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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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信和其實比沈倩還醒得早一些,只是他今天難得有了一些賴床的興致,一直靠在枕頭上面沒有動,一聲不吭地看著沈倩的臉蛋,手指像是著魔似的貼在她被子下面白細(xì)的皮膚上,上下來回地滑動。 如今,他見沈倩離開,頓覺躺在床上了然無趣,于是重新睜開眼睛,批了一件睡袍,也跟著進(jìn)到浴室里,衣服沒有老老實實系上,坦坦蕩蕩地露著半塊兒被沈倩指甲抓出不少紅痕的胸口。 沈倩原本低頭刷著牙,咕嚕咕嚕把水吐出來,抬頭看見鏡子后面站著姚信和,嚇了一跳,心里大罵一聲,連忙彎腰低下了腦袋,不打招呼,也不去看他。 姚信和倒是一點兒不在意,他徑自傾身上前,從后面伸出自己的胳膊,攬住沈倩的腰,像個大型玩具似的,把自己妻子柔軟的身體包裹住,腦袋低垂下來,貼住她的耳朵,順著她后面發(fā)際線上的亂發(fā)左右地蹭了一蹭,偶爾張嘴咬上一口,自得其樂得很。 沈倩被他弄得耳朵直癢癢,抬起頭來,從鏡子里看見姚信和挑視過來的眼神,只覺那里頭含藏了不少曖昧的情緒,于是渾身打了個抖,扭了扭胳膊,立馬板起臉來:“你松開,我刷牙洗臉呢。” 姚信和不為所動,像是搗亂的孩子找著了吸引大人注意的法子,把腦袋往沈倩的肩膀上面一靠,肆無忌憚,聲音里帶上了一點兒不為人知的愉悅,“你洗,我不打擾你?!?/br> 沈倩一時嘆服,簡直不能再直視自己家里這位先生。 她現(xiàn)在思想得到升華,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女同志們總愛說男人的腦子長在褲襠里。 姚信和之前跟自己親密,熱切,但那都是相敬如賓里的親密,是你來我往下的熱切。 可如今,自從姚信和那方面技藝開了竅,自己被他弄得失控過好幾次,他眼看著就像是找著了人生難得的樂趣,有如拿著上世紀(jì)賣不出去的老船票,登上了新世界翻新再改造的破船,那是天也藍(lán)了,水也清了,逝去的青春也回歸了,連馬路邊兒上隨便開出來的一朵小花兒都變得格外嬌艷,鳥兒見天蹲在樹上歌頌愛情,見面就對著你喊caocaocao。 沈倩覺得自己要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以一種極其不體面的姿態(tài)氣虛而亡。她雖然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但她憑借自己多年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斷定,長此以往下去,她和她家先生必定會有一個得英年早逝。 于是,此刻,重新恢復(fù)了高潔人品的沈老師終于抵抗住男色的誘惑,神情嚴(yán)肅地把洗臉帕拍在姚信和臉上,十分正直地回答一句:“走開,你個湊牛忙?!?/br> 姚信和被她的毛巾拍得兩眼一黑,等把東西取下來,人已經(jīng)扭頭跑了,只剩下洗手臺上用過的杯子牙刷,還有一根換下來用久了的牙刷頭。 姚信和低頭笑一聲出來,心情還挺好,他把沈倩扔掉的牙刷頭撿起來放在手里,手指在牙刷的柄頭上方細(xì)微地揉搓一陣,目光低垂,就像在把玩一件極其新奇的小玩意。 沈倩逃開了自家男人的“魔爪”,下樓的時候,白年年跟土豆兒已經(jīng)被楊媽和保姆安撫得差不多了。 白年年看見沈倩過來,乖乖地吸了吸鼻子,伸出手來,俏生生地喊了一聲“小嬸嬸?!?/br> 白年年的親爹白宴是姚信和他媽白迎蕊的堂侄,所以兩人算起來,還是遠(yuǎn)房堂兄堂弟的關(guān)系。 