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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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于是見好就收,笑嘻嘻地跪坐起來,膝蓋抵在客臥的大床邊上,半直了身體,伸手摟住姚信和的脖子,輕聲說到:“其實我是知道你怕我疼,才不去真紋身的,真的,你想想,我一英雄母親,連孩子都能生下來,還有什么怕的嘛?!?/br> 姚信和抿了抿嘴唇,沒有回話,只是略微低下頭去,看著沈倩此刻理直氣壯的眼睛,抬手在她軟乎乎的屁股上頭敲了一敲。 沈倩咧嘴一樂,知道他沒生氣,便又蹬鼻子上臉起來,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面,左右磨蹭了一陣,直磨得頭發(fā)炸了毛,她才重新抬起頭來,神采飛揚地告訴眼前的男人:“其實,我貼這個也是為了后天的節(jié)目,趙姐說我太長時間沒有在公眾視線里露面了,給我接了個運動類型的節(jié)目,就后天,去當(dāng)一期客串嘉賓,聽說要穿泳衣呢,我就想著,到時候這個東西不知不覺地露出來,觀眾一看,嚯,多洋氣啊。” 姚信和渾然不覺這東西有哪里洋氣,他光是想著沈倩穿泳衣的模樣,牙齒就有些前后磨動了起來。皺一皺眉頭,把右手從沈倩衣服的下面伸了進去,指尖微微的一掐,開口問到:“她給你接的這是什么節(jié)目,還要穿泳衣?” 沈倩笑嘻嘻地回答:“呀,你不懂,這節(jié)目現(xiàn)在可火了,想當(dāng)客串嘉賓都得有好深好深的個人資歷呢,就我這一期,跟我一起參加的,是影帝劉河清!” 姚信和壓根不在意這節(jié)目火不火,參加的嘉賓有沒有名氣,他就不愿意讓人看見沈倩穿泳衣的樣子。 畢竟,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雖然已經(jīng)開放了許多,普通人平時穿個內(nèi)衣上街也不會有多稀奇,可沈倩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她身上皮膚白得很,形體又豐腴,凹凸有致,生過孩子之后,年輕的生澀里又帶了點兒成熟的風(fēng)韻,往那一站,姚信和這樣的老和尚都要著她的道,更不要說那些整日里圍著電視打轉(zhuǎn)的庸俗臭男人了。 于是,看似大度的姚先生這一下終于不高興起來。 他貼著沈倩皮膚的手指故意往里收了一收,目光低垂,聲音也沉下去許多:“你穿的衣服定了沒有?!?/br> 沈倩聽見他的話,立馬點一點頭回答:“定了三件,剛剛才送過來,都是跟工作室有合作的品牌贊助的。” 姚信和不管這些,往后面沙發(fā)里一坐,直接開口說道:“那都穿給我看看?!?/br> 沈倩聽他這么說也沒多想,還以為姚先生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的節(jié)目效果,畢竟他此時的語氣實在過于公事公辦,仿佛你多胡思亂想一點,那都是污蔑了人家單純且正直的動機。 于是沈倩開口喊楊媽把樓上衣帽間里的三套泳裝拿下來,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挨個試了一遍。 三套泳裝都是世界級大牌,小小的一點布料,十幾萬打不住,價格貴是貴了點兒,可設(shè)計感也的確很是出眾。 前面兩套連體式,一件寶藍,一件淺粉。 本來挺正常、甚至算得上保守的一件泳衣,也不知怎么的,往沈倩身上一套,立馬就顯露出一些隱秘的rou欲來。 姚信和看得眉頭就沒松開過,他自己是男人,就算平時不好女色,可也多多少少接觸過一些身旁男性的心理。 當(dāng)一個女人穿上純潔整潔的校服時,他們關(guān)注的是她不經(jīng)意間漏出來的大腿、纖細(xì)的胳膊;而當(dāng)一個女人穿著暴露的比基尼時,他們關(guān)注的地方卻又成了她那些被布料緊緊包裹住的東西。 所以男人的喜好并不在意身體露出了多少,男人在意的,永遠(yuǎn)只會是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所以沈倩一一嘗試下來,最終還是選擇了第三件兩套式白色的編織泳衣,雖然腰部和鎖骨露的比前兩件多,可乍一看,的確減少了很多過分打眼的線條感。 姚信和對于自己的選擇無比滿意,當(dāng)然,如果真要他選,他其實更希望自己的妻子不去參加這個節(jié)目。 