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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嗎?”覃寒舟雙手抬著胸前的小包裹站到蕭璉璧身前,掐著一口奶聲奶氣的小嗓子問道。 “都處理好了?!笔挱I璧見對方雙手舉著一個黑色的包裹,似有些提不動一般,于是便下意識的問道:“你的靈物袋呢?” 覃寒舟眨了眨眼睛,有些沒反應過來為什么對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他還是實話實話:“寒舟沒有靈物袋。” 蕭璉璧聞言便皺了皺眉,他記得原著里上玄宗每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的標配里都會有一個靈物袋,怎么到了男主這兒就又沒有了,混的也太慘烈了。 蕭璉璧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順手解下了他腰間一個繪有槐花的月白色袋子遞到了覃寒舟面前,“拿著?!?/br> 一旁的萬霖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要是沒記錯的話蕭璉璧的那只靈物袋可是能裝下一座山那么多的東西!他們當時一群弟子知道了這件事后都覺得蕭璉璧是個身家顯赫的公子哥,跟他們這種弟子用的門派統(tǒng)一發(fā)的低級靈物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即使再財大氣粗,也不可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把這種頂級靈物袋送給對方了!萬霖心道果然門派內(nèi)的小道消息都是不能信的,是哪個不長眼的說蕭師兄不待見新來的親傳弟子,根本就是胡扯!這明明是喜歡的要命才對啊! 覃寒舟看著眼前這只月白色的靈物袋,一時有些恍惚。 蕭璉璧遞了半天也沒見對方伸手接過,以為是覃寒舟騰不開手的緣故,于是他便自作主張的催動了靈力,將覃寒舟身上背著的小包裹給裝進了靈物袋里,也沒待對方反應,他又彎下腰將那只靈物袋系在了覃寒舟的腰間。 起身時還順手拍了拍對方的腰襟,說:“好了,我們該走了。” 這聲話語才喚回了覃寒舟游走在外的思緒,他眼中的眸色暗了暗,沒接話。 “蕭師兄,一路順風。” 一旁的萬霖主動上前朝著蕭璉璧恭謹?shù)淖饕镜?,然后他又將視線轉到覃寒舟的身上,“覃師弟,你也是?!?/br> 覃寒舟聽后便快速的往蕭璉璧的身后躲了躲,一副有些受驚的模樣。蕭璉璧見狀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朝萬霖頷首,“如此,我們便先行一步了?!?/br> 蕭璉璧說完也不再墨跡,一只手拉起身后的覃寒舟后,迅速聚起體內(nèi)靈力施了千行術,二人的身影便如兩道飛馳的流星朝著野駑山的方向而去。 …… 其實野駑山具體的位置在哪兒蕭璉璧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原著上寫著在極北之地,所以蕭璉璧也只好一直往北邊走。 他也不知道抱著覃寒舟飛了多久,只是感覺到他們兩人周身都被晚霞照得紅艷艷的發(fā)燙后,蕭璉璧才突然意識到竟是到了日落時分。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覃寒舟,呼吸平穩(wěn)雙眼緊閉,儼然一副熟睡的模樣。 蕭璉璧心道反正他也不知道野駑山具體的位置,還是找個地方打聽一下比較好,順帶帶著覃寒舟休息一下。這么想著蕭璉璧很快便隔著重重云霧看到了一處升起了炊煙的地方,有煙的地方就有人,蕭璉璧也沒深想,抱著覃寒舟就往那處去了。 蕭璉璧抱著覃寒舟進了一家客棧,那店內(nèi)的伙計見他容貌異??∶?,穿戴不俗,周身渾然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心想對方不是世家公子便是仙家弟子,于是很恭謹?shù)纳锨皩χ挱I璧道:“這位公子是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笔挱I璧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要你們這兒最好的房間?!?/br> 那伙計聽后喜不勝收,熱情的道:“公子您就算不說我也會給您安排最好的房間!您這邊請!”他說完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站在前方引領,蕭璉璧跟在他身后。 上樓梯時,蕭璉璧突然感覺到背后涼嗖嗖的,就好像有什么人的視線在緊盯著他似的,他下意識的撇過頭看了一眼身后,但還是和他進來的時候一樣一派平和,毫無異常,他只當是自己多心了,并沒有深想。 那伙計將蕭璉璧帶進房間后便主動的開口詢問道:“公子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蕭璉璧把覃寒舟輕放在床榻上給他蓋好被子后便輕聲回道:“準備幾道清淡的菜式,半個時辰后送上來?!?/br> 那伙計聽后點頭如搗蒜,當即便準備吩咐下去,蕭璉璧卻在此時叫住了他,那伙計又走了回來,“公子您還有什么吩咐?” “我想打聽一件事?!笔挱I璧說。 “公子您但問無妨,只要我知道的必當如實相告!” 蕭璉璧點了點頭,“你可聽說過野駑山?” 那伙計聞言有些古怪的看了蕭璉璧一眼,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公子您怎么打聽這個,那地方可去不得!” 蕭璉璧一聽他這口氣便知道問對了人,接著問道:“怎么了,你知道這地方在哪兒?” “您說的這座山就在我們鎮(zhèn)子的背后,野駑山這個名字是外地人叫的?!彼首魃衩氐泥淞寺暎^而又有些害怕的低聲道,“我們這兒的人都叫它‘鬼山’!” 喲呵,蕭璉璧心道這世界劇情歪的夠可以的啊,連懸疑副本都讓他給刷出來了。 那伙計見蕭璉璧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當下便有些急了,“公子您別不信??!每年都有外地人不信邪闖進去,結果都沒能出來!前幾年有一個命大的逃了出來,但是沒過多久就瘋了,你說嚇人不嚇人!”他說完還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是他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