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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清歌把莫情天和蓉兒帶到大廳,途中,自然是叮囑蓉兒不要亂說話。 “情天快來父王這邊?!笨吹侥樘斓纳碛?,語牧忙招手。因?yàn)閷@個孩子有歉意,所以現(xiàn)在,語牧倒是有了補(bǔ)償?shù)南敕?,這么一來,這聲音和動作,都是慈父的樣子。 莫情天年紀(jì)小,步伐有些搖晃,如果不是長得黑,這帶著嬰兒肥的樣子,倒是十分可愛的。齊盈從莫情天進(jìn)來開始,便一直看著他。長相不討喜的孩子,但從語牧的樣子中,她看得出語牧對這個孩子的認(rèn)可。如此一來,齊盈心里就有了打算。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一個女人最怕的不是失去美貌,而是老無所依。盡管娘家從商有錢,可她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而莫情天的生母就算再低賤的身份,可也總是王爺?shù)膬鹤印8匾氖?,這個孩子年紀(jì)還小,如果過繼到自己名下,那么娘家人自然會站在自己這邊,如果有娘錢的錢財做后盾,這個孩子哪怕不能繼承王爺?shù)木粑?,將來求個官職也不是難事。 這樣想來,齊盈就下定決心了。換上笑容看著莫情天:“王爺,這就是晴天啊,都長這么大了。” 瞧齊盈的樣子,語王妃哪能看不出她所想,莫情天養(yǎng)在齊盈那里,她當(dāng)然想阻止,但是不能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妗?/br> 自己的夫君什么性格,自己了解的很。 “是長大了,轉(zhuǎn)眼間昭昭meimei離開也有五年了?!彼龂@了一生氣,又接著道,“這孩子命薄,連生母的面兒都不知道,但愿往后在meimei那能福厚。” 一語雙關(guān)的話,等于在告訴所有人,莫情天的母親是青樓出來的楚昭昭,也在暗示齊盈不要忘了分寸。 齊盈也是聰明人,聽了自是微笑道:“jiejie放心,不管晴天的生母是誰,他是王爺?shù)膬鹤?,就等于是齊盈的兒子?!?/br> 語王妃的笑臉收斂了些,隨即又放開了。 兩個女人的明爭暗斗,恐怕只有語牧不曾關(guān)注。他滿心放在莫情天身上,連一向?qū)檺鄣恼Z欽玥也忽略了。 “父王。”莫情天站到語牧身邊,乖巧的叫了聲。 “來情天,父王給你介紹?!闭f著,他牽起莫情天的手,帶他到齊盈面前,“情天,往后這位就是你娘親了。” 齊盈歡喜的想去摸莫情天的臉,一邊柔聲開口:“晴天這名兒取的好,是晴空萬里的意思嗎?”只是,她的聲音才落下,手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因莫情天退了幾步,躲在語牧的后面,避開了齊盈的手。 語王妃這一幕看的痛快了:“王爺,想來是晴天還小,突然出現(xiàn)個娘親,覺得不適應(yīng)吧,臣妾覺得這事情不該急。” “王爺……”齊盈收回手想開口說什么,被語牧打斷了?!巴蹂f的對,是我太心急了,來情天,咱們吃晚飯?!?/br> “王爺……” 可就在這時,莫情天卻從語牧身后出來了,他拉上齊盈剛才伸出來的那只手,然后用脆嫩的嗓音道:“是你許我心甘情愿,我許你地老天荒的情天?!?/br> 什么? 齊盈愣住了。 “情天?”語牧也愣住了。 而語王妃,更是臉色沉了下來。 莫情天笑了,白白的牙齒露了出來,笑容有些靦腆,但是看著齊盈的眼神,卻是異常的勇敢和堅(jiān)定。 而今莫情天的性格,在多年以后,更是鮮明。他主動,大膽。在知道莫天穹是他皇叔之后,他仍然堅(jiān)持義無反顧。 莫情天說,從那個男人許他地老天荒時,他就決定,為他而活。 過繼的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晚餐后,齊盈領(lǐng)著莫情天去了她所在的北院。莫情天去了,蓉兒自然是跟去的,于是,齊盈吩咐自己的婢女小荷,跟蓉兒去偏院整理東西。當(dāng)然,該了解的,小荷自然也會問。 北院是語牧妾室的院子,目前只住了齊盈一房。語牧有三個妾,二房姨太住在西院,齊盈作為三房姨太,住在北院,這本無可厚非,但是后來,語牧有了四房姨太,南院都是客人的廂房,主人自然不住,所以四房姨太又被安排到了西院,照著循序,來第五房姨太,當(dāng)然也是在北院了。但是,楚昭昭是青樓女子,所以去了偏院。后來齊盈孩子沒了,自己又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而且語牧有了兒子,也沒有納妾的想法,所以這北院,就一直只有齊盈一房。 這里跟莫情天生活了五年的偏院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別,但小小情天不懂何為天壤之別,只是覺得這院子比偏院人多,而且花草也比偏院的好看,想到自己種在偏院的那些草藥,莫情天皺起了眉頭。 但是,一雙手,輕輕撫上莫情天的額頭。掌心很溫暖,就像那天,父王摸著他頭的感覺。莫情天抬起頭,一閃一閃的眼睛,非常的亮。 “情天是個特別聰明的孩子。”齊盈此時的笑,比起剛才在大廳初見時,變了很多。這微笑和她的心境一樣。 剛才在大廳時,她對莫情天,是有些算計(jì)的。但是,這個孩子在自己尷尬的時候,卻伸出手來。那一刻,齊盈只感覺的到這只小小的手,那么柔韌。她在想,如果自己的兒子還在世,感覺,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 不管孩子長的如何,但是,這種從手掌傳來的溫度,是不會變的。 所以幾乎馬上,齊盈想通了。她跟莫情天是同命相連,她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而莫情天,再也沒有自己的娘親了。這樣一來,自己又憑什么去嫌棄這個孩子長相如何,又如何再去算計(jì),這個孩子于自己有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