但姚信和也知道自己作為丈夫,沒有干涉妻子工作的權(quán)利,于是,當(dāng)天上午,他讓陳大泉把沈倩送去節(jié)目錄制的體育館,回公司的路上,就給趙姐去了個電話,語氣嚴(yán)肅,隱約有一些責(zé)怪的意思。 沈倩倒是不知道趙姐在背后為自己吃的這些“教育”。 她從車上下來,還覺得很是新奇,跟著琳達進了錄制的游泳館,進了場地,除了平時節(jié)目里幾個常駐主持人、嘉賓跟影帝劉清河,竟然還看見了上次從臺灣回來、就好一陣沒見過的彭茉莉。 彭茉莉大學(xué)學(xué)的編導(dǎo)專業(yè),半年前說是回到中國找了個工作,沒想到,竟然是在北城電視臺,沈倩在這兒又跟人家遇上了。 彭茉莉見到沈倩卻是高興得十分明顯,走過去,看了看她的模樣,張嘴就喊:“小倩?!?/br> 沈倩被她這一副長輩的語氣嚇了個渾身汗毛直豎,神情僵硬地回了個笑臉過去,揚聲喊琳達過來,一邊說話一邊給她使了個眼色。 琳達不愧是經(jīng)受過趙姐調(diào)教的專業(yè)助理,此時心神意會,立馬一拍腦袋,大喊一聲:“哎呀沈老師,您的藥還沒吃呢?!?/br> 于是沈倩找著了理由,終于得以從彭茉莉那一股“慈愛”的視線里解脫出來,轉(zhuǎn)身去了后臺化妝。 等一切準(zhǔn)備完畢,節(jié)目錄制正式開始。 沒想節(jié)目嘉賓都挺和氣,錄制剛剛過半,四個分組原本拍得好好的,那頭彭茉莉也不知為什么,突然就和另外一組的分鏡攝影打了起來。 情況一時有些控制不住,總導(dǎo)演連忙喊了停。 沈倩于是也披著寬長的毛巾走過來,從旁聽了一陣,立馬明白了個大概。 原來,是那個跟拍沈倩的分組攝影不知得了誰的好處,一個勁的往沈倩肚子上拍,對她腰上那兩條妊娠紋還十分險惡地特地切換了細(xì)節(jié)近景,被彭茉莉發(fā)現(xiàn),勸止無果,就直接打了起來。 沈倩生胖墩兒的時候曾經(jīng)暴瘦爆胖過,肚子上也的確留下了兩條不怎么明顯的妊娠紋。平時姚信和對那里從不在意,沈倩自己也是個心寬體胖的,只是得了空讓楊媽給她用藥按摩按摩,沒有格外上心過,如今,被這攝影師一陣新居叵測地揪出來,立馬變得像是個多讓人不能接受的東西似的。 沈倩于是一下也來了氣,把彭茉莉拉起來,低聲說到:“你跟他鬧什么,他會這樣,肯定是得了誰的好處?!?/br> 彭茉莉這會兒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沈倩后媽,見未來女兒過來,一下就姿態(tài)端莊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眼睛又往那人身上狠瞪一眼,冷哼一聲,這才昂首挺胸地跟著領(lǐng)導(dǎo)轉(zhuǎn)身走了。 好在跟在沈倩身邊的琳達也不是好說話的人,很是嚴(yán)厲地擺出了自己的姿態(tài),跟節(jié)目組的人商量半天,終于決定換了一個分組攝影。 只是沒想,這事兒不知怎么走漏了風(fēng)聲,當(dāng)天晚上,網(wǎng)絡(luò)上漸漸出現(xiàn)了一大批沈倩在節(jié)目錄制場耍大牌的新聞。 有些心懷不軌的媒體,還故意用她伸手拉彭茉莉的照片,曲解成為是毆打工作人員。 甚至沈倩當(dāng)天穿著泳衣的照片也被故意曝光出來,肚子上原本淺顯的兩條妊娠紋被人用軟件故意加深增加了許多,乍一看上去,身體狀態(tài)十分不佳。 沈倩被這些人指鹿為馬的本事驚訝得嘆為觀止,剛想登陸自己的社交賬號上去說話,沒想,姚家老宅那邊就打來了電話——老太太去了。 沈倩這一下,哪里還有空去計較那些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把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工作室里的趙姐和琳達。 自己挑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穿上,當(dāng)天下午就帶著姚小糖和姚緒衍,出門去了姚家老屋。 老太太的靈堂是一早就被姚信和安排好了的。 老爺子傷心過度,躺在床上一直起不了身,所以大多的事情,都落在姚信和跟沈倩這對當(dāng)家夫妻的手里。 第二天早上,顧蘭青和沈和平聞訊趕了過來。 沈倩有一陣沒有見過這一對父母,此時一看,兩人竟然是一塊兒過來的,她爹沈和平看著臉色不怎么好,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跟自己母親顧蘭青黏在一起,反而是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像是有多大的嫌要避似的。 