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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地位”連柏召笑容輕柔,語氣舒緩:“我所擁有的這些俗物有能入您眼的嗎?如果您愿意娶我,這一切就都是您的了?!?/br> 四舍五入,就是江山為聘,哦不,江山為嫁啊…… 明明是很浪漫的說法,肖歌卻感到一陣牙疼。 “連先生,我是個很感性的人,不能在雙方感情不平等的情況下談婚論嫁,我對您沒有對愛人的那種感情,所以不能答應(yīng)您,很抱歉。” 連柏召輕輕嘆了口氣:“以前一直想讓您改稱我的名字,可惜現(xiàn)在您連‘老板’這個稱呼都不愿意使用了。” 看著肖歌欲言又止的樣子,連柏召接著道:“您現(xiàn)在,究竟是因為不喜歡男人而不喜歡我,還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我” 肖歌很果斷地答:“因為我不喜歡男人?!?/br> 連柏召寬容地笑笑:“是我太著急了。還是之前那句話,如果您哪天接受了男性,請務(wù)必考慮我?!?/br> 有侍者上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連柏召歉意地看向肖歌:“有件事必須由我去處理,只能先失陪了?!?/br> 肖歌:“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您先忙吧。” 正好松口氣。 每每與連老板相處,都會陷入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中。 至于娶他什么的……肖歌想都不敢想。 第25章 柔順亞雌取來嶄新的深色禮服,恭敬地奉到眼前。貼身侍者將它展開,披到主人的身后。 白玉般的修長手指從衣袖中穿出,呈現(xiàn)淡藍色的靜脈血管在手背上若隱若現(xiàn)。 扣子系到上方第二粒,留出一小段白凈皮膚。 獨屬于雄蟲的精致面容,完美得仿若神子。艷紅薄唇抿出一個鋒銳的弧度,鼻梁高挺,酒紅色的瞳眸漾著明亮神光,引人沉醉。 坐上椅子,另一名亞雌仆從單膝下跪,手腳輕柔地為他換鞋。 手邊,整排飾物在紅色法蘭絨布上碼放得整整齊齊,靜待挑選。 纖長的手指在飾品上方掠過,一片正紅映襯得手指越發(fā)白皙晃眼。 指尖懸停,點中一枚戒指,戴上右手中指,又揀了一枚造型古樸簡約的胸針,別在左側(cè)。 管家從門外走入,淺淡的信息素氣息彰顯著他同樣作為雄子的身份。 “先生,時間到了?!?/br> “那就走吧?!?/br> 跪在地上的亞雌起身退開,手制皮靴踩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壓出淺淺的凹陷。 每一步都邁得十足矜貴,如同歌中所唱的白玫瑰,令人甘心伏地,任其踐踏。 蟲星首都飛行器限高之上,專門開辟的特殊航道上沒有任何阻礙,直接便可降落到宴會舉辦地的建筑頂層。 飛行器的艙室平緩下降,貼至地面,艙門打開,搭上貼身侍者伸出的手臂,一步步緩慢走出。 宴會廳的所有者早已等候在前,俊美面容上掛著一如往常的溫和笑意。 行至面前,收回搭在侍者臂上的手,伸向?qū)Ψ健?/br> 烙印妖艷雌紋的手牽過帶戒指的手,星際大商順從地低首,將額頭貼上那白玉般的手背。 “夜安,拜倫閣下。您耀眼的容光令群星都黯然失色?!?/br> 雄蟲收回手,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酒紅色瞳眸柔光點點:“柏召,我說過,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克拉倫斯?!?/br> 連柏召站起身,聞言只是笑笑:“閣下,單獨的休息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克拉倫斯—拜倫,本次宴會的主辦人。 以軍政為根基的舊貴族代表者,真正站在蟲族金字塔最尖端的少數(shù)者。 坐在專屬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將靜置在醒酒器里的藤花酒倒入高腳杯中,輕輕搖晃。 淡金色的透明酒液折射著燈光,顯得格外華麗。 “這次宴會,您沒有邀請那位少帥嗎?” 連柏召不喜酒精,手邊放的是一杯熱茶。 “我那個不爭氣的表弟?”克拉倫斯輕笑,抿了口杯中的酒: “他都說了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往上爬,不接受任何來自家族的幫助。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邀請一個平凡無奇、毫無潛力的軍雌?” 連柏召垂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看果葉在茶中飄動:“他在軍中的晉升速度不是很快嗎?” 克拉倫斯挑挑眉,不以為意:“上尉?還是少校?他說只憑自己的能力,難道還真的沒人拉他嗎?” 連柏召點點頭,笑:“就是可惜了戴黎。堂堂元帥府,壓著一位平民出身的小小少校,可真是……體面。” “戴黎,”克拉倫斯放下酒杯:“那只接近純血的雌蟲?唯血統(tǒng)論早已經(jīng)過時了?!?/br> 他意味深長地看向連柏召:“我更欣賞除卻背景與基因,而本身擁有強大潛力的蟲族。” 連柏召笑道:“戴黎不算庸碌。” 豈止不算庸碌,這位少校曾博得過多少驚嘆。 克拉倫斯淺淺嘆息,卻不是為了明珠暗投的少校:“太明顯了?!?/br> 他搖著頭說:“太明顯了,柏召。你希望我出手干預(yù),好讓戴黎回到軍部。這么大動干戈,最終卻只是為了一只雄蟲?!?/br> 連柏召低垂著眸子,笑而不語。 克拉倫斯用指尖點著酒杯的杯托,細微的震動傳導(dǎo)至酒杯上方,在液面上泛起圈圈波紋。 “我用了數(shù)年的功夫,都未能打動你。同樣的事,那只雄蟲用了多久幾天?幾個月?柏召,這真是太令人感到傷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