白年年的媽跟沈倩工作室也有業(yè)務(wù)聯(lián)系,以前還給她做過幾次造型。 如今,人家放在心口上疼的寶貝閨女在自己家里受了委屈,沈倩一個做人小嬸嬸的,不把胖墩兒這始作俑者打上一頓,那都不足以平民憤。 于是,沈倩摟起袖子,二話不說,邁步上前,抓著胖墩兒的屁股,氣勢一起,抬手就開揍了。 胖墩兒因為受過沈參謀長的訓(xùn)練,皮糙rou厚十分抗造,此時被他媽放在大腿上,雖然沒多少感覺,但還是要裝作受傷的樣子“哎喲”兩聲。 可白年年不高興了,她松開自己捂著的眼睛,上來抓住沈倩的胳膊,嘴里一抽一抽地喊:“小嬸嬸你不要打小衍哥哥了,年年這里好痛痛?!?/br> 沈倩一聽這話,更不得了了,手里一爪子又拍了下去,對著胖墩兒大罵:“你個不省心的做什么要打人家年年,人家都痛了!” 白年年見狀又勾著腦袋解釋起來:“不是的,小嬸嬸,年年是心臟好痛痛,你打小衍哥哥,年年心里好痛痛,年年舍不得。” 她這話說完,沈倩一下就愣了。 畢竟,沈老師人生至今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遇著能把這樣一句rou麻的話說得如此順暢自然、且讓人憐愛的小丫頭。 她于是嘆一口氣,只能在愛的光輝中敗下陣來,她把自己的右手放下,揉了揉胖墩兒圓滾滾的小屁股,伸手捏住兒子的臉,故作生氣地問到:“那你說,你怎么招惹人家年年小寶貝了?!?/br> 胖墩兒昂著個腦袋不說話,小臉一撅,堅持著自己的偉大。 白年年見他不說話,怕沈倩又再次開揍,只能吸著鼻子替他回答:“小衍哥哥想帶我和土豆西奔。” 沈倩眼睛驟然瞪大,越發(fā)生氣了起來,“好啊你個姚緒衍,人不大,居然就敢騙小姑娘私奔了?居然還想帶著你弟弟?” 她這話說完,胖墩兒也生起氣來,嘴巴一張,揚(yáng)聲喊到:“還不是因為爸爸回來了!他以前打我也就算啦,他現(xiàn)在連你都敢打,土豆兒以后肯定逃不過他的毒手,我要給土豆兒一個完整溫暖的童年!” 沈倩被他都給氣樂了,深吸一口氣,抿著嘴巴問:“你爸什么時候打我了,還有,咱們家怎么就給不了土豆兒一個完整溫暖的童年了?” 胖墩兒此時梗著脖子,見姚信和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來,于是破罐子破摔,情緒越發(fā)上涌起來,他拍著自己的屁股,大聲回答:“你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爸爸剛回來那天我就聽到了!他把你關(guān)在房里打了一個多小時!你哭得嗓子都啞了!” 說完,他還格外勇敢地對著姚信和宣戰(zhàn):“老師說了,仗著自己的體格就去欺負(fù)弱勢的女孩子,是最沒出息、最不是男人的家伙!” 他這話說完,別管姚信和怎么想,反正沈倩不想在這兒待了。 她快速把胖墩兒放在地上,捂著小臉,轉(zhuǎn)身就往房間外頭跑,路過姚信和的時候,還使勁在他腳上踩了一腳。 姚信和如今衣著整齊,被沈倩踩了一腳,臉上眉頭皺都沒皺一下。 他走到胖墩兒面前半蹲下來,看著眼前這小子白凈的臉蛋,他額頭上還有一條一指寬的淺色疤痕,是沈倩做月子那時候他自己親手留下的。 姚信和如今跟沈倩關(guān)系和諧,又持續(xù)接受了韓醫(yī)生的治療,手術(shù)之后心障漸弱,心里對孩子的抵觸也減少了許多,他甚至在沈倩的引導(dǎo)下,開始日益正視自己父親的身份。 于是,他此刻沉默一瞬,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便開口說到:“爸爸沒有打mama,爸爸永遠(yuǎn)不會打mama。但是上一次,爸爸打了你,這一點爸爸不否認(rèn)。所以今天,爸爸跟你道歉,如果胖墩不接受,也可以現(xiàn)在朝爸爸臉上打回來。