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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這是爸爸給你買的新床,這可是爸爸和聶叔叔一起為你挑得,喜歡嗎?”“寶貝兒,這是爸爸和聶叔叔為你買的大抱熊……”“寶貝兒,這是爸爸和聶叔叔為你買的玩具芭比……”“寶貝兒,這是爸爸和聶叔叔為你買的……”雷哈格爾為了和女兒團(tuán)聚,放棄了一站的比賽,他已經(jīng)沒有領(lǐng)先優(yōu)勢可言了,反而落后第一名兩個積分。這一次,車隊再也不能夠袖手旁觀了,在雷哈格爾和女兒團(tuán)聚了兩個星期之后,他們終于向雷哈格爾下令最后通牒:無論如何不能再錯過剩下的比賽。在出發(fā)之前。雷哈格爾把艾米托付給聶讓,并且買了很多東西陪著艾米。 艾米正在上小學(xué),雷哈格爾為她在洛杉磯找了一所全日制的學(xué)校,平時就住在學(xué)校,周末的時候聶讓去把她接回來。 聶讓看著雷哈格爾和小艾米父女團(tuán)聚,共享天倫,心中充滿了溫馨感。這種感覺他是從來沒有嘗試過的,看上去是那么的幸福,又是那么的遙遠(yuǎn)! 帶著對那種屬于人類的幸福的渴望,聶讓送走了雷哈格爾,然后又把艾米送到了學(xué)校,一個人孤身回到了自己的破爛公寓。 安古斯正在抓緊練習(xí)街舞,他看到聶讓回來,連忙對他說道:“哦,聶,你回來了。上一次的獎金今天兌現(xiàn)了,一共是一千美金,我們每人兩百,這是你的那一份?!卑补潘鼓闷鹱约旱耐馓?,從里面掏出一卷鈔票遞給聶讓。聶讓接過來,也沒數(shù)就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他正準(zhǔn)備上樓去,安古斯叫住他:“嘿,我們找你還有事情商量。”“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安古斯說:“城里有幾家大的酒吧,想請我們?nèi)ケ硌??!薄罢埼覀儽硌?、街舞?”聶讓問他,安古斯說道:“沒錯,就是街舞?!甭欁屶止玖艘痪洌骸芭叮疫€從來沒想到這玩意還能賺錢……好吧,他們給多少報酬?” “每一場兩個小時,報酬是每小時每人一百五十美元,怎么樣不錯吧,就算是一晚上我們只演出一場,也有三百美元進(jìn)帳!要是我們能趕兩場,那就是六百美元,一個月我們工作一般事件十五天,那就是九千美元——我們快是白領(lǐng)了!”聶讓不為所動的笑了一下,打碎了他的夢想:“你以為你是體能超人,一連跳上四個小時?每一次能表演一場就不錯了?!薄斑@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聶讓說道:“為什么不答應(yīng)?就算這樣一個月也有幾千塊的收入,多好。”他說完咚咚咚的上樓去了,撇下一句話:“你聯(lián)系好了來找我?!?/br> 安古斯還沒來找他,第二天倒是有人來找他。是科非。再一次在洛杉磯見到科非,聶讓很是意外:“你們還沒走,我還以為你們早就離開洛杉磯了呢?!笨品巧裆氐卣f道:“我們本來也差一點就走了,今天下午的飛機(jī)票都買好了,可是現(xiàn)在又走不了了?!薄霸趺椿厥拢俊甭欁寙柕?。“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這一次的事情很棘手,死了三個人!”聶讓大驚:“什么,死了那么多人!”科非點點頭:“還是在郊外,一個酒吧里面,人們看到他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家伙——他殺死了死那個人之后,跑了。”聶讓呼出一口氣:“老天……” 和科非談了一會之后,聶讓來到了研究所。一進(jìn)研究所的門,就看到麥肯齊在和一個同事爭論著,他湊過去一聽,是學(xué)術(shù)上的事情,沒什么問題。他很友善的和他們打招呼:“嘿,早上好!”“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還不錯?!甭欁尨┥献约旱膶嶒灧?,準(zhǔn)備開始研究礦石了。 中午的時候,麥肯齊接到了朋友的一個電話,和朋友一起吃午飯去了。早上和麥肯齊爭論的同事拍拍聶讓的肩膀問他:“麥肯齊最近是不是總是睡得特別熟?要是以前,我不能也想起來什么問題給他打電話討論一下,他準(zhǔn)能起來接電話,可是昨天晚上他沒接電話,害得我今天一大早在這里等他?!?/br> 他的話讓聶讓心里一動:難道說麥肯齊昨天晚上不在公寓里? 晚上的時候,科非又來找他?!拔覀冋业搅诵戮€索,那家伙是從城里出去的,我們找到了一些痕跡,就是從城里面出去的?!薄澳愕囊馑际牵莻€巨人就藏在洛杉磯?”“沒錯!”科非肯定地說。對于那三個人的死,他很生氣:“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家伙,把他繩之以法!”聶讓眉頭深鎖,什么也沒有說。 第二天一大早,克利瑞恩教授就把他和麥肯齊叫出去:“我們?nèi)ツ莻€鉬礦再看看?!丙溈淆R很不情愿:“必須去嗎?”“當(dāng)然?!笨死鸲鹘淌谝贿吺帐皷|西,一邊不經(jīng)心的說著:“這一次的時間不長,下午就能回來,所以什么也不用帶了?!丙溈淆R的表情聶讓都看在眼里。 還是麥肯齊開車,一路上,他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都差點走錯了路,幸虧教授及時發(fā)現(xiàn)。耗費了比平常多出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到了礦場。教授在礦場周圍采集了一些標(biāo)本,然后他站在礦場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說道:“走,我們?nèi)サV山后面看看,到那里采集一些水樣。”聶讓注意到,麥肯齊一直躲避著上一次的那個大坑,就算是要從那里經(jīng)過,也一定要繞開那個坑的位置,盡管那個坑早已經(jīng)被填平了。 山路崎嶇,山上巖石林立。麥肯齊在最前面,教授在中間,聶讓走在最后面。他心中升起了一個計劃,他的手扶在了山崖上,一陣隆隆的聲音傳來,麥肯齊抬頭一看,一塊巨大的巖石從山坡上滾了下來,眼看就要撞到教授了!麥肯齊一聲大喊:“小心!”他沖過去分離的雙手一擋,硬是把一塊幾噸重的巖石擋在了教授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