顧蘭青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事,她進來,見自己女兒臉色還不錯,沒有過于勞累,于是便走上前,把自己的外孫抱在懷里,然后跪在老太太的靈堂前面,上了一炷香,轉(zhuǎn)頭回到自己女兒身邊,哄著懷里的外孫說話。 沈倩昨天忙得不可開交,今兒老太太家里人過來,她終于難得地松了一口氣,見自己母親坐下,便忍不住問她:“你跟我爸怎么了,他以前見你可不是這個樣子?!?/br> 顧蘭青挑了挑眉毛,神情十分淡定,語氣平靜地回答:“哦,昨天我兩喝了點酒,睡了。” 沈倩原本剛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噗”的一下吐了出來。 噴完,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不雅,趁著沒人注意,趕緊用紙巾擦了擦臉上,一臉震驚地問:“你答應(yīng)跟我爸復(fù)合了?” 顧蘭青也拿手巾給她擦了擦嘴,小聲教育著:“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么還這么經(jīng)不住事兒。” 說完,她收回自己的手巾,若無其事地答道:“你在想什么呢,我說了這輩子不可能和你爸復(fù)婚的。” 沈倩于是又深吸一口氣,眼神往那邊正跟姚信和說話的親爹身上掃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跟我爸…” 顧蘭青常年待在國外,又是個藝術(shù)家的性格,說話做事向來隨性,逗了逗自己的小乖外孫,便笑了起來:“你媽好歹是個女人,偶爾也會有需求。其他男人我覺得臟,跟你爸算是老伙計了,偶爾來上一次,不算什么大事?!?/br> 沈倩打小就佩服顧老師這么個獨立自我的脾氣,如今聽見她的話,也算是終于明白了一點兒她老子此時心里的苦。 畢竟,她媽要是一直冷著她爸,沈和平同志起碼心里還能有個盼頭,覺得兩人是夫妻鬧了矛盾,哄著哄著總能變好。 可如今,顧老師儼然已經(jīng)把他直接當(dāng)成了解決生理的“工具”,不說沈和平那點兒大男人的自尊心受不受得了吧,起碼復(fù)婚這事兒,看起來是真的遙遙無期了。 但沈倩到底不好在自己父母的感情上面指手畫腳些什么,見胖墩兒醒過來,連忙拿了旁邊的小玩具放在他手里,輕聲說到:“那什么…媽,上個星期,我爹好像讓劉麗萍回家了?!?/br> 顧蘭青低頭看著自己的外孫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了,直到那頭有人進來,對著沈倩點了點頭,她才重新開口道:“他也是自以為是慣了。當(dāng)初劉麗萍是我讓留下的,我們兩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因為一個劉麗萍,也不是因為一個你奶奶。” 沈倩沉默一晌,像是忽然有些頓悟了過來,低著腦袋,沒有去看顧蘭青的眼睛,只是手里握著胖墩兒玩具,輕聲問到:“是因為爸爸從來把您當(dāng)成一個所有物,沒有試圖了解過您,拯救過您,甚至把您為他生孩子當(dāng)成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所以您才會對你兩的婚姻失望,對嗎?” 顧蘭青沒有說話。 她喝了一口手里的茶,又將那苦澀的東西吐了出來,放在一旁的桌上,看著懷里的胖墩兒,像是看見了小時候的沈倩,輕輕地笑了一聲,低頭親了孩子一口,語氣平和地回答:“誰知道呢,我們都這個年紀(jì)了,何必再去追究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br> 彭茉莉過來找到沈和平的時候,沈倩已經(jīng)把顧蘭青送去了后面的客臥里休息。 沈倩知道沈和平一向喜歡喝大紅袍,這里正好備著,便起身給他泡了一杯。 沈和平起初見彭茉莉過來,還以為她要拿什么東西,于是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可見彭茉莉絲毫不見外的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沈和平這會兒立馬就有些不高興了起來,有如一只領(lǐng)地受到侵犯的獅子,猛地皺起眉頭,神情不悅地瞪了過去。 