這一下,可把沈倩高興得要笑出聲來。 兩人吃過了早飯,正準(zhǔn)備一起開車去山里找人,沒想就遇到了姚信和跟楊旭詠兩個人。 那頭楊旭詠本來還在生著氣呢,這會兒見夏蓉不搭理自己,便又說話了,拉了拉自己身邊的女朋友,開口說到:“你,還有老田,跟她們一起過去。” 女朋友以前是做秘書的,一個多月之前成功上位,如今,見到楊旭詠把自己派出去,有些不敢相信,指著自己的鼻子,嬌滴滴地問:“楊總,你居然讓我去哦?” 說完,她還拿自己的胸口蹭了蹭楊旭詠的胳膊,像是很不愿意離開的樣子。 旁邊沈倩跟夏蓉兩人被張秘書這個動作弄得身上雞皮疙瘩四起。 楊旭詠平時雖然風(fēng)流,但從不愿意跟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膩歪,特別是在夏蓉這死呆瓜面前,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回答得更加冷漠了:“張秘書,你有什么意見嗎?!?/br> 張秘書不敢有意見,她想到楊副總前幾任可憐的女友,只能乖乖地答了聲好。 張秘書沒有見過沈倩和夏蓉,昨兒個她也沒在公司,如今見到沈倩,還以為楊旭詠換了個口味,喜歡上豐腴的美人。 她也不敢表現(xiàn)出什么特別的敵意,畢竟,自己不是那指望著睡兩覺就嫁進(jìn)楊家的傻子,如今見楊旭詠有了分手的意思,更是老老實實夾緊尾巴做人,想著安安穩(wěn)穩(wěn)做好自己的工作,拿一筆分手費回歸秘書的本職。 幾個人上車之后就一路沉默,直到沈倩實在有些忍受不住,打著哈哈開口聊天,張秘書才漸漸放開,同樣打開了話夾子。 聊著聊著,也不知怎么的,話題聊到了姚信和的身上,張秘書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便忍不住感嘆起來:“哎呀,雖然我們楊副總可以算是鉆石王老五,但是從長相上來看,姚總其實更加精致一點呢,而且,他平時看起來不茍言笑,私底下超溫柔的誒?!?/br> 沈倩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問到:“你還跟你們姚總有私底下的聯(lián)系?。俊?/br> 張秘書撇嘴回到:“怎么會,姚總平時又不來我們員工餐廳吃飯,是上一次,我去楊總辦公室送資料,姚總在旁邊的走廊里打電話,好像是在他太太說話,天哪,喊的什么,圓圓吧?哦,那個聲音,真是迷死人了?!?/br> 夏蓉側(cè)頭看向沈倩,見她一臉喜滋滋的,渾然沒有一點自己男人被人覬覦的危機(jī)感,還在那里洋洋得意,不禁輕咳一聲,問道:“那你們姚總都結(jié)婚了,你們還這么花癡他啊?” 張秘書笑了一笑,不在意地回答:“想想又不犯法,溫薔姐和露西姐不也照樣花癡他嗎?!?/br> 露西沈倩見過,是一挺漂亮的高挑美人,雖然為人奔放,但看著很是守禮,想來,就是個跟自己一樣喜歡看美人兒的。 可這溫薔,沈倩還真沒見過。 于是,她輕咳一聲,便裝作不在意地問了:“這個溫薔是誰啊?” 張秘書于是十分夸張地抬起頭來,手指往上指著,一臉夸張地回答:“她啊,是我們公司里的一個女工程師,聽說,還是楊總和姚總以前的大學(xué)同學(xué),平時說話,兩句就要帶一個英文,看我們這些下面的小秘書,頭都這么揚著的?!?/br> 沈倩被張秘書這個樣子逗得直樂,這一下也來了興趣,也揚著腦袋,問到:“這么揚著頭說話,那你們怎么知道她對姚信…額,姚總有興趣???” 張秘書重新把臉擺正,哼哼兩聲道:“女人的直覺,真的,溫薔姐雖然平時看著高傲,其實超缺愛的,自從姚總來了我們這邊,她就經(jīng)常主動留下來加班,關(guān)鍵啊,她還總?cè)ニ麄兊囊惶柌蛷d,有一次,晚上楊總和姚總加班,我看她還特地送了宵夜過去呢,明明以她的資歷,根本就不是核心團(tuán)隊的人員啊。” 沈倩心想,好啊,這么大一禍害,姚信和竟然沒跟自己說過。 四個人開車進(jìn)了山,找到阿堯家門口的時候,家里的阿嬤告訴幾個人,阿堯跟著友人釣魚去了,要明天下午才能回來。 好在夏蓉過去經(jīng)常過來這里,阿嬤認(rèn)識,開口讓他們今晚留宿了下來。 沈倩沒有意見。 于是到了晚上,阿嬤做了一桌子好菜。 沈倩興致來了,便讓夏蓉拿出車尾箱里準(zhǔn)備的白酒,自己滿了一口,一臉愜意地望著屋外面的森林夜色,感嘆:“住在這樣的地方,真是好愜意好舒服啊?!?