但在這之后,這件事情需要從此揭過,我們是男子漢,萬事都要朝前看,你同意嗎?!?/br> 胖墩兒雖然生氣,但他對于自己這個父親到底還有一些生來的畏懼。 他見過沈行檢在姥爺面前低頭挨訓(xùn)的樣子,所以他知道,這世界,當(dāng)爸爸的天生就有教育兒子的權(quán)利,如果不是因為姚信和對沈倩動了手,胖墩兒其實根本不會生出“離家出走”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來。 所以,他小小的胳膊老老實實放在身邊,嘴巴鼓了又松,松了又鼓,最后垂著腦袋,還是氣勢十足地犟了一句回去:“我才不會打回去,我從來不欺負(fù)大人。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以后不能欺負(fù)mama?!?/br> 姚信和覺得自己似乎從沒有好好關(guān)注過這個已經(jīng)逐漸長大的兒子,他像是在一夜之間,就從襁褓里的小rou團(tuán)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霸道張揚(yáng)的模樣,正直,護(hù)短,且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姚信和勾起來的嘴角略微往上抬了一抬,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將小拇指高高豎起,點一點頭,告訴眼前的孩子:“爸爸保證,永遠(yuǎn)不會欺負(fù)mama?!?/br> 胖墩兒見狀眼睛一亮,他如今正是無比渴望承諾的年紀(jì),他的世界還太小了,小到以為父子之間的這一個勾就可以成為偉大的全世界,所以,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擁有了保護(hù)大人的力量,臉上泛起一點格外驕傲的笑容,一臉堅定的把小拇指湊了過去,胸脯昂得高高的,跟自己父親的手指勾在一起,嚴(yán)肅說到:“嗯,男人可不能說謊?!?/br> 姚信和于是也抬起眼睛,低聲答好:“男人不說謊?!?/br> 當(dāng)天晚上,白宴來姚家接閨女白年年回家,順便帶著老婆在這里吃了一頓晚飯。 白宴以前上學(xué)時跟姚信和一個班,只是那會兒姚信和是校草,他是校霸。 兩人雖然是遠(yuǎn)房親戚,但關(guān)系一直冷漠疏離,直到上次白氏奶粉出事,沈倩跟白氏中國解約,他從中幫忙,兩人才又重新說上了話。 如今,白宴的親爹退位,白老爺子就這么一個兒子,所以他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上了位。 白家原來做的是房地產(chǎn)生意,財大氣粗,以前又有那么點兒黑色背景,所以在不少人看來,難免有些土俗富的味道,如今白宴上位,追求高桿,不但著手文化領(lǐng)域,甚至還興致盎然的看中了不少高新科技的產(chǎn)業(yè)。 他從飯桌上下來,拉著姚信和去后院抽煙,兩人就著一根煙的雅興,開口就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我聽說,這次跟你在廣合那邊合作的公司是德興電子?” 中榮電聯(lián)之前因為技術(shù)限制的問題,主動退出了去年跟華升科技合作開發(fā)的軟設(shè)項目,而接替他成為華升科技項目合作方的,就是這個德興電子。 姚信和聽見白宴的問話,不禁有些好奇,偏過頭去,低聲答道:“對,你跟他們有過合作?” 白宴搖搖頭,伸出五個手指頭,告訴他:“沒合作。不過,這個公司去年在我那兒做過抵押,這個數(shù)?!?