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孤的暗衛(wèi)失憶后野翻了、甲武圣徒、和渣男分手后,冥界大佬盯上我、《討厭高校的知識分子》(NPH)、大唐妙探、薄總的奶糖精是人魚omega、科技大明星、先生,我的紅薯個大保甜、全世界都以為我會驅鬼、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rou食者,黑暗諸神賜予的權利,允許他們以同類為食,血族的力量來源于血,吸食了同類的血,也同時吸食了同類的力量,以黑暗諸神的名義,他們強大無比! 飽食之后聶讓,用腳尖輕輕的一撥安東尼的尸體,尸體滑進陽光里,一陣煙霧之后,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聶讓走近那兩個已經被嚇傻的白領身邊,雙掌合攏:“失落!”兩掌張開如同花瓣,花心處冒出一股黑煙,黑煙籠罩中的兩名白領相繼暈倒,等到他們醒來之后,他們都會失落一段記憶,今天的記憶。 三天之后,在萬里之外的另一個國家另一座城市,還是那一身灰黑色的呢子大衣,聶讓嘴角叼著一支香煙,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不緊不慢的走在鋪滿了楓葉的小路上。小路延山而上,盡頭處是一座山中別墅,別墅的鐵門前,聶讓按響了門鈴。 “身份!”門口的擴音器里傳出一個冷硬的聲音。聶讓抬起頭,將眼睛靠近了旁邊的一個小孔報上了身份:“執(zhí)法者聶讓!”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逝,人份確認完成,“哐啷”一聲,黑色的鐵門打開。 聶讓沿著鐵門后面鋪滿了鵝卵石的小路走向別墅,門沒有關,他推開門走進去,里面空無一人,他徑自走向地下室,地下室的木門打開,里面是一條狹窄的通道,聶讓貓著腰鉆了進去。 通道一直向下,盡頭處突然開闊起來,兩扇堅實的鐵門旁,站著一個被鐵鏈鎖住的黃頭發(fā)黃胡子壯漢。壯漢看到他,呵呵一笑:“你回來了?!甭欁岦c點頭:“大法官最近還好嗎?”“她?她可不怎么好!”說起這話的時候,壯漢顯得很高興,聶讓無可奈何的說道:“我真的不理解你們兩個,你既然這么恨他,為什么不離他而去?這條鐵鏈在一百多年以前大概就鎖不住你了吧?”壯漢笑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游戲,你是不會明白的!”聶讓沒有再說話,壯漢雙臂用力,幫他推開沉重的鐵門:“進去吧,她已經等你很久了!” 聶讓走進鐵門,里面的景象豁然一變,各種設施完備,遠不象外面通道那么簡陋。古老的青銅鑲邊的鏡子,褐色的古木桌椅,厚厚的古波斯地毯,還有高大的紅木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 在寬大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紅色的珊瑚燭臺,上面沒有了蠟燭,被裝上了一個燈泡,一名穿著黑色金邊長裙的美麗女人坐在桌邊,捧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看著。吸血鬼雖然害怕陽光,但是卻并不畏懼人造的光源。 黑裙女人皮膚白皙,雙眼修長,身著的長裙更襯托出一種古典的美麗。聶讓上前躬身一禮:“卡羅琳大法官,我回來了。” 卡羅琳沒有回答他,依舊還在看書,聶讓退到一邊站好,靜靜的等著。過了很久,卡羅琳大法官終于放下了書,她看看聶讓,站起來把書放回書架的固定位置,然后才說道:“安東尼是個人才,他死得真可惜,我們又要找一個能夠經商的人了,這可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聶讓沒有接話,大法官走到桌子旁對球員說道:“你也坐下吧。你眉頭深鎖,又有什么解不開的疑惑嗎?” 聶讓點點頭:“是的。安東尼死之前質問我:和自己心愛的人產育后代有什么錯?或者他這樣說也有道理,我們初擁發(fā)展后代和與人類生育后代有什么不同?”大法官修長的眼中透出睿智的光芒:“這差別大了!與人類神生育后代有極大的危險性:我們的后代會被人類同化,因為他們的母親是人類。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人類的生育能力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我們是永生不死的,他們的繁殖能力太強了,如果把他們的繁殖能力嫁接到我們的種群,用不了多久,這個世界上會有上千萬的血族,舊的不亡,新的又生;我們的生存空間很快會變得擁擠不堪,甚至食物都不夠了,所以這種事情堅決不能開先例!” 聶讓點點頭,大法官將手指扣在額頭上,輕輕的敲了幾下:“還真是麻煩,安東尼的接替者并不好找,一個那么大的公司,要找一個稱職的經營者,還真是不容易。他還是那個城市的親王,還要為他找一個接替者,還有他的情人和孩子的問題……這個你不是合作,我另外找人吧!安東尼真可惜,其實這也難怪他,在人類社會生存的久了,自然會被他們感染。”大法官看看聶讓:“其實現在這個趨勢已經難以控制了,你們這一代很少有人再穿黑色禮服了,中世紀的服裝已經不流行了,看看你們的衣著就知道什么是流行了……”大法官的話讓聶讓臉上微紅,大法官寬厚的笑了:“你不用自責,這樣得趨勢也很正常,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只是擔心,他們這樣發(fā)展下去,會不會違反了避世的規(guī)條?!?/br> 門突然開了,壯漢探進來一只腦袋,大法官有些不高興:“雷哈格,不是告訴你不要隨便進來嗎?”雷哈格深情地盯著卡羅琳看了一眼,口中的話語卻和他的眼神大相徑庭:“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吸血蝙蝠,可是有些事情要你知道……”聶讓覺得好笑,他們兩人就一直這樣,雷哈格總是控制不了自己,明知是毒藥也要一次次的去品嘗;而卡羅琳也總是無約束的制約,雷哈格的犯規(guī)總能夠找到借口。 男人和女人都知道人和血族戀愛是不切實際的,所以她把他變成了血族。他對這個女人又愛有恨,卻難以割舍;女人不希望自己的愛人離開,但是出于內疚,她卻希望他能夠自己走開。兩人糾纏了不知道多久,反正聶讓成為rou食者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血族痛苦的愛情總是充滿了矛盾,聶讓從成為血族的那一天起,就被人告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