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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覺寺內(nèi),有兩個祠堂,一個是皇家祠堂,而另一個是供奉皇覺寺歷代住持和長老的祠堂。而此刻,玄念親手把玄空的骨灰盒,放在了屬于玄空牌位下的那個地方。 “忘塵,你的飛鴿傳書只有六個字,你還沒說住持師兄是怎么死的?”看這孩子的樣子,住持師兄的死,應(yīng)該不是他殺,而且皇覺寺從不與人結(jié)怨,殺皇覺寺住持就是和朝廷作對。更何況以住持師兄的武功,放眼這天下,就算是帶著忘塵,也未必有人殺得了他,再說忘塵是安然無恙到達皇覺寺的。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是? 玄念想不出。 兩年,離開皇宮錦衣玉食的生活已經(jīng)兩年了,他從一個僅憑著單純的勇敢去逞強的孩子,到現(xiàn)在,看到了天下之大,看到了萬物之廣。他已經(jīng)忘記了什么叫哭泣了。太后的決定沒有錯,他不適合被困在皇宮里,他應(yīng)該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而這兩年的時間,情天也的確看的流連忘返。 “是瘟疫死的。”情天的聲音還帶著沙啞,“師傅說,出家人四大皆空,四海為家,讓我把他的骨灰灑向大海,所以我?guī)Щ亓艘恍『凶?,其他的都灑向大海了。”接著,又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這是師父臨死前交給我的,讓我?guī)Ыo師叔?!?/br> 玄念拆開信,看到信中的內(nèi)容,眼底閃過驚訝,不過也只是一瞬間,接著又把信給了其他堂的長老?!案魑粠熜值苡泻慰捶??” 信中提到的一點,玄空圓寂之后,住持的位置,交由情天。 關(guān)于這一點,各堂的長老看了之后,均沒有意見。情天身份高貴,又是玄空嫡傳的弟子,而且代表著住持身份的檀晶佛珠,早在了情天的身上。更何況,這孩子佛緣深厚。 只是:“關(guān)于瘟疫一說,師叔還有不明白的地方,住持師兄是得了瘟疫死的,忘塵又是如何離開的?瘟疫的地方又是哪里?”瘟疫,自古以來都被看重。 “是在含香湖。含香湖每年一度的釀酒比賽即將開幕,我和師傅想去看看,結(jié)果我們?nèi)胱〉目蜅0l(fā)生了瘟疫,里面……里面很多人都得了瘟疫身染重病,很多人死了,而死的人衙門下令尸體全部火化了。”想起那些得瘟疫百姓的慘狀,情天毛骨悚然,那樣子真的慘不忍睹。 “那你又是怎么出來的?”為什么這孩子沒事?玄念不明白。 情天搖頭:“衙門找了大夫給我們看病,把還沒得瘟疫的人全都隔離了,我想先處理師父的后事,就告訴衙門的人,我們是皇覺寺的人,師父的后事拖不得。而大夫又再次檢查了我的身體,確定我沒事,就把師父的骨灰交給我了?!?/br> 是這樣嗎?聽情天的描述合情合理,但是玄念就是覺得哪里不妥?!澳悄俏缓眯牡能嚪?,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那位車夫步伐沉穩(wěn),一看就是學(xué)武之人的底子。 “我?guī)е鴰煾傅墓腔译x開了含香湖之后,又不知道該怎么回到皇覺寺,半途問了那叔叔,叔叔就說送我回來?!?/br> “孩子?!毙钊滩蛔。亚樘毂нM懷里,“你受苦了?!碑?dāng)今太后捧在手心里呵護的溫情公子,幾時受過這樣的苦。這孩子的堅強和勇敢,令人心疼啊。難怪住持師兄會把檀晶佛珠交給他,其中用意,怕是也在此。 但是,如此一來,還有件事情,怕是有些麻煩了。 “玄悲師兄,主持師兄圓寂,武林盟發(fā)來了請?zhí)?,每兩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在即,邀請皇覺寺住持參加武林大會主評委的邀請函,該如何處理?”玄念想著,要不要直接回絕。 玄悲,皇覺寺刑堂長老,負(fù)責(zé)寺內(nèi)戒律。 “容我想想。”玄悲雖是沉思著,但眼神卻在情天身上打量,“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幾位師兄弟意見如何?!?/br> “師兄請說?!?/br> “師兄說來聽聽?!?/br> “住持師兄的后事我等處理,既然住持師兄把住持的位置傳給了忘塵,那么也就意味著忘塵以后會接受很多考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必須要學(xué)會獨立和管理,我等不可能永遠陪著他,所以,這次武林大會的事情,對忘塵而言,也許就是一個考驗。武林盟邀請的是皇覺寺住持,而不是住持師兄本身,你們認(rèn)為呢?” 掌管戒律的玄悲,本身就是個嚴(yán)于律己的人,他能有這么大膽的想法,實屬不易。所以各堂的長老商量之后,覺得這個提議可行。 含香湖 往年風(fēng)光無限的含香湖,今年也不例外。釀酒比賽在即,全國各地,甚至還有其他國家慕名而來的游者、商人,但不同的是,往年是喜慶的,而今年,卻是人人驚恐的。深怕這瘟疫傷及自身。 好在衙門及時控制住了,除了客棧里的那些人,其他人并沒有被波及。但是問題來了,這客棧名叫舒情客棧,聽名字就知道,這是屬于舒情酒莊的產(chǎn)業(yè),如此一來,大家不得不和舒情酒莊聯(lián)系在一起。 城內(nèi) “主子,根據(jù)屬下的打聽,在舒情客棧感染瘟疫的那些人,都是外地人。” “哦?繼續(xù)說?!?/br> “那些外地人中,死的部分人已全部火化,剩下一些感染嚴(yán)重的,也被隔離了出來,另外一些沒有感染的全是本地人,但怕瘟疫有潛在期,他們被限制在舒情客棧里。只是,竟然都是外地人,這有些巧合的不太尋常?!?/br> “這不奇怪,只有外地人才住客棧,也只有外地人感染了瘟疫,因為出門在外且人丁單薄,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會有人鬧?!彼菩Ψ切Φ纳ひ簦苁亲孕??!皶沤o呂廷旭,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