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358節(jié)
不過等到幾年后,北崗升級為地級市,把政府所在地搬到了新區(qū)那邊后,縣大禮堂也就失去了作用,被改造成紅旗電影院了。 前世,吳遠也是在這里看rose和jack在這里斯洛伐克的。 記憶尤深。 而此時此刻,縣大禮堂門口聚集了不少青少年。 全都統(tǒng)一著了裝,帶著紅領(lǐng)巾和臂章。 實小少先隊的樂隊,正在奏樂,迎接今天這場捐贈儀式的八方來賓。 吳遠一下車,林秘書便迎過來了。 這時,他才想起問道:“薩拉呢?” 林秘書連忙道:“縣招待所已經(jīng)派車,把她們早早送來了。” 吳遠放下心來,轉(zhuǎn)念一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純屬多慮了。 不管怎么樣,徐縣長能讓薩拉這個金主跑了么? 不能夠。 第414章 流程亂了,但問題不大 “吳老板,楊支書,你們請跟我來?!?/br> 林秘書在頭前帶路,領(lǐng)著吳遠和楊支書走進了縣大禮堂。 禮堂里濟濟一堂,單從回聲的渾厚度來判斷,就比鄉(xiāng)大禮堂空曠多了。 吳遠不得不驚訝于縣里的組織力,竟然短短一夜,就組織這么多人到場。 這里面包括工人、中學(xué)生和小學(xué)生。 而禮儀禮賓,都是縣招待所照搬過來的現(xiàn)成人員。 沈清就穿著旗袍赫然在列。 吳遠也是走到主席臺,才看到守在帷幕旁邊的沈清。 不得不說,這身大紅旗袍,雖然艷俗,但穿在沈清身上,是真好看。 嘖嘖,趕明兒,也弄身旗袍給媳婦穿穿。 至于薩拉、胡瑤早已在主席臺就坐了,薩拉的位置僅次于徐縣長,而胡瑤就側(cè)坐在薩拉的身后。 看得出來薩拉也有點緊張。 因為自打吳遠出現(xiàn),薩拉的目光就一直跟著他走。 實在是今兒這場面有點大。 吳遠隨著林秘書繞到主席臺的另一側(cè),在從右數(shù)第三個位置上坐下,而楊支書則被安排在了最末的位置上,跟吳遠恰好隔了個人。 就挺好。 吳遠剛坐下,沈清就借機快步走過來,給他倒茶。 吳遠點點頭,這才注意到主席臺前面正中,擺著一個大大的募捐箱。 不由一愣,旋即忍不住思忖道,好家伙,一會臺下的小學(xué)生不會也要上臺來捐款吧? 這倒是很符合縣里的一貫作風(fēng)。 主席臺中間,劉書記也赫然在座,正和徐縣長相談甚歡。 看得出來,在捐贈一事上,倆人已經(jīng)暫時達成一致。 不過目光掃完主席臺,卻沒發(fā)現(xiàn)梁記者的身影。 打眼往臺下一瞧,結(jié)果正捧著相機在臺下坐著呢。 也是,她是記者,在臺下才好拍照。 喧喧嚷嚷間,很快到了十點鐘。 徐縣長走到旁邊的發(fā)言席,開始主持今兒的捐贈儀式。 首先自然是對薩拉一行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隨后談起今兒這場捐贈的起因,連帶著痛心疾首地說起近半月以來全縣的受災(zāi)概況。 不得不說,徐縣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少這受災(zāi)概況,就說得挺有感染力,不少中學(xué)生都忍不住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即長大,報效國家。 其次就是劉書記做指示發(fā)言。 劉書記很短,很言簡意賅。 他的話,其實主要是為他帶頭第一個往捐款箱里扔錢做鋪墊。 好家伙,他這么一扔。 吳遠愣了。 程序這樣搞,是不是有些不對? 左右看了看,吳遠篤定,確實不對。 