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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lǐng)覺得事情恐怕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雇用他們的那個人,他是有過接觸的,那個人不會那么簡單。在他看來,那個人完全可以自己干,可是他卻花大價錢雇用自己,一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現(xiàn)在任務(wù)沒有完成,那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手下們都想賺一筆,不愿意白跑一趟,他也不能違抗眾意?!昂冒?,向孩子們索要他們家里的電話號碼,打電話給家長?!惫蛡虮鴤兒苡薪?jīng)驗,他們已經(jīng)在門口換上了自己的人,穿著警衛(wèi)的衣服,從外面乍一看,學(xué)校還是學(xué)校。 海因里希的人等了很久,電話沒有響,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事情可能不想預(yù)想的那么順利。他撥通了雇傭兵頭兒的電話,電話無人接聽。他很惱怒,手中一團(tuán)黃光冒起,電話被腐蝕成一團(tuán)沙子從他的手中流了下來。 他從街道邊的長椅上站起來,繞著學(xué)校走了一圈,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縱身跳進(jìn)了學(xué)校。他剛剛落地,馬上有兩只槍對準(zhǔn)他:“什么人?站住!”他慢慢的說道:“叫巴亞來見我?!卑蛠喚褪沁@些雇傭兵的頭兒,那兩個人一聽,就知道什么人來了。兩人相互看了一樣,一起扣動了扳機(jī):“你去死吧!”子彈呼嘯射出,驚飛了樹上的麻雀!可是子彈卻并沒有如他們預(yù)想的那樣擊中目標(biāo),盡管他們兩人在訓(xùn)練營里的射擊成績都很優(yōu)秀,他們的目標(biāo)就在他們眼前消失了。 “哪去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舉著槍走過去,就在剛才那人站立的旁邊不遠(yuǎn)處,有兩個腳印?!霸谀睦铮 眱扇税l(fā)現(xiàn)了他,可惜為時已晚,一團(tuán)黃色的霧氣籠罩下來,他們兩個人頓時連聲慘叫,很快就只剩下兩具枯骨! 學(xué)校內(nèi)的巴亞和幾名同伙聽到慘叫聲,大吃一驚:“怎么回事?”“是肖恩和馬斯里!”一個雇傭兵從聲音里分辨出是誰。“去看看?!卑蛠喅谅曊f道。三個人沖了出去,但是緊接著又是三聲慘叫傳來,巴亞的額頭上開始冒汗。他緊握著自己的手槍,這個老伙伴現(xiàn)在,也不能給他一點安全感。 不同的方向接連二三地傳來了慘叫聲,巴亞渾身已經(jīng)大汗淋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知道,這時那人故意的,他本可以毫無聲息的殺死自己的所有人,但是他卻故意讓他們在臨死之前發(fā)出垂死的嚎叫聲,讓自己知道,自己正在逐漸的被推向孤立無援的地步,讓自己慢慢的絕望! 每一聲慘叫,就意味著一個部下完了,他默默的計算著,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計算,越計算越心慌,可是他忍不住還是要計算,死了幾個人,還剩下幾個。已經(jīng)不剩下幾個了,巴亞在無線電里面不斷的呼叫著自己部下的名字,都沒有人回答。他慌了,一直到了最后,他呼叫守在門口的兩個部下,才得到了回音。巴亞頓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沖出房間,直奔大門口,他要和自己的部下在一起。 大門口,兩名部下還忠于職守的守衛(wèi)著大門,緊盯著門外的一舉一動。巴亞連忙朝他們喊道:“勞倫斯,霍特羅爾,快過來……”他的聲音未落,只見兩名手下的身體逐漸的融化了,一團(tuán)散沙一般的流到了地上。 巴亞徹底的崩潰了,他癱坐在地上,舉著槍一通亂射:“你是誰,為什么,為什么!”一個黑影從墻上飄下來:“我要的人呢?”“她跑了,不管我們的是,她的一個寵物狗,突然變成了一頭老虎,救走了她,我還死了兩個人,我沒辦法……”巴亞痛哭流涕,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那人不為所動:“既然你完不成任務(wù),對我也沒有什么價值了?!薄安唬 卑蛠喨A還沒有說出口,地上冒起一團(tuán)黃氣,巴亞看著自己的下身逐漸的變成了流沙,一聲慘叫劃破了天空! 海因里希的手下看看空曠的學(xué)校,取出一個紅色的小球,這是他們制作的一種魔法炸彈,威力足以毀滅這間學(xué)校。就在他的手掌松開的一剎那,一只手突然緊緊地攥住了他的手,魔法炸彈也被緊緊地捏在了他的手里。聶讓的身體從那只手開始慢慢的從空氣中析出他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我侄女的學(xué)校,她還不想換學(xué)校呢。” 第006章 聶讓的手好像羅比的利齒,緊緊地刁住了那人的手掌。手掌已經(jīng)在冒血,聶讓微微一用力,那人頓時疼得渾身冒汗,但是卻不肯開口叫一聲。聶讓有一些意外:“噢?還是個硬骨頭。”那人一擺頭,不去看聶讓。聶讓伸出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臉上輕輕一拂,一片黑光散去,那人的真面目露了出來,不像是剛才所見的那樣的直鼻鷹眼的陰森面目,倒是成了一個很秀氣的面孔。 聶讓笑笑:“這點小伎倆,還想騙我?說吧,是誰指示你的?!蹦侨瞬徽f話,聶讓手上再用力,他頓時一聲慘叫,聶讓吃了一驚,以為他這一次還不會叫呢,結(jié)果突然叫了出來,倒是讓他很意外。那人一聲慘叫之后,被聶讓緊緊攥住的手突然齊腕而斷,鮮血從斷腕處噴薄而出,那人在血霧之中消失不見。 聶讓抓著一只斷手,搖搖頭:“至于嗎,要用這種血遁逃走,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彼嗣约旱南掳?,難道自己長得兇神惡煞,把人嚇跑了?他又看看手里的斷手,口中念了幾句咒語,然后吐出一口唾液在斷手上,將斷手朝空中一拋,讓它找它的主人去了。 被聶讓使上了巫咒的斷手,在空中朝南方電射而去。那人剛剛逃離聶讓,本以為大耗能量和血液之后,能夠逃過一劫,卻沒有想到,緊接著背后一陣銳痛,他回過頭看看,自己的斷手深深地插進(jìn)了自己的后背,好像鷹爪一樣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