/br> 說完,她又夾了一口rou放進(jìn)嘴里,眼睛一瞇,格外享受。 張秘書從頭到尾看著沈倩吃菜,見她一點不像自己這樣小心翼翼,于是嘆一口氣,也忍不住羨慕起來:“真羨慕你,沈小姐,可以隨心所欲地吃?!?/br> 沈倩這會兒兩杯酒下肚,“嘿嘿”笑了兩聲,說話也越發(fā)豪邁了起來:“你也可以啊,咱們?nèi)祟惿鷣黹L了一張嘴,就得好好品嘗美食才不枉來此一生?!?/br> 張秘書其實早就被沈倩的動作勾得有些忍不住,此時更是連筷子都伸了出去,可還是自我催眠地說著:“可是吃了之后會長胖誒,長胖了會丑誒?!?/br> 沈倩“嘖嘖”兩聲,一拍桌子:“長胖算什么,精神世界的貧瘠才最可怕,再說了,誰告訴你,胖了就會丑,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大陸,有一句話,叫做‘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一個連吃飯都不積極的人,要怎么樣才能奉獻(xiàn)社會,才能服務(wù)人民群眾,成為一個對世界有用的人呢!” 張秘書大抵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一時新奇,只覺沈小姐的智慧深不可測。 于是,她此時放棄了思想中的抵抗,終于伸出自己邪惡的筷子,嘗了一口,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又被勸了兩杯酒,開始跟著沈倩大快朵頤起來。 三個女人于是在屋里吃得熱火朝天。 溫薔跟著楊旭詠和姚信和進(jìn)來的時候,她們都已經(jīng)有些醉了。 溫薔站在門口的地方,目光在屋里掃蕩了一眼,最后留在沈倩的臉上,微微扯了扯嘴唇,走過去,像是想要在這三個醉酒的女人面前體現(xiàn)出一點自己的清新脫俗,伸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做出一副聞不得酒味的樣子,輕聲喊到:“沈小姐?” 沈倩歪著腦袋看向眼前的女人,問到:“你是誰呀?也要來跟我們一起喝嗎?” 溫薔笑了一笑,靠在她耳朵邊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到:“我真沒想到,姚信和居然娶了你這樣一個粗俗不堪的女人。” 說完,她又直起身子,溫柔地看著旁邊的張秘書:“哎,張秘書,你怎么也跟著沈小姐胡鬧呢,女生怎么可以喝這么多酒?!?/br> 沈倩平時不會過度猜測女人,畢竟,她知道姚信和長得好,姑娘們出于愛美的心思,難免多看兩眼,這就像你欣賞一朵花兒,你不一定擁有它,但不妨礙你去欣賞,人之常情,不能太過小肚雞腸。 但像溫薔這樣,明著挖人墻腳,比陸曼還要兩面派的女人,她可就不怎么想要客氣了,見她過來扶自己,立馬把人揮開,歪歪扭扭地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笑嘻嘻地開口道:“女生不光可以喝酒,女生還可以吃rourou,還可以長胖胖,還可以在你的墳頭蹦迪迪,老娘活著舒坦就行,愛咋咋地,關(guān)你屁事,老老實實地站那兒,把舌頭給老娘捋直了說話!” 夏蓉這會兒已經(jīng)醉得躺下,聽見沈倩的話,又重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鼓了鼓掌。 張秘書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成為了沈小姐的忠實粉絲,此刻釋放天性,高聲大喊起來:“沈老師說的太好了,嗚嗚,我也要喝酒酒,我也要吃rourou,我也要在你的墳頭蹦迪迪?!?/br> 沈倩側(cè)過臉去,給了張秘書一個肯定的笑容,剛想往溫薔那邊走,腳下一個踉蹌,眼看要倒下,好在被后面趕來的人一瞬間撈進(jìn)了懷里。 姚信和這才剛剛才洗了手過來,眼看沈倩差點摔著,心里挺不高興,把人抱住,低聲教育起來:“怎么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又差點出事。” 