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946節(jié)
呂歡吐了吐香舌道:“是呀,吳叔比你年輕,比你有錢,更比你努力。對了吧,爸,你怎么還不去上班么?” 呂文清咬著牙道:“我呀,要把某個漏風的小棉襖先送到學校去,才能去上班!” “那什么,漏風的小棉襖,趕緊走吧!” 抵達騰達總部的時候。 吳遠發(fā)現(xiàn),前臺肖童早點到也就罷了。 就連馬明琪和姚美麗,也破天荒地到得很早。 一幅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架勢。 吳遠邊走邊忍不住犯嘀咕:“今兒是什么日子,姚大美麗居然來這么早?” 這仨個女孩之中,也只有姚美麗的性格,適合拿來開這種玩笑了。 然而姚美麗卻沒有絲毫被老板調(diào)侃的羞惱,反而認認真真地道:“明天就要離開這里去bj啦,人家有點舍不得,所以早點來看看,不行呀?” 吳遠連連點頭:“行行行,當然行。” 接著姚美麗卻打蛇隨棍上地趁機道:“老板,人家馬上就要背井離鄉(xiāng)替你打工了,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姚美麗一邊說著,一邊用纖指比劃了一個令棒子感覺侮辱的手勢。 吳遠饒有興致地環(huán)抱住胳膊道:“你先說說看?!?/br> 姚美麗立馬比劃著自己工位那么大一個范圍道:“老板,人家走了之后,這個工位能不能為我保留?畢竟我還要回來噠!而且這個位置這么好,人家實在舍不得嘛!” 吳遠若有所悟地思忖道:“行啊!既然你外派出去一年半載再回來,不要求升職,不要求加薪的,只要求保留原先工位這點小小的請求,我有什么不能答應的?” “不是,老板?!币γ利愵D時慌了。 她這明顯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光顧著保留自己這個能偷瞄老板的風水寶座,卻忘記外派歸來,可能會升職加薪,導致工位變化進階的可能。 然而吳遠已經(jīng)不理她,徑自回了自己辦公室,放下手包和大哥大,就端起了茶杯。 姚美麗立馬屁顛顛跑過來,接過茶杯道:“老板,這點小事哪用您親自動手呢?就交給我吧,讓人家外派出去之前,再認認真真地為你泡一壺茶!” 吳遠沒有拒絕,且由著她現(xiàn)。 姚美麗這一去泡茶,馬明琪趁機過來道:“老板,范副總打算今晚為我們仨舉行個送行宴,你能不能來參加?” 吳遠不假思索道:“能??!” 反正今兒晚上沒安排。 公司里這點小場面,能參加還是要參加的。 尤其是對于明琪,這個自己未來的首席財務官的面子,還是要照顧的。 答應過之后,吳遠追問道:“對了,明琪,到bj那邊,你倆哥哥可都不在身邊,你千萬得照顧好自己?!?/br> 哪知道馬明琪卻一臉慶幸地道:“我巴不得他們倆不在身邊,省得他倆總把我當小孩管。” 吳遠不由失笑。 他問這話,本身也是把馬明琪當小女孩看待,才問的。 而明琪這話,顯然是把他也給誤傷了。 馬明琪意識到這一點,吐了吐舌頭,扭頭就跑。 周六晚上,靜安希爾頓。 騰達包了一個宴會廳,足足八桌。 宴席規(guī)格,足足婚宴的標準。但菜色的豐盛和口味,卻比婚宴用心多了。 既然是歡送會,主角自然是馬明琪、姚美麗和肖童仨人。 這仨人,一個是絕對元老,一個是特能耍的開,一個是美女高材生。 本身就很吸引注意力。 但吳遠一出席,就把大家伙的注意力帶偏了。 不僅帶偏,而且束縛得眾人都放不開手腳,畏手畏腳的。 所以吳遠干脆講了兩句致辭,喝了兩圈酒之后,就以有事為由,先行離開了。 他這一走,現(xiàn)場立馬高了八度。 吳遠清晰可聞地聽見,身后的喧鬧甚囂塵上,無奈苦笑之余,也只能接受這般現(xiàn)實。 哪知道剛走幾步,就被身后一人影喚住道:“吳老弟?是你么?” 吳遠駐足回頭,瞧清楚追過來的那人,不由換上久別重逢的喜悅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楊老哥你!” 說話間,吳遠已經(jīng)把華子拿出來,撒了過去。 楊懷定光顧著認人了,先失了一籌,只能無奈接下,邊磕著煙,邊走到僻靜處。 倆人湊頭把華子點上。 