可彭茉莉還就喜歡沈和平這么副唯我獨尊、蠻不講道理的樣子。 沈倩見到彭茉莉臉上那花癡蕩漾的表情,只覺頭疼腦漲,往沈和平身邊一坐,便開口問到:“爸,這姑娘你還記得嗎?” 沈和平現(xiàn)下心情正煩著呢,伸手接過沈倩的茶,咂嘴答道:“不認(rèn)識?!?/br> 沈倩于是又說:“但她記得你,她說,她看見你,心臟就像觸電一點,呼吸變得急促,身上的肌rou也跟著止不住得顫抖?!?/br> 沈和平挑著眉頭看了彭茉莉一眼,直接把煙按滅了,皺眉說到:“她這是先天心臟病和祖?zhèn)餮虬d瘋,我治不了。” 沈倩臉上的表情一頓,眼神很是復(fù)雜。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親爹平時的脾氣,真要以為他這是在說笑話呢,于是使勁抿了抿嘴唇,把到嘴邊的笑意趕緊壓下去。 彭茉莉見狀也不氣餒,還在旁邊,很是充滿熱情的繼續(xù)開口補充道:“你理解的不對,沈和平,我是想和你睡覺的那種感覺?!?/br> 沈和平一愣,聲音更加篤定了,“那的確我是理解的不對,你得去看精神科?!?/br> 第63章 最后,彭茉莉還是沒能在沈和平面前掛上號。 她的病當(dāng)然也沒有治好。 但林老太太不覺得自己這個孫女兒有病,她覺得沈家能生出沈倩這樣的閨女,一定不是什么識趣兒的人家,眼睛往上一抬,還顯得格外高風(fēng)亮節(jié)。 葬禮到了第二天,老太太的兄長姊妹紛紛從英國趕了過來,往那一站,老大一家子人,長得像的,年輕時關(guān)系近的,沈倩光是分清人都吃了一番大苦頭。 林老太太站在其中,倒是一點兒也不局促,自在極了,猶如她當(dāng)了姚家的事兒似的,指揮這個,教育那個,偶爾來了人跟沈倩說話,她還要在旁邊拿出長輩的架勢擺一擺譜兒。 沈倩此時心情不佳,便由得她去,直到姚信和一臉疲憊的從老爺子屋里出來,在自己身邊坐下,她才湊過去,一邊給人揉肩膀,一邊開著玩笑說到:“你看咱這舅奶奶,像是把自己當(dāng)成姚家的大家長了?!?/br> 沈倩這話說得挺酸,畢竟,她當(dāng)初嫁到姚家來,不少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只是沒想,不過兩年時間過去,她自己不但有了事業(yè)、生了孩子,丈夫還從原來被人嫌棄的“半成品”走到了姚家掌權(quán)者的位置上,相比于那頭原本頗得外人賞識,如今卻只能大吐酸水兒的姚信鵬跟姚信康,實力相差巨大,地位也不可用日而語。 姚信鵬跟姚信康這兩個人前些日子據(jù)說也結(jié)了婚,只是沒大辦,原本是想著趁老太太走之前成個家,能在分老太太財產(chǎn)的時候多些便利。 只是沒想,老爺子壓根沒考慮他兩,到他們手里的,盡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錢銀不動產(chǎn)。 兩人這下可被氣得有些受不了,如今坐在那里,見老爺子不在,連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也不愿意演了,低著個腦袋嘀嘀咕咕,偶爾看沈倩一眼,一點兒不像什么好東西。 姚信和原本已經(jīng)有些疲憊,如今被沈倩揉了揉胳膊,整個身體松快了許多,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手里拍了拍,便低聲問到:“怎么不知道累?” 沈倩見狀笑了一笑,靠過去,輕聲回答:“我昨兒偷懶睡了一覺,你呢,一直守在老爺子身邊,那邊沒多大事兒吧?咱這大舅奶奶啊,什么事兒都愛插上一腳,可不能讓她去老爺子面前摻和?!?/br> 姚信和于是看了一眼那邊長袖善舞的林老太太,開口安慰到:“沒什么大事。你以后少和她說話,她小兒子被姚信康他們騙上了船,一時找不著地方撒氣?!?/br> 林老太太的小兒子向來不怎么中用,在彭家掙不著家產(chǎn),離了彭家又什么都不是。 前陣子,他來中國看望女兒彭茉莉,不知怎么的,跟姚信康、姚信鵬這倆人勾搭上了,聽他們一陣天花亂墜的吹噓之后,拿錢摻和了他兩新建立的那個“科技中心”。 只是科技中心名聲敞亮,真正的技術(shù)卻一點也沒有,仔細(xì)一打聽,被騙著上當(dāng)?shù)娜诉€挺不少。 林老太太一向?qū)ψ约哼@個小兒子溺愛得厲害,如今見他“上當(dāng)受騙”,就想著找人給兜上一兜,特地找到姚信和說話,讓姚氏給姚信鵬他們搞的那個新廠注一注資,背一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