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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西蒙知道謝旸此時腦中在想些什么,大概會欣慰自家小孩終于有了做爸爸的自覺(......),把小方塊放回空間鈕的時候倒是挺注意的,輪到這個小型破解器,就只剩下隨手一扔,不去管它掉在空間鈕的什么位置了。隨即先一步踏進了這個看起來和廢星環(huán)境很是相襯的鐵灰色入口。“進去吧?!?/br> 從入口就去就是一段金屬臺階,左右兩邊寬度不算太窄,但如果兩個人并排著走就會很勉強。西蒙和謝旸一前一后的走下臺階,一直到走完臺階,這里的人都沒有被驚動的跡象。 謝旸心下覺得有些奇怪,他和西蒙跟在小方塊的后面,一路找過來并沒有隱藏蹤跡,按理來說,里面的人應該會有所察覺,或者觸動警報器,但這么一路走來都靜悄悄的,沒什么反應,好似完全不知道有外人入侵。雖說這對他們來說沒什么不好,但這么順利,還是讓他覺得古怪,或許有人藏匿暗處,只能他們到地方,就蓄勢待發(fā),不由的更謹慎了些。 同樣察覺情況有異的西蒙倒沒想那么多,這座實驗室內(nèi)建在地下,從戰(zhàn)斗的角度來說,就已經(jīng)天然的處于劣勢了,他們不會在意這所實驗室被毀,但實驗室的人會在意,是以他并不擔心對方有埋伏,即使這所實驗室的守備武力值再多,他也有自信能夠帶著謝旸安全撤離。 這種地方基本沒什么七彎八拐的通道,都是一目了然的單一直線條。兩人又走了一陣,發(fā)現(xiàn)了一扇自帶虹膜識別的感應門。這方面不是謝旸的強項,于是他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西蒙拿了一個薄薄的米黃色的厚煎餅一樣的東西貼到了門框右側的感應器那,又看著西蒙拿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銀色金屬塊,插了一張卡上去,一串串紅綠相間的條碼不斷刷新消除,約莫三分鐘后,感應門開了。 謝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西蒙手上的東西,“如果再加上一個動態(tài)口令的,可以破解嗎?” 西蒙將東西收起,笑道,“你想拆哪?”沒說可不可以,但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答案。 果然,專業(yè)的問題還是得請教專業(yè)人士,謝旸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西蒙破解這個這么容易,應該早點找他把顧延之在第二軍校的私人實驗室內(nèi)間的門破解了,進去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東西,轉念一想,這里也和顧延之脫不了干系,而且位置更為隱秘,能夠挖出的消息肯定比學校里那間私人實驗室更多,很快又將那點可惜給拋諸腦后了。雖然等他們回去后,西蒙也將小道具給了他,但那時候的謝旸,已經(jīng)用不上了。 兩人就這么一個動手一個看,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一間房間前,房里擺著一張床,上面的被褥凌亂的堆成一團,還有一個衣柜立在墻角,除此之外房里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 西蒙拿眼掃過,步子都沒停,又將邊上的其他幾扇門推開看了眼,一共三個房間,五張床,看來這座實驗室的人不怎么多。這么想著,手下又利落的破解了一扇感應門,這一次,門的背后既不是長長的通道,也不是空曠的臥室,而是比通道里更加明亮刺眼的燈光,銀灰色的金屬四壁,還有兩排巨大的圓柱型水箱。 只一眼,謝旸的目光就頓住了。 那一個個水箱里,只有一個是空的,其余六個水箱里都灌滿了顏色各異的淺色液體。頭頂白慘慘的燈光投射到透明的玻璃壁上,反射出更加刺眼的光團,叫人看不清水箱里的究竟,但謝旸知道這里面的是誰。 六個容貌體態(tài)各異的少年或青年全都帶著呼吸器,雙目閉合,神色安詳?shù)膽腋≡谒淅铮拖袷撬艘话?,整個房間里都靜悄悄的,就只有套在他們臉上的呼吸器發(fā)出規(guī)律刻板的電子音,這唯一的聲響不但沒有給這間房間帶來生氣,反而刺的人的耳朵出現(xiàn)嗡鳴。 從看見這些圓柱型水箱的第一眼,西蒙的眼神便沉了下來,這個房間的一切都和他記憶里的那個小屋一樣,有那么一瞬間,他仿佛又看見了年幼的謝旸倒在血泊里,安靜且狼狽。 深邃的墨紫色瞳孔轉眼就被赤色所覆蓋,即使是炙熱的火焰也無法掩蓋最深處的幽暗。 * 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兜帽的人正低頭拿筆記錄著什么。 邊上另一個和他打扮相似,但沒有兜帽,而是帶了一幅厚鏡片眼鏡的人,此時臉上的神情很是難看,“為什么會這樣,今天早上把人帶出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泵髅魇且痪鋯柧?,但說話人的語氣里并沒有多少疑惑,而是目的性明確的指向自己身邊的人,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興師問罪更為恰當一些。 “不過是排異反應罷了。”拿筆記錄著的人顯然對于同伴的質問并沒怎么放在心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拋出這么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來。手中握著的筆桿始終微微晃動,書寫著的紙張被翻了頁,很快,空白的新頁上就被寫滿了數(shù)據(jù)。 然而他的從容淡定完全沒有傳染給身邊的同伴,反而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安贿^是排、異、作、用、罷、了?”一字一頓的重復著對方說的話,顯然是被氣的狠了。“誰讓你私自對他注射的?!誰給你的膽子?現(xiàn)在弄成這樣,你賠的起嗎?!” 一連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這個不行了,再找一個就是了?!币膊恢朗悄囊粋€問題戳中了兜帽的心事,又或許他只是對于同伴咄咄逼人,且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感到了厭煩,終于愿意抬起頭來,給了對方一個正眼,只是從嘴里吐出來的話語卻還是沒能讓同伴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