沈倩平時威風(fēng)凜凜,可一旦人進(jìn)到姚信和懷里了,聞著他身上那股子檀香味道,一下就像孫悟空被佛祖點化了一般,整個人的心氣兒都平和下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頭傻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啊”的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姚信和于是低下頭去,輕聲問她:“不舒服?” 沈倩點點頭。 姚信和于是又問:“是喝多了酒?” 沈倩搖搖頭,偷偷湊到他耳朵邊上,小聲告訴他,很嚴(yán)肅的樣子:“不是呀,我是對美麗過敏?!?/br> 說完,又用手掌揉了揉自己臉上軟乎乎的rou,一個勁地說著:“啊,過敏啦過敏啦,渾身都過敏啦。” 張秘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詫異地想著,姚、姚總出軌了! 姚信和沒有在意旁邊人的目光,把懷里的人直接抱起來,往外走去。 楊旭詠這會兒也叼著跟rou串走了進(jìn)來,看著他問:“誒,你去哪???” 姚信和頭也沒回,告訴他:“你們吃吧,我老婆過敏,我給她治一治病?!?/br> 楊旭詠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溫薔,問到:“他老婆過敏不去找醫(yī)生,往房里鉆什么???” 沈倩這會兒人已經(jīng)迷糊了,把腦袋靠在姚信和的胸口,咬了一下他的襯衫,傻笑著學(xué)人家臺灣小姑娘說話:“姚先森,你想要怎么治療人家啊,人家現(xiàn)在很怕怕,身體也好弱弱啊,你要是再不救我,我可就要暈倒倒了?!?/br> 姚信和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往前走,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聲音低沉,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姚太太,你放心,你這種病,只要打上一根小針針就可以了。” 沈倩歪著腦袋一臉茫然,直到姚信和把她放下,整個人撲了過來,她才在腦中大喊一聲——媽的,這是打哪兒冒出來的臭不要臉老庸醫(yī)。 第57章 姚信和并不喜歡酒味,往日里他出門在外,對于旁人飯桌上的勸酒也是能省則省,當(dāng)避則避。 只不過,萬事也有例外。 比如,那些讓姚信和十分不喜的酒味如果放在了沈倩的身上,那他立馬就會覺得有了些許不同,像是粗俗的濃烈里帶上了純情的甜膩,有一種醉生夢死之中的孤獨清醒,聞在鼻子里頭,很是勾人。 兩人抱在一起親吻,身體貼得嚴(yán)絲合縫,屋子里面除了唾液交換濕濡的聲音,只剩下窗外雨水打在屋檐上面的“滴答”輕響。 在這樣的靜謐之中,房間的木門忽然響起一陣連續(xù)的敲門聲。 沈倩本來嘴里舒服得直哼哼,兩條腿也開始在姚信和的褲子上面下意識地磨蹭,如今聽見這動靜,立馬被嚇了一個機(jī)靈,推開身上的人,眨巴眨巴眼睛,說話聲音也帶了點兒鼻音:“有人?!?/br> 姚信和很是不悅地皺起眉頭,也顯得不怎么高興。 起身,拿了個旁邊的圍巾走過去,打開房門,遮住下面的尷尬情形,看向外面站著的溫薔和楊旭詠,低聲問道:“做什么。” 溫薔原本站在最前面,感覺到姚信和此時語氣之中的冷漠疏離,立馬拉過旁邊的楊旭詠,把人往前推了推。 楊旭詠一臉莫名,見溫薔指了指旁邊的走廊,便只能伸手撓撓自己頭發(fā),開口說到:“哦,你老婆晚上喝了酒,阿嬤剛才煮了幾杯解酒茶,你要不要讓她出來喝點?!?/br> 他這一說,姚信和原本那些隱約的躁動也漸漸按捺下去,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沈倩,點一點頭,過去把人扶起來,靠在她臉頰邊上,捏著她的耳朵問:“起來喝點解酒茶?” 沈倩本來酒量還成,就是剛才被姚信和抱過來,兩人激動了一下子,這會兒胃里有點悶得慌,此時聽見姚信和的話,就連忙點了點頭,起身扶著他的胳膊,一邊往外走,一邊揉著腦袋四處看:“咱閨女兒子呢?” 姚信和讓她注意腳下,低聲答道:“現(xiàn)在時間有些晚,他們在車上就睡著了,楊媽和陳大泉帶他們在客房休息。” 