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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媽已經(jīng)三天沒打我了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老太太自己的娘家鄧家如今落寞了,自己幾個兒子孫子在機關(guān)部隊里頭工作,平時也和她不親。

    上回她侄女鄧妍找工作,看了好些個政府企業(yè)不滿意,最后還是姚信和那邊幫忙,給她找了個各方面都比較合適的。

    如今,老太太侄子鄧德廣也到了即將高考的年紀(jì),想著按他的成績考不上什么好大學(xué),便準(zhǔn)備把人送出國去。

    可送出國幾年費用不少,加上鄧德廣本人以前鋪張浪費慣了,什么都要求好的,幾年下來,怕是幾百萬少不了。

    老太太不舍得跟自己親生兒子、孫子說這些繁瑣事,琢磨一陣,就把主意打在了姚信和這個孫女婿的身上,畢竟,姚信和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孫女婿,可他兜里的錢實在不少,幾百萬的錢拿出來輕輕松松,半點不需要眨眼。

    所以,老太太今天過來,準(zhǔn)備做得很是充足,本還想趁著沈倩生孩子、自己守了一陣的情分上,跟姚信和順口提一提送鄧德廣出國留學(xué)的事兒,沒想沈倩這丫頭樣命這么好,一聲不吭的沒吃一點兒苦,姚信和剛到,她就生完了孩子出來。

    老太太一時間沒了寒暄的借口,坐在手術(shù)室外頭臉色黑青,眼看姚信和那頭跟沈倩噓寒問暖的樣子,心里越發(fā)遺憾,想著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答應(yīng)了姚家老太太的話,沒有把姚信和這么個好苗子留給自己的親侄女。

    沈倩雖然孩子生得順利,可到底還是消耗了不少力氣,等姚信和過來,兩口子抓著手說了一會兒膩歪的話,她都沒看老太太,直接放松下來,腦袋一歪,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沈老太太跟著兩人一起進(jìn)了房間,見沈倩睡著,便拿出長輩的身份,徑直問姚信和道:“小姚啊,你看,你家老太太也不在了,圓兒她媽現(xiàn)在又還在國外,不如,就讓她去我那里坐月子吧?!?/br>
    姚信和把沈倩的被子蓋好,起身帶著沈老太太出了房間,把門輕聲關(guān)上,開口回答:“不了,就讓她在月子中心修養(yǎng)挺好?!?/br>
    沈老太太輕咳一聲,又開口勸到:“這怎么能一樣呢,又不是沒有娘家的人,她上次在月子中心,那是她媽能一直在身邊守著,可這次早產(chǎn)了,顧蘭青就算請假也得過幾天才能回來,你把她一個人扔在月子中心里,那些護(hù)工一個沒注意,出了事可不得了?!?/br>
    姚信和沒有反駁老太太的話,只是低頭一邊用手機編輯消息,一邊若無其事地回答:“她不是一個人,我今天晚上就搬過來,會陪著她?!?/br>
    沈老太太這下更不高興了,“你陪著她?你個公司老總平時不用做正事了?你既然這么清閑,上次我讓你給阿妍介紹人、去參加個飯局,你怎么一直說你忙?!?/br>
    姚信和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些許不解:“沈倩是我太太,是家里人,她辛辛苦苦為我生了孩子,我作為丈夫照顧她,這難道還不算正事?至于您的侄女,我已經(jīng)看在沈倩的情分上給了她一個合適的職位,她以后的職業(yè)發(fā)展和人生規(guī)劃都是她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太太覺得姚信和說話可真是不中聽,張嘴教育到:“你怎么這么說,阿妍難道不也是你的家人嗎?”

