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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歌語氣溫柔:“少校,我想保護(hù)你。” “雌蟲保護(hù)雄蟲才符合一貫認(rèn)知?!?/br> 戴黎的聲音還是很冷靜,但肖歌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肌rou有些緊繃。 肖歌輕笑:“你會保護(hù)我,也不妨礙我想保護(hù)你?!?/br> 他試探著低頭,憑著感覺在戴黎額頭落下一吻,對方的呼吸明顯停頓了幾秒。 “我怎么說也評上過十大杰出青年的,不要太看不起我。” 戴黎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輕緩:“我沒有。” 額頭相抵,呼吸相聞。 “既然我以前能夠保護(hù)那些地球上的棄兒,都市中的失業(yè)者,雨林里的青蛙,不說現(xiàn)在,以后,請相信以后,我也可以保護(hù)你?!?/br> 戴黎沉默一陣,低低回了一聲:“嗯?!?/br> 過了一會,他又道:“棄兒和失業(yè)者也就算了,雨林里的青蛙是什么你以前是有多清閑” 肖歌:…… 忍不住反駁:“青蛙也很重要的好么,人家為維持雨林生態(tài)環(huán)境也做出過很大貢獻(xiàn)的。” 他感覺到少校的呼吸有些錯亂,好像在笑,低下頭,親吻到了對方的嘴角。 是上彎的。 蟲族的身軀強(qiáng)健,但嘴唇依舊是溫暖柔軟的。年輕人的親吻沒有章法,唯獨(dú)勝在溫柔深情。 兩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yàn),磕碰著摸索試探也別有一番情趣。 呼吸變得急促艱難,身體也開始泛起灼熱,肖歌抬起頭換了口氣,手摸下去想勾那人的腰帶。 不料被捉住手,接下來的動作被一句話封死。 “睡覺吧?!?/br> 肖歌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特別難受,他不甘心地俯下身,貼著戴黎的耳廓道:“少校,難道你不想嗎?” 原本清亮的嗓音有些沙啞,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哪里經(jīng)得起撩撥。 戴黎也不答,只是撇開頭。 肖歌追著問:“昨天……感覺怎么樣?不好嗎?” 這句倒是答了:“不怎么樣。” 還不如不答! 肖歌宛如當(dāng)胸中了一箭,血槽空了一半:“你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 戴黎語氣間滿是安撫:“不過我不討厭。” 血條回上來一點(diǎn)。 下一句:“明天還要早起,先睡吧?!?/br> 遭遇暴擊,血槽清零。 肖歌把頭埋在戴黎頸窩:“少校,我難受?!?/br> 戴黎摸摸他的頭:“你會起不來的。” 肖歌:“你也太看不起我了?!?/br> 戴黎:“沒有。是我累了?!?/br> 很照顧他的自尊心了。 但是肖歌不干。 “我現(xiàn)在這樣也睡不著?!?/br> 戴黎想了一會兒,松開手:“那快點(diǎn)。” 這話說的…… 他大小也是個攻,不要面子的??! 火氣甚大地扯開衣帶,撩開前襟,修長的手指撫上雌蟲的鎖骨。 可惜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雌紋。 肖歌不無遺憾地想。 但很快,事遂心愿,昏暗的房間里亮起一道光,朦朦朧朧地照出那道雌紋的樣子,豎紋、暗紅,繪在鎖骨上,很漂亮。 與此同時,一陣光腦標(biāo)配的提示音響起。 是一個通訊請求,而且絕對不是肖歌自己的。 肖歌:“……如果我不讓你接,正常來講,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雄蟲問得很認(rèn)真。 戴黎輕笑著拍拍他的肩:“我很快回來。” 肖歌也知道分寸,默默翻下去,目光粘著愛人,有些幽幽地道:“快點(diǎn)哦?!?/br> “嗯?!?/br> 戴黎站起身,背對著他將衣服穿好,帶著隨身光腦出去了。 獨(dú)留肖歌一蟲獨(dú)守空閨。 肖歌靜靜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向天花板,感覺自己像個等待臨幸的妃子,想著想著,就有那么幾分悲從中來。 這一等就沒了邊,肖歌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再一次見到戴黎,已經(jīng)是早晨了。 他家少校沐浴著晨光,將他輕輕拍醒。 肖歌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穿戴整齊的少校。 得,不僅沒能得償所愿,連最后一眼居家裝都沒能看到,更不要說看著對方從夢中醒來的樣子了。 昨晚沒睡好,這會兒整個人都倦倦的有些犯懶,也提不起精神去發(fā)表怨念,只想再閉閉眼,可一想到今天還要去見老丈人,又一個激靈強(qiáng)行清醒過來。 “如果太累,明天也可以?!贝骼柽@么和他說。 肖歌爬起身,揉揉眼睛:“既然已經(jīng)和伯父說好了,怎么能爽約。” 很掉好感的。 戴黎聞言,也不堅持,只是把疊好的衣服拿過來,放在肖歌面前。 迷迷糊糊穿好衣服,迷迷糊糊洗漱完畢,迷迷糊糊灌了瓶營養(yǎng)劑——這種時候就格外感謝營養(yǎng)劑的發(fā)明,免除了大量由進(jìn)食而直接產(chǎn)生的勞動。 感謝……營養(yǎng)劑之父是誰來著?頭腦混沌,放棄思考。 等到肖歌緩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登上了飛行器,甚至連保健品蟲安康都買好了,正在往首都城外行駛。 肖歌湊到戴黎身邊:“這是去哪兒?” 戴黎:“首都臨近的一座小城,我的家鄉(xiāng),雌父一直居住在那里?!?/br> 肖歌望著窗外,眼見的都是陌生景象,很有幾分新奇。 “等你見到雌父……”戴黎斟酌著措辭:“不用太緊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