/br> 說完,他又從口袋掏出一顆消味糖放進(jìn)嘴里,順手給姚信和也遞過去一顆,“他們?nèi)ツ曜龅奈⒖仨椖繘]成功,加上前頭還有節(jié)點處理留下的坑,不說揭不開鍋吧,但也絕對不像是能這樣一口氣拿出十幾億的人?!?/br> 姚信和沉吟一聲,回他:“可這個德興電子畢竟也是老牌企業(yè)了,這次他們派過來交涉的負(fù)責(zé)人,還有政府那頭的背景?!?/br> 白宴笑了一聲,挑起半邊眉毛問:“政府背景?咱們認(rèn)識的這些人里頭,還少了會哄騙政府的人?” 他這話一說,姚信和立馬想到了談家老二。 談家老二之前跟姚信鵬合伙偷了姚氏的新型微控中心系統(tǒng)方案,當(dāng)時他們那邊因為投資大,又有政府背書,所以風(fēng)頭盛行一時,可后來因為本身技術(shù)跟不上,后期產(chǎn)業(yè)鏈又慢慢脫節(jié),后續(xù)力量薄弱,時間一長,漸漸就淡出了業(yè)界的視線。 當(dāng)今電子行業(yè)更新?lián)Q代極其殘酷,一個新興企業(yè)的沒落其實引不起太多旁人的關(guān)注,畢竟它是一滴水,也就注定要融合在本就波濤洶涌的風(fēng)口浪尖里。 如今,談家老二跟姚信鵬安分消停了好一陣,再次出現(xiàn),顯然有備而來,要是他們這次想要依靠之前在政府里的關(guān)系,憑借“德興電子”的殼子卷土重建,第一刀插在華升科技的頭上,仔細(xì)一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宴見姚信和沉默,琢磨一陣,便又開口說話了:“不過,他們要真是沖著你來的,應(yīng)該也不至于拿這么多億的真金白銀來做這個局,我這么說,只是給你提個醒,任何事情有回報,但也有風(fēng)險?!?/br> 姚信和往椅子的后背里靠了靠,目光低垂,手指在旁邊的茶幾上面一敲,回答:“那如果這后面,還有更大的甜頭呢?” 說完,他也不等白宴的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后門的大樹下,拿出手機(jī),給陳大泉去了一通電話。 兩人在后院聊了兩根煙的時間,再回到屋里,白年年已經(jīng)跟胖墩兒重新成為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胖墩兒雖然小臉挺胖,但五官結(jié)合了沈倩跟姚信和的優(yōu)點,十分會長,往那一坐,漂亮得很是精致。 白年年還是個孩子,沒有那么多性別的概念,有時見胖墩兒對自己笑,她一高興,就忍不住上去抱著他的臉蛋,親了一口。 白宴跟著姚信和進(jìn)來,剛打開門,冷不丁的就看見了這一幕,“靠”上一聲,臉色一瞬間氣急敗壞起來:“姚信和,這兒子你丫就不給管管?才多大就敢勾著小姑娘耍流氓!” 姚信和雖然頭疼,但他還是忍不住要為自己兒子辯解一句:“是你姑娘親的我兒子?!?/br> 白宴叫囂:“老子不管,你兒子肯定圖謀不軌,這事兒就得rou債rou償!” 白宴平時在家里一向?qū)檭耗缗?,如今見自己的小丫頭被個小胖子勾走,一時氣急,那是說什么都要讓姚信和打他一頓才算解氣。 可姚信和白天才跟兒子達(dá)成協(xié)議,不能隨意動用武力,于是,他輕咳一聲,往前走了半步,開口問到:“姚緒衍,你怎么說?!?/br> 胖墩兒站在原地,臉上還帶著白年年濕噠噠的口水,他看著希望“rou債rou償”的白叔叔,嘆一口氣,糾結(jié)了好半天,才無比沉痛地點點頭回答:“好嘛,但不能讓我mama知道啊,你們快點,我就當(dāng)沒看見了。” 姚信和跟白宴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站在原地很是疑惑。 旁邊的白年年倒是一臉門兒清,開口解釋到:“小衍哥哥的意思是,同意讓姚叔叔也親我爸爸一口,這樣我們兩家就可以扯平啦?!?