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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除開這層“師兄弟”的關(guān)系外,他和覃寒舟其實(shí)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也怪不得覃寒舟回答不出這個(gè)問題,是他,太過強(qiáng)人所難了。 蕭璉璧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角,換上一副慣常冷淡的模樣后便要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因?yàn)樗X得要是自己在此處再多待上一刻,說不定就會丟臉的痛哭出來。 一股勁風(fēng)從身后傳來,卷起地上散落的花瓣,沒有絲毫預(yù)兆的,蕭璉璧的背貼上了一個(gè)溫?zé)岬男靥拧?/br> 他的肩膀被人從身后抱住,重重的按進(jìn)了懷里。 像是含著萬千的情愫一般,覃寒舟壓抑著聲音在蕭璉璧耳畔處說道:“你是誰都好。我只知,是你把渾身是傷的我從魔獸遍地的橫尸崗帶回了暮朝峰;是你把門中欺凌過我的弟子全部趕出了上玄宗;是你在我跳下野駑山的懸崖之際不顧性命的護(hù)住了我;是你在宗門大比時(shí)代我受過丟了半生修為,是你在墳冢崩塌之時(shí),即使丟了性命,也要保護(hù)我的安?!?/br> “是你,是你,全都是你……”覃寒舟將頭深深地埋進(jìn)了蕭璉璧的脖頸處,“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除了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蕭璉璧如鯁在喉,心中所有的不安都被覃寒舟的話逐字逐句的打破,消失的一干二凈。 良久之后他才回握住覃寒舟的手臂,輕聲道:“原來……你都記得?!?/br> 覃寒舟將頭抬了起來,在蕭璉璧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師兄真傻。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記?!?/br> 蕭璉璧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他承認(rèn)這回是自己鉆牛角尖了,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比想象中似乎更喜歡覃寒舟,變得開始患得患失,眼里一點(diǎn)沙子都容不得。 “師兄,方才你和蕭世伯都說什么了?”覃寒舟把蕭璉璧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你們談了好久,是不是……蕭世伯他不喜歡我?” 蕭璉璧聞言倏的抬起頭,覃寒舟臉上此刻的神情,像極了幼時(shí)委屈又緊張的小可憐模樣。 蕭璉璧頓悟,原來患得患失的不止是他一個(gè)。 “師兄你怎么不說話了,難道蕭世伯真的不喜歡我?不讓我們成親……” “沒有?!笔挱I璧打斷了覃寒舟的胡思亂想,主動的回抱住對方,“他很喜歡你,他同意我們在一起?!?/br> 覃寒舟聞言緊蹙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長舒了一口氣后正要說話,眼前便突然憑空多出了幾只淡藍(lán)色的靈力鶴。 蕭璉璧也看見了,有些驚訝的問道:“我的靈力鶴怎么會突然在這兒?” 覃寒舟伸出手,那些靈力鶴便撲騰著亮晶晶的小翅膀主動飛到了他的掌心中,“是寒舟以前從師兄的靈力鶴里悄悄藏起來的幾只,后來被寒舟越養(yǎng)越多,就用它來傳訊了。” “……你這是偷吧?!边€什么悄悄藏起來,難怪有一段時(shí)間蕭璉璧總覺得自己的靈力鶴少了幾只,原來是被順走了。 覃寒舟語氣略顯無辜,“師兄怎么可以這么說寒舟,師兄不在寒舟身邊時(shí),寒舟都是看著這些靈力鶴睹物思人的。” 蕭璉璧幾不可見的扯了扯嘴角,所以這就是你順走我靈力鶴的理由嗎? 覃寒舟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理由有些搪塞不過去,便飛快的將手中靈力鶴帶來的傳訊用靈力現(xiàn)了出來,“師兄也來看看,是誰給寒舟的傳的訊……” 蕭璉璧不是很感興趣,但還是依言掃了一眼傳訊上的內(nèi)容,結(jié)果剛看見“魔君親啟”四個(gè)字,便聽到覃寒舟突然開口道:“師兄,寒舟暫時(shí)不能和你成親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這一章有沒有讓你們有一丟丟的感動,親媽率先流下淚水QAQ 第130章 等我回來 蕭璉璧愣了一下, 隨即抬起頭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覃寒舟在蕭璉璧的脖頸處用力的蹭了蹭, 悶聲道:“不寐城里出了些棘手的事,我要回去一趟?!?/br> 烏黑順滑的發(fā)絲就在眼前, 沒有不揉的道理。于是蕭璉璧順手呼嚕了一把覃寒舟的頭, 說道:“我知道了, 你去吧,記得路上要小心。” 覃寒舟埋著頭在蕭璉璧的脖子處哼唧了一聲, “師兄都不挽留一下寒舟嗎?就讓寒舟這么輕易地走了?” 蕭璉璧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有事要回去解決嗎?我挽留你豈不是在耽誤你的事嗎?” “師兄說的輕巧……”覃寒舟把頭抬了起來,兩只星眸一眨不眨的瞧著蕭璉璧, “可在寒舟心中沒有什么事能和師兄相提并論, 寒舟不想和師兄分開?!?/br> 蕭璉璧聞言心中一暖, 溫聲道:“我也不想和你分開?!?/br> 覃寒舟唇角上揚(yáng)了幾分, 含笑道:“那師兄和我一起回不寐城吧,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可以一直在一起了?!?/br> 蕭璉璧思忖了一陣,說道:“這次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我在暮朝峰等你回來?!?/br> 覃寒舟的唇角的弧度立刻塌了下來,“為什么?師兄不是才說不想和寒舟分開嗎?難道又是在哄寒舟?” “沒有,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笔挱I璧解釋道:“師尊還在氣頭上,若我此刻貿(mào)然和你走了, 他必然會更加生氣。并且我父親也還在峰上,于情于理我都該留下來?!?/br> 覃寒舟喪著一張臉不說話,似乎在和他賭氣。 蕭璉璧無奈的笑了笑, “你體內(nèi)反噬的癥狀可還有反復(fù)?那日你在結(jié)界外嘔血,我看的一清二楚,可有什么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