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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謝旸自然也不可能一開口就會告訴紅發(fā)男人,雇傭了沙發(fā)男一伙的是顧延之,而站在顧延之背后的人,是帝國的元帥。 全部交代是不可能的,選擇性的刪減倒是可以。 自己一個在校生突然被人□□栽贓,這件事看著本身就很有問題。 謝旸想了想,只把顧延之給交代了出來,至于奧古斯塔斯,只字未提。 他在顧延之私人實驗室的模擬艙里拷出來的交易記錄,再發(fā)送一份給警方,倒是意外的合適。 對于這一類的違/禁藥劑,警察一直都很重視。 自己這邊正給顧延之找麻煩,就先被對方給下了手。表面看著冷淡,但習慣性記仇的謝旸在心底想道,只是讓大家知道這位顧大師拉皮條還不夠,再多給他加點料。 坐在對面,絲毫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定義為“負責這案子的警察”,為了招待西蒙家的小朋友,在等人的時候,還特地去買了小蛋糕給人當點心的紅發(fā)男人在聽到顧延之這三個字的時候,腦海中就同步跳出了不少關于這人的資料。 一位帝國有名的藥劑大師,深受贊譽。 剛被爆出私下非法收養(yǎng)數(shù)十名向導,并將其中一部分交給貴族或者富豪家庭收養(yǎng)。網(wǎng)上的態(tài)度主要分為兩撥,一撥是認為自己遭受了一名偽君子的愚弄,希望帝國法律給予惡人罪有的應得;另一撥則持中立或者懷疑態(tài)度,對于顧延之是否有能力搜羅到這么多名向導持保留意見。 爆料這條消息時,后面也附有一些所謂的證據(jù)。 作為一名公職人員,紅發(fā)男人并不會偏聽偏信,他喜歡用事實說話,然而顧延之人已經(jīng)離開了帝星,在他的住處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這就讓情況變得被動起來,那些證據(jù)也需要時間是查證。 然而現(xiàn)在,聽完謝旸的話,又看過了那一份交易記錄,紅發(fā)男人知道,顧延之是真的有問題。 再一聯(lián)想到那名原本準備用來栽贓謝旸,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后者送入了醫(yī)院的少年,紅發(fā)男人對于先前爆出來的那一條非法收養(yǎng)向導的新聞,從一開始的將信將疑,轉變成信了九成——剩下的那一成是對于顧延之所收養(yǎng)的向導的數(shù)量上的疑慮。 因為西蒙的關系,本就對這案子上心的紅發(fā)男人在得知顧延之如此不是個東西后,當即就向上級申請了更高一級的逮捕令,準備把這癟犢子給親手逮回來。 至此,一場和諧友好的談話結束。 做完了筆錄的謝旸盛情難卻的帶著紅發(fā)男人塞過來的一大盒子小蛋糕,返程回家。 從謝旸跟著羅賓出門后就一直擔心著的亞瑟三人,直到看見謝旸平安無事的回到家,才終于放下心來。 想跟著去,卻被拒絕的莉莉拉拉將謝旸從頭到腳都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幾遍,確定自家小少爺連根頭發(fā)絲都沒少,才半是抱怨半是心疼的道,“下次一定不能這么冒險了?!?/br> 雖然知道自己小少爺?shù)谋臼?,可誰知道那些該死的王八蛋們會不會用什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 對于這一點,亞瑟和阿尼格都深有同感。 在知道謝旸準備獨自一人帶著羅賓前去赴約的時候,他們都堅決反對,然而謝旸實在太過堅決,壓根就沒他們反對的余地。為防止他們偷偷跟在后頭過去,還刻意強調了讓三個人都在家里等他回來。 三個人從謝旸出門后就開始擔心,哪怕謝旸那邊處理好,報警后給家里發(fā)過消息,但沒親眼見到人,就是不能真正的放心。 深深覺得自家小少爺今兒個受累,晚上一定要好好歇歇的cao心三人組前腳剛把謝旸送到餐桌前,后腳四個人的光腦就同時響了。 四人一愣,紛紛點開查看。 實時更新的前線戰(zhàn)報上,赫然寫著北邊境星的其中一支駐守部隊遭遇星際風暴,全隊下落不明的消息。 報導里,刻意被人放大加粗的西蒙·羅德里戈這個名字,深深的刺傷了四人的雙眼。 第119章 西蒙失蹤了。 連同他當時所在戰(zhàn)艦上的所有人一起,被卷入星際風暴,失去了消息。 官方通報的消息說是暫時下落不明,失蹤狀態(tài),但大家都知道,遭遇星際風暴還能僥幸生還的人,從來都是千不逢一。之所以用失蹤這種模糊的字眼,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通報下方的留言板上清一色的祈禱與默哀,系統(tǒng)自帶的紅色蠟燭表情占據(jù)了半邊江山。 謝旸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被加粗放大的名字,整篇報道不過短短幾百字,明明每一個字他都認識,連在一起,卻覺得自己看不懂。 家里四個人都將西蒙和北邊境星設置過關鍵字,一旦光腦檢索到相關信息就是即時通知。 所以,在這一條消息剛登陸星網(wǎng),四個人都全部在第一時間看到了。 站在一邊的莉莉拉拉的驚呼,還有亞瑟和阿尼格的強自鎮(zhèn)定,紛紛聯(lián)系自己的熟悉想要打聽消息。這些,謝旸都聽不到,全世界的聲音都在這一刻在他的耳朵前關閉,他愣愣的看著西蒙的名字。 西蒙身上有很多傷疤,他自軍校畢業(yè)后,就加入了第四軍團,一個只繼承了第四軍團之名的,完全陌生軍團。 和韋恩那種靠關系上位的家伙不一樣,西蒙的每一次軍功,都是靠自己實打實的賺來的。 因為他毫無根基,所以他必須必旁人更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