    姚信和皺起眉來,思考一瞬,語氣平靜地回答:“抱歉,我沒有這么大的女兒?!?/br>
    說完,他也不跟老太太多廢話,直接對著剛趕過來的保姆說了幾句話,讓她把沈倩的東西都送去后面的三樓房間,轉(zhuǎn)身又讓楊媽去送一送沈家老太太。楊媽如今年過五旬,見多識廣,在處理沈家老太太這樣的長輩選手時一向得心應(yīng)手。

    姚信和交代完事情,轉(zhuǎn)過身來,看見站在后面的姚小糖和胖墩兒,想了想,便帶他們?nèi)ツ穷^新生嬰兒房里看了一眼。

    胖墩兒如今得知自己晉升哥哥,一時之間像是長大了不少。

    他再過幾個月就能去幼兒園小班了,姚信和為提前培養(yǎng)他的學(xué)習(xí)意識,早早在家里給他請了學(xué)前老師,還多雇了一個生活保姆。

    胖墩兒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比聰慧的機智小孩兒。

    他趴在窗子外面看了自己紅巴巴的弟弟一眼,覺得那小呆子冷冷淡淡的,不像旁邊那些個小胖子,手舞足蹈,見人就笑,于是心里有些疑惑,便問了一聲:“jiejie,弟弟是不是喜歡我們呀?他為什么都不對著我們笑?”

    姚小糖笑著拍拍他的腦袋,雙手抱在一起,在自己肚子前面劃了個大大的弧形,輕聲說到:“怎么會呢,弟弟只是想睡覺啦,他好不容易才從mama的肚子里面爬出來,喏,mama那么大的肚子你記得的吧,從那里面爬出來,肯定好累好累的呀。”

    她這話說完,胖墩兒想到自己的mama,他轉(zhuǎn)頭拉著姚信和的手,又張嘴說話了:“爸爸,我要去看mama。”

    姚信和對于二兒子沒有那么大的熱切,帶兩個孩子來看,也純粹是沈倩的意思。

    如今,聽見胖墩兒的話,他難得露出一點贊許的表情,點頭答一聲好,帶著兩個孩子就往沈倩的病房里走。

    胖墩兒對于醫(yī)院似乎很是新奇,一進(jìn)房間,就趴在沈倩的被子上,腦袋使勁在她的臉上拱了好半天,等到晚上,也不愿意走,連哄帶騙一陣勸,才被楊媽和姚小糖一起拉著小手回了家。

    姚信和如今跟沈倩一起住在月子中心里,因為不能同床,便只能睡在旁邊靠窗的家屬床上,平時大多數(shù)時間就在外面的客廳里辦公。

    他上一次因為沈倩“產(chǎn)后抑郁”的經(jīng)歷,如今對待自己的妻子越發(fā)小心了許多,平時也不刻意跟她多加親近,怕沈倩心生不喜,只有等沈倩招呼自己了,他才會湊過去,等做完了沈倩囑咐的事,沈倩一揮手,他就又回到自己的外面客廳,繼續(xù)手頭上的工作。

    沈倩沒生孩子之前,最喜歡膩在姚信和的身邊,看他做事,看他讀書,甚至看他沉思,可如今她剛生完孩子,體內(nèi)激素還沒恢復(fù),加上自覺身體有一些邋遢,眼看姚信和靠近,便有些刻意地回避他。

    姚信和將妻子的“排斥”看在眼里,因為不知緣由,臉上神情雖然不顯,但每每望向自己靠在沈倩懷里吸允的二兒子,他的目光都有一些格外的深沉。

    沈倩第一次坐月子的時候,姚信和沒有陪在身邊,他那會兒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對沈倩生出巨大不容侵犯的領(lǐng)地意識。

    如今,沈倩對于自己的靠近帶有些回避的意思,兩人像是一夜之間回歸了很久之前的相處模式,分開睡在不同的床上,偶爾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

    姚信和對于這樣的轉(zhuǎn)變有些難以掩飾的厭惡感。

    當(dāng)他冷眼看著他們的兒子、這個因他而生的孩子,日日夜夜躺在沈倩的懷里,接受她的輕言細(xì)語,聞見她身上的味道,甚至感知她皮膚上每一點溫度的變化時,姚信和的內(nèi)心,徒然地生出了一股意識深處的焦慮。

