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216節(jié)
吳遠心有戚戚焉道:“不用了吧?” 這回真成了年貨的搬運工了。 “你等我叫下司機,車我可開不了?!?/br> 于是在前臺給房間打了個電話。 等馬明朝下來的過程中,吳遠回頭問:“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陵飯店?” 黃茉莉一臉得意道:“你打到海關(guān)的電話,我一查就知道了?!?/br> “呵呵,本事還不小?!?/br> “跟姐夫比,一般般的啦。” 銀色桑塔納再次回到黃茉莉家樓下,就見劉玲連吳遠喊她都顧不上答應(yīng),一樣樣?xùn)|西地往下提。 什么云錦,什么桂花鴨…… 整個一年貨交換。 到最后,吳遠的后備箱還是差不多滿的。 這來來回回的,等于一點油沒省。 看得吳遠苦笑道:“大姨,你是不是把自家的年貨,全搬給我們了?與其這樣,不如去咱們那過年咯?!?/br> 黃茉莉眼前一亮。 但被劉玲否定道:“過年是醫(yī)院最忙的時候,我跟老黃反而走不開。” 第240章 不劃范圍,你們隨意發(fā)揮 本來也就是隨口一邀,吳遠也沒指望誰能夠真去。 當(dāng)然今年過年,丈母娘劉慧這兒,免不了是要多點牽掛,牽掛省城老家,牽掛上海的二老了。 到時候再說。 反正家里有車,去哪兒都便宜。 隔天一早,臘月初二。 吳遠和馬明朝在金陵飯店吃了頓早飯,便開車離開。 一路上直奔北崗,越往北走,路是越不好走。 這在以前,偶爾出來一趟兩趟的,倒還不覺得。 走得多了,實在有點遭罪了。 怪不得很多此去北上的車流,能繞著北崗走的,全都盡量繞著北崗走。 省里跑大客的,不是流傳著一句順口溜么? 寧走鄰省三里場,不走北崗跳舞場。 說北崗這里的道路,跟跳舞場似的,上上下下的,彎彎繞繞,反正就是走不順暢。 今后盼盼家具真從北崗走向全省的話,這道路運輸恐怕是必過的一道關(guān)。 中午的飯點剛過,吳遠這才回到家中。 劉慧在灶臺的鍋里留了飯,鍋底火旺的柴還沒燃盡,是以飯菜也都還沒涼。 馬明朝幫著把帶回來的東西搬下來,也被吳遠拉著一起簡單吃了午飯。 午飯過后,吳遠溜達著去往村部。 路上遇到有一撮小孩,沿著河沿的蘆葦蕩放火。 一幫皮猴子,對火災(zāi)的危害的是一點都不懂。 被吳遠呵斥了一通,方才作鳥獸散。 趕到村部財務(wù)室的時候,除了趙果之外,大姐楊沉魚竟然也在。 一見吳遠出現(xiàn),楊沉魚就火急火燎、迫不及待地道:“老板,你可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半天了?!?/br> 今天的楊沉魚穿了meimei楊落雁給改的那身職業(yè)工裝。 弱化了腰臀的對比,也就顯得不那么sao氣了。 吳遠聞言道:“大姐,你現(xiàn)在是市場部的,等我做什么?” 楊沉魚道:“我的意思是,全省這么多個縣市,你也得給我、老二還有孫老板劃個范圍啥的,這樣省得咱們浪費重復(fù)的精力?!?/br> “那你就沒想過,為什么我遲遲不給你們劃分范圍么?” “敢情你是故意的?怪不得老二說,打了你好多次電話,都沒找到人?!?/br> “我不給你們劃分范圍,就是為了不限制你們的能力,也省得你們到頭來嫌我劃分不公平。距離廣告投放還有兩三天,即便是廣告投放之后,你們也有時間?!?/br> 吳遠細數(shù)道:“到時候,你們誰手里掌握的一個市的資源多,那么誰在這個市就有更大的話語權(quán)。” 聽明白之后,楊沉魚不由一跺腳,“那你不早說。” 