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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大塊頭的雌蟲,被撂倒時也沒發(fā)出什么聲音,輕輕巧巧,和之前那些震天的動靜沒法比,大概是優(yōu)勝方用技巧替他卸過力道。沒摔疼,卻被壓制得穩(wěn)穩(wěn)的。 雌蟲輸了也不惱,扯出個爽朗的笑,扭著頭對戴黎說:“黎神其實我是你的仰慕者,能和你過一手簡直夢寐以求,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戴黎松開手,將他拉起來,面對這樣的話一時無言,只能無奈地笑笑。 雌蟲卻很來勁,不知道打哪兒掏出支筆。 “您簽我背上吧,回頭我找人紋起來。還有肖歌大人,”他又湊到臺前,對雄蟲說:“我剛剛不全是為了和黎神過招,我也愛慕您很久了,真的,能麻煩您也給我簽個名嗎?心口成嗎?” 肖歌一陣哭笑不得,這都是什么事 好不容易脫身出來,兩人走在飄滿燈盞的路上,肖歌調(diào)侃戴黎:“黎神” 蟲族沒有宗教,自然也就沒有神靈崇拜,“神”這個字意還是進入宇宙聯(lián)盟時代后的舶來品,在青年一代用得很多。 戴黎偏過頭:“別提這個稱呼?!?/br> 肖歌好奇:“為什么不提夸你呢?!?/br> 戴黎:“你很愿意被人稱作‘小天才’嗎?” 肖歌一個寒戰(zhàn):“別了別了,我不提就是了。” 好羞恥…… 隨身光腦發(fā)出一個短促的提示音,肖歌在半空中劃開光屏,搜索欄處冒出一個文字泡。 【事件跟進結(jié)束】。 之前關(guān)注的那場暴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肖歌自言自語:“還挺快。” “快么?!贝骼栾@然是聽到了,他說:“我們遇到的那場,從開始到平息只用了不到一小時?!?/br> 他們遇到的那場 肖歌回憶了會兒:“金融圈” 戴黎點頭:“嗯。” 先前他們跟隨同門學長去金融圈做調(diào)研,在金融圈的邊緣遭遇大批雌子的圍攻。 肖歌至今仍記得撲到他面前的那只雌蟲。 【大人,請允許我親吻您的腳。】 深秋的風吹來,寒意自足底躥起。 肖歌捧緊手里的熱茶:“說起來,我一直沒問過,那件事后來是怎么處理的” 戴黎:“軍部移交警務,再由雄保會介入,最終,所有參與人以襲擊雄子的罪名判處六百年有期,任何理由都不得減刑?!?/br> 蟲族的壽命總共不過五百多歲,六百年的刑期,就相當于終身監(jiān)禁了。 肖歌飲一口茶:“如果當時沒有雄蟲在場呢?” 戴黎:“一般都會歸為暴動的專項罪名,實際處罰反而會輕一些。” 肖歌輕輕回:“是嗎?” 沒有等對方回復的意思,他接著問:“要不猜猜看,為什么這次的事件平息起來這么緩慢” 戴黎:“大概是當?shù)氐奈溲b也陷入叛亂了。這種情況很少見,因為軍政機關(guān)是愿所機制的最大受益者,正常來講,他們都會盡力確保這項機制的正常運轉(zhuǎn)?!?/br> 肖歌:“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除了雌雄問題以外就沒有其他暴亂理由了” 戴黎反問:“還有其他矛盾嗎?” 肖歌想了想:“苛稅重賦,民不聊生” 說完兀自笑起來。 戴黎睨他一眼,嘴角向上彎了彎,沒有接話。 肖歌晃兩下手里的紙杯,杯中茶水帶著果葉打著旋,起起伏伏。 四周的小燈盞在空中飄動,舞成一片光點。各個攤位和小棚前聚滿了人,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小規(guī)模的歡呼。 很熱鬧。 肖歌頗有些感慨地對戴黎說:“少校,我們出來得倉促了,這種節(jié)日氣氛里,就該穿著浴衣來逛?!?/br> 太有扶桑夏日祭的感覺了。 戴黎挑眉:“你認真的” 肖歌看一圈周圍盯著他兩眼發(fā)光的陌生雌蟲。 “……說著玩兒的?!?/br> 兩人就這么在街上閑閑地逛著,步調(diào)都比平時輕緩得多。歌舞升平的景象,和光腦中躺著的文件所描述的樣子截然不同。 這里是文明之光籠罩的地方,潔凈、單純、和諧。不見丑惡,不見陰暗。 回到別墅時,肖歌還沒從節(jié)日氛圍里出來,渾渾噩噩地進了自己房間,洗完澡躺床上之后感覺不對。 怎么這么安靜 他家少校呢 隔壁! 于是,當戴黎打開門,就看見肖歌穿了睡衣,抱著被子枕頭站在門外,眼神還帶著點委屈。 自覺地把來意明確的雄蟲讓進來,被看得莫名心虛,嘴上還不由自主地解釋一句:“怕你睡在這里被我吵到,不是有意趕你?!?/br> 肖歌的被子本來已經(jīng)搬到了他這里,只是白天的時候,雄蟲需要補覺,戴黎則在辦公,不得已把他放回原來的房間,又把東西搬了回去。 肖歌勉強揭過,倒是想起對方先前也是一夜沒睡:“你白天的時候不困嗎?” 戴黎已經(jīng)洗漱過,換上了那身黑色睡袍,領(lǐng)口捂得嚴嚴實實,顯得特別正經(jīng)。 “習慣了。” 肖歌正往床上躺,聞言一臉意外:“我以為你是個作息規(guī)律的人?!?/br> 看起來跟個老干部似的,沒想到還有熬夜的習慣。 戴黎:“是外出征戰(zhàn)的時候,有保持清醒的要求?!?/br> 肖歌看著少校往他身邊躺下,突然生出一種安寧感。 “是這樣啊……少校,能講講你以前打仗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