楊懷定這才吐出一口煙霧,釋懷道:“吳老弟,現(xiàn)在整個金融圈子都知道你沒少在香江賺錢。怎么你這反而錦衣夜行,這般低調(diào)了呢?” 吳遠失笑道:“楊老哥,高調(diào)圖什么?咱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慘痛么?” 楊懷定喟然道:“說的也是。” 隨即進而叮囑道:“低調(diào)歸低調(diào),但吳老弟還是要多注意,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br> 對于楊懷定的好意,吳遠并不排斥。 況且人家說得也在理,同時也只是點到為止。 “有勞楊老哥提醒了?!眳沁h應承之后,轉(zhuǎn)而問起道:“衛(wèi)國兄現(xiàn)在還好吧?” 第1121章 如此大胸襟,合該掙大錢 聽到吳遠問起,楊懷定頓時感慨萬千。 要么說,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的。 現(xiàn)在金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縱使吳遠不是這次香江國際原油期貨投資最大的獲利者。 他也算得上是最大的贏家。 作為贏家,對待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輸家,卻還能用一個‘兄’字稱呼。 這份胸襟,這份氣度,就合該人家能掙大錢! 相比之下,真正說起楊衛(wèi)國,楊懷定這個曾經(jīng)三羊開泰之首,也不由咬牙切齒地道:“他快瘋了,根本不聽人勸!” 吳遠不由得問了:“按說跌了這么大的跟頭,不應該的。他究竟怎么不聽人勸?” 楊懷定無限唏噓地道:“這次輸了個底兒掉,欠下那么多債務,他根本沒有吸取教訓,反而覺著期貨才是真正賺錢的,炒股都是小兒科,看不上眼了!” “本來吧,我跟良正拉他一把,根本就是捎帶手的事?!?/br> “可是他這副要瘋不瘋的樣子,誰敢?guī)退??誰敢?” 吳遠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自作孽,不可活。 要說楊衛(wèi)國這幅狀態(tài),那就是依然沒有接受自己的失敗。 一個連失敗都接受不了的人,又談何吸取教訓,東山再起? 所以點頭之余,吳遠也寬慰道:“楊老哥,你不幫他是對的。先讓他反思反思也好,等反思好了,又是一條好漢。” 楊懷定嘆氣道:“但愿吧?!?/br> 雖然他知道,這事根本不大可能。 離開靜安希爾頓時,吳遠對于楊衛(wèi)國的事并沒有想太多。 這就是一起很正常的‘眼看著他起高樓、眼看著他宴賓客、眼看著他樓塌了’的尋常事件。 兩世為人,記憶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曇花一現(xiàn)的妖孽了。 回到教職工小區(qū),才剛剛七點半,天氣預報。 吳遠剛掏出鑰匙來開門。 對門便先打開了房門,露出呂歡的小腦袋,興匆匆地道:“吳叔,你回來啦?” 吳遠嗯了一聲,隨即才意識到:“你爸你媽還沒回來?” 呂歡點點頭,嗯嗯嗯,眼神晶晶亮。 等到吳遠開了門,呂歡自然而然地帶上門,跟著吳遠進了門。 吳遠不明就里,回頭問:“作業(yè)寫完了?” 呂歡迫不及待:“人家早寫完啦!為了趕作業(yè),連晚飯都沒吃?!?/br> 這么一說,才提醒吳遠道:“還沒吃飯?” 吳遠問完,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剛才在靜安希爾頓,光顧著跟職工們走形式了。 好菜也沒吃上幾口。 早知道就讓酒店打包兩份帶回來了。 現(xiàn)在再帶著孩子殺回去,顯然不合適。 所以看著孩子眼巴巴的眼神,吳遠把剛脫下來的風衣,又穿了回去道:“走,出去吃。” 畢竟這么晚了,菜市場都關門了,想在家吃,也沒得吃。 說是出去吃。 但其實也并沒走遠。 教職工小區(qū)本就依托于同濟大學四平路校區(qū)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