    他當(dāng)然也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脈,他應(yīng)該對他寬容一些。

    可在沈倩一天一天對孩子越發(fā)加深的喜愛,以及她對自己的忽視之中,姚信和心里那一股不為人知的焦慮也越發(fā)無法控制的嚴(yán)重起來。

    他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在厭惡那些曾經(jīng)覬覦沈倩的少年人,正在厭惡自己這兩個血脈相親的孩子。

    這樣的情緒,讓姚信和感到驚詫,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與不安。

    他每天從床上醒來,都在試圖告誡自己,做一個看似正常的人類,一個看似優(yōu)秀的父親,可他能夠控制自己的肌rou,卻無法控制自己日漸陰霾的內(nèi)心。

    顧蘭青在一個星期之后終于得假回了國。

    沈倩對于自己母親的到來顯得高興極了,她特地讓楊媽把胖墩兒和姚小糖從家里帶了過來。

    胖墩兒幾天沒有看見母親,一時格外想念。

    他兩歲之前一直都有吸奶嘴的習(xí)慣,姚信和前幾個月看不下去,打著手板讓他戒除了這個習(xí)慣。

    如今,胖墩兒見到疼愛自己的姥姥,又聞到母親身上熟悉的味道,一時舊態(tài)復(fù)萌,便把頭伸到了沈倩的胸前,右手往前抓了一抓。

    站在一旁的姚信和,看到眼前這一幕,腦中的弦就像轟然崩斷了一般,眨眼之間,揮手就將沈倩身上的胖墩兒一掌拍了下去。

    胖墩兒“啪”的一聲被打倒在床上,腦門兒上面一條道,臉上表情驚恐而委屈。

    顧蘭青率先回過神來,她有些不高興地開口教育:“小姚你這么怎么了?孩子幾天沒有看見mama,他這是高興,你個當(dāng)?shù)脑趺聪率诌@么狠?!?/br>
    胖墩兒的眼睛一下子也紅了起來,委委屈屈的把腦袋往顧蘭青懷里一靠,一汪眼淚就那么滾滾的含在了里頭。

    沈倩把兒子從床上扶起來,眼看姚信和情緒不對,便趕緊讓顧蘭青和楊媽帶著兩個孩子出去。

    她扭了扭胳膊,拍拍自己身邊的床鋪,拉著姚信和坐下,輕聲問到:“姚哥哥,最近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利嗎?”

    姚信和沒有說話,他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下顎的肌rou崩得很緊,聞見沈倩身上的味道,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

    可沈倩抓住他的胳膊,卻不想讓他在這樣的時候逃避過去:“你有什么話是不能跟我說的嗎?”

    姚信和感覺沈倩的小拇指勾住自己掌心,帶著點兒不為人知的癢,于是他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目光低垂,一瞬間將沈倩往后撲了下去。

    沈倩擔(dān)心自己身上有不好聞的味道,不禁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姚信和一時間心中驟起的焦慮更甚,他低下頭,突然吻住沈倩的脖子,牙齒順著她的皮膚往下滑。

    沈倩身上動作一僵,有些不解地輕聲喊到:“你起來,我身上味道不好聞?!?/br>
    姚信和此時神魂顛倒,已經(jīng)絲毫聽不見她的話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將沈倩的扣子一顆一顆地打開,沉默地望著自己蒼白的手指。

    姚信和向來知道,自己的皮膚是帶著病氣的蒼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看。

    但沈倩不一樣,她是健康的,是純凈的,她的白,是平滑而紅潤,是熱烈而飽滿,她像是一個再鮮活不過的人,體內(nèi)跳動著無數(shù)沸騰的鮮血,回饋著這個世界對于她的各種熱愛。

    沈倩被姚信和的目光嚇得愣在原地,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衣服,臉上泛著紅,輕聲喊他:“姚哥哥,土豆兒…土豆兒和胖墩兒等下就要過來了?!?/br>
    姚信和此時聽見這幾個字,像是渾然不記得他們是自己的孩子。