因為負責(zé)流程的相關(guān)人員,明顯慌亂起來,林秘書甚至跑動起來。 但徐縣長就是徐縣長。 關(guān)鍵時刻,他一個箭步就跟在了劉書記身后,第二個往捐款箱里塞了兩張老人頭。 然后主席臺的其他人,全都拍在了徐縣長身后,往捐款箱里塞錢。 薩拉有些莫名,吳遠卻很淡定。 只是回頭看到楊支書的時候,忍不住問了問:“爹,你帶錢了么?” 楊支書慶幸道:“幸虧帶了。”說完,擦了擦額頭的汗。 就說為鄉(xiāng)親們謀福祉,沒那么容易。 還得先自掏腰包,往里墊錢。 好在主席臺的領(lǐng)導(dǎo)干部們捐完錢,流程被強行拉了回來。 薩拉代表意呆利芬迪品牌,向劉書記捐贈了1萬美金,并做了一個簡短的發(fā)言。 發(fā)言不長,也就十來句話。 但那字正腔圓的倫敦口音,直接讓整場捐贈的逼格,強行拔升了好幾個檔次。 以至于接下來吳遠代表曼迪菲品牌,向徐縣長捐贈8萬人民幣的儀式,是一點浪花也沒激起來。 這就很好。 越?jīng)]存在感,就越好。 徐縣長接著做了簡單的感謝致辭,然后就是全場所有人陸續(xù)上臺,往捐贈箱里塞下充滿愛心的捐款。 這場面搞得著實有些大了。 連帶著這么多人,跟著掏腰包捐款。 可惜卻沒多少鏡頭。 大部分鏡頭和照片,都聚焦在薩拉這個國際友人的身上。 一切結(jié)束,差不多十二點了。 劉書記和徐縣長,特地在縣招待所,招待了薩拉一頓飯,算作是答謝宴。 吳遠和楊支書也都陪著。 吳遠努力地做個透明人,但在這個相對小的場合里,他透明不了。 他在這件事中所起到的積極作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更別提,徐縣長左一句有一句地把他拎出來說了。 當(dāng)然透明不了,吳遠也渾然不怵這場合。 畢竟咱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談笑風(fēng)生還是沒有問題的。 答謝宴吃完。 和薩拉、梁洛約定好明早出發(fā)回上海的時間,吳遠就坐著桑塔納回了盼盼家具廠。 畢竟距離下班還早,早回去也沒事。 銀色桑塔納在家具廠停下,吳遠下了車,正準(zhǔn)備叫馬明朝把老丈人送回去。 結(jié)果老丈人也跟著下了車。 即便吳遠開口道:“爹,你要有事,我讓明朝跑一趟唄。” 楊支書擺擺手:“我沒事,正好到你這廠里來看看?!?/br> 結(jié)果爺倆剛走到辦公樓,就聽到二叔在辦公室里接待客人的聲音。 這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大禮堂回來,就直奔家具廠的鄉(xiāng)長卞孝生。 “喲,卞鄉(xiāng)長。剛才你在臺下,我都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br> 楊支書這話是實話,卻讓卞孝生忍不住眼皮一跳,覺著有些赧然。 目光落到吳遠身上,心里不由想到,這爺倆剛才可都是在主席臺就坐的。 不過他一開口,卻變成:“楊支書你說得哪里話?這次多虧了吳老板,提前給水利局預(yù)警,水利站那邊防汛及時,沒給咱們鄉(xiāng)帶來更嚴(yán)重的災(zāi)害?!?/br> “再加上促成國際友人捐款,解決咱們縣的燃眉之急。絕對是幫了大忙了!” 吳遠笑著邊散煙邊道:“卞鄉(xiāng)長,你說這話就見外了。那一口井鄉(xiāng)和梨園村,不也是我的老家,我的故土么?” 卞孝生無話可說。 畢竟人家做得無可挑剔,要名有名,要錢有錢。 倒是楊國柱接著問起道:“咱們廠得捐多少?剛才縣里打電話來號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