/br> 她話音剛落,白宴跟姚信和就瞬間各自退開了一步,像對方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 沈倩這會兒正好跟白宴的老婆拿著水果過來,聽見他們的話,這個說到:“你們繼續(xù)?!?/br> 那個附和:“不要管我們?!?/br> 白宴望著自己老婆遠(yuǎn)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看向姚信和:“不是,姚信和,你生的這個兒子,問題很大啊?!?/br> 姚信和看一眼此刻盯著自己的白宴,想到這家伙高中那會兒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還有他喜歡班主任的傳聞,不禁又退開半步,義正言辭道:“你離我遠(yuǎn)點。” 白宴“嘿”的一聲,把手里的圍巾往地上一甩,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他怎么就能覺得姚信和生的這個兒子有問題,他們這一對父子,明明就他媽通通都有病。 第90章 當(dāng)天晚上,白宴回去之后,沈倩還有些意猶未盡,躺在床上跟姚信和打趣兩人剛才發(fā)生過的糗事。 姚信和惱羞成怒,把人壓在身下?lián)习W癢,直到沈倩笑得喘不過氣,他才把人放開,往屁股上拍了一掌,低聲嘆道:“不知道你這腦袋里頭整天在想些什么?!?/br> 沈倩歪了歪腦袋,笑嘻嘻地回答:“想你啊?!?/br> 說完,她也不等姚信和回話,直接從床上蹦跶起來,一邊回到梳妝臺前敷面膜,一邊誠摯發(fā)問:“不過,今天一看,你這小堂兄長得竟然也挺好看,哎你說,怎么你們高中那會兒他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啊,你不知道,當(dāng)年我們初中部那些女生,除了《流星花園》里的男明星,最迷戀的就是你了,如果她們看見白宴的樣子,肯定也會私下里討論討論呢?!?/br> 姚信和靠在床頭,扶住手里的平板,神情有些不悅,他低著腦袋,也不去看沈倩,只是冷淡地回答:“他那時候成天逃課,頭發(fā)一個星期五個色,走哪都是非主流。” 沈倩聽見姚信和的話,把如今這位西裝革履的白總往非主流的形象上靠了靠,一時滑稽,不禁“噗嗤”一聲,笑得彎下腰來。 姚信和見她高興成這樣,臉上表情越發(fā)不悅了,他從床上走下來,把沈倩從梳妝凳上抱進(jìn)懷里,自己坐下去,將人放在自己的大腿根兒上,沉聲問到:“要是他那時候跟現(xiàn)在這樣,你是不是也準(zhǔn)備跟那些人私下里討論討論?!?/br> 沈倩多聰明一人吶,一瞬間就聽出了姚先生的弦外之音,板正自己的態(tài)度,嚴(yán)肅自己的神情,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起來:“胡說,我能看上他嗎?我們班花都說了,全世界的小哥哥,就不可能找得出一個比咱們學(xué)校校草更帥氣干凈的男生,不可能,神仙下凡也就這一回!” 姚信和見她這樣說,不禁輕咳了一聲,裝作不在意,“你們班花?就是那個經(jīng)常去琴房外頭聽你彈琴的女生?我好像以前讓她給你送過糖?!?/br> 沈倩這下來了興致,扭過脖子來,有些詫異地問到:“送糖?你什么時候給我送過糖?還有,你還跟我們班花說過話?” 姚信和這一下倒是有些意外了。 他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沉聲回答:“我有時中午過去,會遇見她,她說她跟你關(guān)系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