    他一意孤行地抓住沈倩,張開自己的手掌,手指漸漸往內(nèi)收緊,然后低頭,吻住了那些從自己手縫中凸起來的白玉。

    他說起話來,帶著點少有的孩子氣:“你為什么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br>
    沈倩被姚信和此時的反應(yīng)弄得云里霧里,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胡說,我怎么可能有了孩子就不要你?!?/br>
    姚信和還是低著頭,他閉上眼睛,聞著手里的味道,告訴眼前的妻子:“這一個星期,你只跟我說過二十八句話,摸過我四次左手,七次右手,還有一次是因為我把土豆壓疼了,你想帶他過去睡,你他媽現(xiàn)在只想帶他睡?!?/br>
    沈倩難得聽見姚信和的臟話,一時尷尬,便側(cè)了側(cè)腦袋,眨著眼睛,試探問到:“你是因為…我最近不想和你親近?”

    姚信和沒有回答,只是低著腦袋冷冷地看手指。

    沈倩于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挪了挪胳膊,沒好氣地告訴他:“你是不是傻呀。我…我是因為現(xiàn)在身上有好多藥,又沒有洗澡,擔(dān)心你覺得不好聞,所以怕你嫌棄,才不想跟你親近的呀?!?/br>
    姚信和聽完她這一番話,手上的肌rou一緊,終于重新抬起了頭來,嘴角還帶著清亮的水漬。

    他皺眉望向自己的妻子,像是巡視自己拼死奪取來的領(lǐng)地,目光直白而放肆,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輕輕一咬,沒舍得再咬,緩慢地放下去;又抓住她的腳丫子,抬起來,放在臉頰邊上,側(cè)著腦袋,目光斜斜地瞥向自己的妻子,告訴她:“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要的,是你的骨頭,你的血rou,不是你的皮囊,也不是你自以為是的香和臭?!?/br>
    沈倩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姚信和,他撇過來的眼神像是脫下了平日里一貫冷靜的偽裝,成為了一個偏執(zhí)而癡情的瘋子,他閉著眼睛,親吻自己的腳尖,就像是在親吻他曾經(jīng)失去過的骨頭,那么虔誠,卻又那么可憐。

    顧蘭青在外面換完衣服,又跟楊媽帶著兩個孩子去外面走了一趟,如今折返回來,姚信和已經(jīng)跟沈倩說完了話。

    姚信和從屋里一臉冷漠地走出來,側(cè)頭看了自己的孩子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徑直離開房間,接起了陳大泉的電話。

    沈倩見自己的母親孩子回來,抬手便把胖墩兒喊來自己面前,拍拍他的腦袋,笑嘻嘻地問到:“胖墩兒,爸爸剛才打痛你了對嗎?”

    說完,她看了門口一眼,見姚信和已經(jīng)離開,便肆無忌憚地抓起兒子的小胖手,使勁親了一口,呼呼兩聲。

    胖墩兒自從做了哥哥,越發(fā)不愛撒嬌,如今得到這樣的待遇,不禁鼓了鼓嘴巴,很是正經(jīng)地回答:“剛才姥姥已經(jīng)給我呼呼過啦?!?/br>
    沈倩見他情緒穩(wěn)定,便又笑著問到:“那胖墩兒,能原諒爸爸嗎?爸爸雖然有時脾氣不好,但他也有自己的苦惱。大人其實也很可憐的,小胖墩作為大哥哥,可以原諒爸爸嗎?”

    胖墩兒本來還挺不高興,可他看見旁邊本來睡著的土豆兒此時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己,露出一對明亮的大眼珠子,一時間,立馬挺起了自己大哥哥的胸膛,揚聲回答到:“哎,我能怎么樣呢,還不是只能原諒他,誰讓爸爸身體里流著我的血?!?/br>
    說完,他又很是幽怨地嘆一口氣,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臺詞,繼續(xù)說到:“這一屆的爸爸,真是太難帶了?!?/br>
    第88章

    顧蘭青坐在床邊的小沙發(fā)上,被外孫的話逗得直樂。

    過了一會兒,等胖墩兒開始犯困,楊媽帶著孩子去旁邊姚信和的家屬床睡午覺,顧蘭青才又站了起來,走到沈倩的身后,一邊給她揭背上的中藥貼膏,一邊問到:“剛才小姚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發(fā)那么大脾氣?他平時也這樣?”