說完,人已經(jīng)出門,坐著白色桑塔納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其實,楊賁和孫達旺那兒,吳遠早就把規(guī)則說明白了。 沒想到楊賁還擺了大姐一道,故意叫她來問自己,耽誤她的時間。 有點意思。 與此同時,北陽縣。 中午剛跟孫達旺孫老板吃完飯,下午又被楊賁楊老板找出來唱歌喝酒。 這讓本就萌生退意的譚文龍,忍不住懷疑自己。 難道這回掉隊,不跟著吳遠接著干,是一種錯誤? 是,這一年多來,靠著倒騰興旺家具,他是攢了點錢。 可這一年也跟著擔(dān)驚受怕的不是?到頭來,再一看,大頭都被家具廠賺去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卻只拿這么一點提成,太不值當(dāng)了。 人哪。 沒錢的時候,逮到賺錢的機會就干。 如今他腰包里有倆子了,也得挑上一挑了不是? 最起碼,干點輕松易來錢的生計,比如開個臺球廳,賣賣啤酒花生礦泉水啥的…… 所以,中午跟孫達旺吃飯的時候,譚文龍一直笑老孫看不透。 如今跟楊老板喝酒十八摸,同樣的話,他是說不出口了。 畢竟這年頭,沒那么多傻子。 “楊老板,你要把我當(dāng)兄弟,就跟我說實話,吳老板是不是提高提成比例了?” “不騙你,譚兄,提成比例沒變,至少到今天還沒有變。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問!” 楊賁說起瞎話來,也是連眼都不眨一下。 反正他篤定了,譚文龍這個人,已經(jīng)被妹夫除名了。 現(xiàn)在譚文龍就算是想回去,也沒機會了。 “那你和老孫,圖什么呀?” “這么說,孫老板也來找過你了?” “呃……”一下子說露嘴了,譚文龍連忙找補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點提成,一年兩年可以,往前去是真沒法干呀!各方面打點都得花錢……” “譚老板,那些話就不提了。反正你這個家具賣場肯定要出手,我可以保證,給你比孫老板多5個點的價錢,你看行不行,行咱們今天就簽合同!” 譚文龍心中悔意漸生,但被楊賁多給這5個點的價錢沖淡不少。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就不后悔。 于是當(dāng)場跟楊賁,把合同簽了。 “楊老板,今后我看你們發(fā)財!” “一起發(fā)財,一起發(fā)財,譚老板?!?/br> 跟譚文龍簽完合同,楊賁順便買了單,然后直奔下一站——彭城。 距離陽歷年沒幾天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關(guān)重要。 時間就是金錢。 這一刻,沒有人比他體會更加深刻。 不過幾位在外頭東跑西顛地跑市場,吳遠在村部家具廠也沒閑著。 趁著陽歷年前這幾天,他讓趙果把一年的賬目核算下來,把過去一年的利潤分成算出來,該分的分,該給的給。 這就叫舊賬不帶入新年。 所以臘月初三這一天,也就是陽歷年前兩天。 下圩村代支書王五福,上圩村的李富貴支書,以及代表辛莊鄉(xiāng)河口村的四姐夫鐘振濤,加上梨園村的楊支書,齊聚到梨園村的家具廠。 喜氣洋洋的。 畢竟都知道這一年下來,興旺家具賣的還不錯。 同時吳遠還叫來了三姐夫熊剛。 他現(xiàn)在雖說不是下圩村的村干部了,卻也是這事的見證人。 如今叫他過來,眾人也沒二話。 吳遠散了一圈的煙道:“感謝各位支書,過去一年對于興旺家具廠發(fā)展的支持和幫助。年關(guān)在即,也該是瓜分這一成果的時候了?!?/br> “吳老板慷慨!” “吳老板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