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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深沒說話,也沒有動,他的請柬不過是最基礎的普通請柬,照理說,是不能上二樓的。 “請您,出示您的請柬?!弊o衛(wèi)兵再次重復,眼里戒備,一對人,排列開,將走廊出口等位置封死。 “護衛(wèi)兵,此人不懷好意,你們趕到之前,此處還有他的同伙,可惜我二人修為低微,攔不住賊人,被他跑掉了?!鄙蛴诠庋壑樽右晦D,張口就來,“他們覬覦我們手中的赤地紅朱砂,想通過非正規(guī)途徑竊取?!?/br> 誤打誤撞,竟讓著廝猜中了三兩分,沈深還就是沖著赤地紅朱砂來的。 沈深拿出請柬,普普通通的請柬,沒有可以上二樓的貴賓級的紅泥塑封。 護衛(wèi)兵抽出腰間的佩刀:“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庇J覦競拍人的拍得品,是大忌,出了這個門兒,物件的歸屬青夜不管,但人只要還在青夜,就容不得鬼蜮者放肆,更何況,聽那位客人的意思。還有一個同伙。 能夠在青夜來去自如的修行者,屈指可數(shù),已不是護衛(wèi)兵這級別的人能管的事了,他會上報總管處理。 “主人,是否強行突圍?”入殮箱內傳來白毅的小聲詢問。 “靜觀其變?!?/br> 二樓的某個房間內,站立著一身姿修長的的年輕男人,身體瘦弱,抱了暖爐。他前頭,是視線明朗的落地窗式的觀看席,外頭罩了鮫紗,底下,臺上拍賣情況,競拍者反應盡收眼底。 年輕男人朝著前頭走了幾步,腳步一淺一深,竟有些許坡腳,不仔細著,看不出來。他身側跟了一個躬身的老人,小心跟隨在主子身側。 有人敲門而入,恭敬行了禮,在老人旁邊耳語幾句。 “竟有此等事?” “速速處理了?!?/br> “是?!毕氯寺爮牧嗣钔讼隆?/br> 那站在窗前觀看的年輕人突然問:“羅伯,何事?” “主子,不過是些礙眼的小蒼蠅,上不得臺面。主子好好休養(yǎng)身體,勿要被這瑣事勞了身體?!?/br> “我這身子我知曉,再不動動,就要生銹了?!?/br> 老人見主子感興趣,道來:“有人持普通請柬闖入二樓。行跡鬼祟?!?/br> “哦?這可真是稀罕事兒?!蹦贻p男人挑眉,可不是,青夜自從建立以來,也是不無人覬覦,自從一百年前用鐵血手段鎮(zhèn)壓了闖入者,便再無人敢犯禁。 “可查清楚了?”語氣興致盎然。老者了解自己主子愛好,他開始盡可能詳盡補充。 “查清楚了,闖入者是二樓地字間拍賣者的弟弟,聽拍賣者的意思,闖入者是想要謀奪其手中的赤地紅朱砂,老奴卻認為,并非如此簡單。”老者說著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他家主子手里抱著暖爐,眼睛明亮盯著他,抬著下頜,示意他繼續(xù)。 “闖入者和競拍者,同出一家族,同父異母,存在血緣關系。競拍者二人同母,在家族中關系親厚,修行后同入一門派,和闖入者,關系不睦……” 年輕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挲這暖爐,老者知道,自家主子興趣來了。 “闖入者十八歲之前被家族重視,被譽為最有可能覺醒天靈根的苗子,驕橫跋扈,目中無人。十八歲后檢測出無靈根,被競拍者姐弟打壓。憤而出走,再次出現(xiàn),他成了頗有名氣的火系修行者?!?/br> 年輕不禁好奇詢問:“這位闖入者,叫什么名字?” “沈深,入殮師沈深?!?/br> “什么?”年輕人本是看戲,此刻臉色變了,表情嚴肅起來,“可是燁城的那個沈家,入殮師沈深?” “是的。”老者觀察著自家主子的表情。主子曾經消失過很長一段時間,再回來,人變了,腿傷雖未好全,精神氣兒不再萎靡。如新出的竹,破巖而出,青翠挺拔。就是總是看著一塊小銀鐲發(fā)呆。 見年輕人深吸一口氣:“快,快把我的恩人,沈深大師,請上來。” 老者一驚,卻不質疑主人的任何決定。揮揮手趕緊安排手下人去做:“那地字號房間的另外沈家兩名客人……” “扔出去?!?/br> “主子?” “我說,把他們,給我,扔出去?!?/br> ———————— 與年輕人所在房間隔著一條走廊的房間里,燃起了甜膩的煙氣兒。清冷的白衣劍修躺在地面的絨毯上,束發(fā)的發(fā)帶帶落在一側,汗?jié)竦臑醢l(fā)散亂,玉白俊美的臉上,劍眉蹙著,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薄唇干裂,緊緊抿著。 冷漠的眸子,被繡著合歡花的帕子捂住。雙手雙腳被粉色的絲帶綁住,房間東西角落各一頭束在柱子上。 小白腦子混混沌沌,房間里的熱氣和甜香止不住往鼻子里頭鉆,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 “小郎君,看樣子,還是個雛兒呢。真是迫不及待呢。我們姐妹行走修行界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極品呢。你說是吧jiejie?” 一根手指順著喉結,滑到領口的位置,rou蔻色的指甲就要刮起衣襟。 被問到的女子不耐煩:“你心急個什么勁兒,等出了這,還不是隨你折騰,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還不快把香給熄了??纯聪骂^那些人,是有小輩被我們擄走過。被發(fā)現(xiàn)了,這拍賣會,我們姐們可就撈不著好處。只顧著逃命了?!?/br> 女子漫不經心收回指甲:“啊,你說那些凡人啊,不就擄了個皇子嗎,大驚小怪。細皮嫩rou的經不起折騰,遠遠不及地上這位劍修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