沈倩“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多問,畢竟她知道自己這會兒滿身酒氣,不適合去看孩子。 于是,原本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逐漸散去,沈倩老老實實的在榻榻米上坐下來,低頭乖乖地喝茶,腦袋一垂一垂的,還挺可愛。 張秘書此時也已經(jīng)得知了沈倩的身份,癱在原地滿臉憂郁,腦中一個勁地回憶自己下午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一路上有說過些什么惹姚總太太不高興的話。 夏蓉此時喝完了差,整個人倒是清醒了許多,歪著腦袋坐在窗子邊上,整張小臉紅潤粉嫩的,眼神呆滯,只有嘴巴像一條河豚,一鼓一鼓地吐著泡泡。 楊旭詠跟在姚信和后面出來,回到茶室,看見靠在窗子邊上吐泡泡的夏蓉,臉上立馬露出了無比嫌棄的表情,“切”了一聲,揚著脖子地走過去。 張秘書乍一看,還以為楊旭詠是來找自己的,低頭理了理頭發(fā),把胸口的衣服也往下拉了一拉,只是沒想楊旭詠壓根沒瞧見她,徑自從她身邊越過去,脫了鞋就在夏蓉身邊坐下來,看著她云里霧里的樣子,瞇著眼睛,還在那里冷笑:“活該?!?/br> 沈倩此時喝下阿嬤送來的解酒茶,整個人已經(jīng)松快了許多,靠在姚信和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歪著腦袋,指了指那一頭溫薔的方向,便聲音懶洋洋地問到:“那個女的,就是溫薔吧?!?/br> 姚信和本來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平板,見沈倩說話,便點頭答是。 沈倩于是又問:“她喜歡你,你知道不?” 姚信和表情一頓,他還真不知道。 姚信和雖然平時對于外界很是警惕,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沒有那么多關(guān)于感情的強(qiáng)烈共鳴。 溫薔是他大學(xué)同學(xué),又是楊旭詠的表妹,二人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唯獨有過的幾次,還都是楊旭詠在的時候,于是姚信和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再次開口時,便帶了些無奈的語氣:“我們只是大學(xué)同學(xué),從沒有過什么特別的交集?!?/br> 沈倩笑了一聲,輕聲安撫道:“你放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自己男人我還不了解嘛。我只是讓你知道有這么一件事兒。你也別覺得我這是在吃干醋,真的,你看當(dāng)初的陸曼,還有我說姚信澤喜歡我媽的事兒,哪件說錯了?!?/br> 姚信和點一點頭,覺得還真是。 姚信和從小雖然性格涼薄,但為人并不自負(fù),他對于他人與眾不同的能力,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肯定而尊重的,于是沉默了一會兒,便開口答到:“那我以后離她遠(yuǎn)一些?!?/br> 沈倩樂呵呵地咧嘴一笑,雙手抱住姚信和的胳膊,趁周圍人沒注意,抬頭親了他的下巴一口,見姚信和耳根微微紅了起來,便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衣服,側(cè)著小臉,輕聲說到:“才不用呢,我知道我家姚哥哥從來就看不上她。哦對了,說到陸曼,我聽陳大泉說,她跟你家老太太又見上了,嗐,你說老太太這糊涂的,你們就這么看著她瞎鬧騰???” 姚信和看她一眼,伸手把人撈過來一些,拍拍她的屁股,沉聲答道:“這事你不用cao心,老爺子已經(jīng)跟警方聊過這事,他們應(yīng)該有他們自己的打算?!?/br> 沈倩想著陸曼那個前夫,點點頭,也覺得有道理:“說的也是,不過,我就是擔(dān)心你,我怕你心里覺得不好受,畢竟,那明明是你的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