    沈倩想到剛才姚信和趴在自己身上又親又蹭的樣子,臉上忍不住一紅,低了低脖子,輕聲回答到:“沒有沒有,就是我最近這一星期…對他有點兒冷淡,他見我對兒子太好,心里不高興,吃醋呢?!?/br>
    顧蘭青聽見她的話,臉上表情一愣,然后低聲笑了出來,“你們吶,怎么還跟兩個孩子似的。”

    說完,她又用干毛巾給沈倩擦了擦藥膏下面的汗,開口問道:“那你說說,你這段日子做什么要冷著他?”

    沈倩撓了撓耳朵,顯得有一些無辜,“這不是我今兒晚上才能洗澡,怕身上味兒重嘛。”

    顧蘭青手上動作一頓,把新的膏藥重新給她貼好,忍不住嘆一聲氣:“平時沒見你多愛衛(wèi)生,這會兒倒是嬌貴起來了。人家生了孩子,都巴不得跟丈夫好好溫存溫存,你倒好,還故意冷著他?!?/br>
    沈倩低著腦袋看手指,臉上笑嘻嘻的,像是在插科打渾,“我本來只是想讓他趁機和孩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誰知道,您姑娘太招人疼了,連親兒子都比不上。”

    顧蘭青“哼”上一聲,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她:“男人這東西本來就不像女人,天生能有些母性。男人說得好聽點兒是不拘小節(jié),說得難聽點兒那就是牲口,下了種子他就能跑的,你要讓他看重自己的孩子呀,首先就得讓他看重孩子的媽。要不這世上那多為了情人拋妻棄子的狗東西呢。”

    沈倩想了想,覺得還挺對。

    她知道顧老師平時心思有點兒重,所以就沒在這時候跟她提起那些關(guān)于姚信和“陳年舊疴”的事。

    畢竟,顧老師當(dāng)初看中這個女婿,看中的,就是他的個人人品,要是這會兒你突然告訴她,您這位乘龍快婿外頭包裝看著敞亮、其實心理有病,那她作為眼光刁鉆的提琴藝術(shù)家,很有可能會夜深人靜、自責(zé)地偷哭出來。

    沈倩歪著腦袋,見顧老師話頭越扯越遠(yuǎn),想了想,便只能找著由頭岔開話題了:“是是是,他之前啊,其實一直在扳正胖墩兒咬奶嘴的事,還說要上幼兒園了,得提前讓他有一些性別意識,今天看他沒長進(jìn),這不就有些急了嘛?!?/br>
    說完,她抬頭瞄了瞄自己的母親,見她沒表現(xiàn)出疑惑,便又輕咳一聲,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錯誤:“總之這事兒啊,我倆都有錯。我們剛才已經(jīng)聊過,充分意識到了各自的問題,我不該冷著他,他也不該跟兒子發(fā)脾氣,反正,以后這事兒不會發(fā)生,您啊,就甭cao心了。”

    顧蘭青聽見她的話,手里的動作停下來,把取掉的膏藥貼扔進(jìn)垃圾桶,低著腦袋,沒有去看自己的閨女:“嗯,孩子有了好奇心之后,的確應(yīng)該適當(dāng)培養(yǎng)他的性別意識,特別是男孩子,不能因為小,就做一些無禮的事情。你們兩口子能把話聊開,這也挺好。我跟你爸當(dāng)年就是沒得聊,我看不慣他那副大男子主義的樣,他又不懂得體貼人,兩個人都那么遠(yuǎn)著,這日子過著過著就過不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