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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形成對峙局勢。 悠揚悅耳的唱片聲音響起,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奇異樂聲,從走廊深處幽幽傳來。 “夜已將闌——” “漏已將殘——” 八十年代夜上海風情的晚安曲,是沈深最熟悉的樂章。是那個小偷,他就在附近。 “少……少主,是少主?!卑遵返氖衷陬澏?,聲音也有點語無倫次,是少主的東西,少主最寶貝的怪喇叭,他聽見過怪喇叭的聲音。少主……少主就在附近。 “白毅,走!” 沈深閃身而出,白毅緊跟而上。尸蟲沉睡后,線索就斷了,沈深眼睛里亮得驚人。他的黑膠唱片,他的《晚安曲》,他丟失的,最重要的東西。 “還愣著做什么,追!別讓著那妖邪入殮師對少主不利?!?/br> 幾條人影跟隨而出。 昏暗的雜物間,黑膠唱片在金色的播放機上頭緩緩轉(zhuǎn)動。奇異的樂聲,柔和安撫,緩解了小白腦子里的疼痛。他在黑暗中睜開眼睛,記憶洪流翻滾,被閘門攔住,若有若無的水流鉆出閘門,喚醒模糊的記憶碎片。 小白在朦朧中看見,帶著銀色面具的人一襲白衣,眾人擁戴,高高在上;面具人在秘境獲得了能夠緩解頭疼之癥的奇異樂器;面具人在山巔揮劍,一劍削去半座山峰。 體內(nèi)的靈氣跟著他的劍招翻涌,枯竭的經(jīng)脈被暴漲的靈氣撐得鼓脹,小白想要大叫,他死死咬住嘴唇。 帶著銀色面具人取下面具,面具下,是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啊呀,被我找到……”雜物間的門開了,妖嬈的女子媚笑僵在嘴角,兇利的劍氣,將女子的身體,連帶著推開的門板,四分五裂。 二樓的房間內(nèi),盛著黃褐色透明液體的琉璃罐在同一時間裂出紋路,被禁錮在其中的黑色小劍破水而出,消失在房間內(nèi),留下一地液體和琉璃碎渣。還有余下的玉面蜘蛛遲來的慘叫。 “meimei!” 第25章 沈深奔走在走廊,身后緊跟著白毅。樂聲越發(fā)清晰,響在耳邊。只要轉(zhuǎn)過這個岔路口,他就能找回他失去的東西。 前進的腳步停頓了。 “主人?” 左側(cè)的路口,出現(xiàn)了一把濕噠噠的小黑劍,它劍身焦急震動,發(fā)出陣陣急促的嗡鳴。它圍著沈深饒了一圈,往左側(cè)的路口飛,見沈深不動彈,又返回來,圍著沈深轉(zhuǎn)圈。 曲子傳來的方向,是在右側(cè)。 “白毅,你去樂聲傳來的位置,幫我把發(fā)出音樂的物品,帶回來?!鄙蛏钫Z氣鄭重,他垂著頭看不清表情,腳步卻堅定,邁像了左側(cè)的路口。 “拜托了?!?/br> “是,主人?!卑滓慊貞H鏘有力,他第一次從主人嘴里,聽到拜托二字,一定是對主人十分看重的東西。 身后白穹一行人已經(jīng)追上來了,白毅不再猶豫,黑斗篷迎風而動,邁向右側(cè)的岔口。 小白一定是出事了。沈深握緊手中的鴛鴦玉扣,名為后悔的情緒,在胸腔蔓延,他肯定是跟著上了二樓。 走廊幽深曲折,周圍的房間門長得一個樣,若沒有小黑劍在前頭引路,可得迷失方向。黑色的小劍跌跌撞撞,終于停在一間房門口。 門沒鎖,虛掩著留一條縫。沈深推門而入。 “小白?”房間里沒有點燭火,一顆不大的夜光珠是房間內(nèi)唯一的照明,透過微弱的光線,模糊可見這是一間臥房,比普通的拍賣間多了一張床。 床上聳起一團,有人側(cè)躺在床上。 安靜的黑暗中,男人粗重壓抑的呼吸聲,從床榻上傳來。沈深站在床前,聲音里不確定:“是小白嗎?”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似乎被驚到,急促的喘息著。過快的呼吸頻率,就像是踹不上氣。沈深眉頭緊鎖,黑暗中他看不清床上人的臉,直覺告訴他,躺在上頭的人,沒有強烈的敵意,沒有攻擊意圖。 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入殮巷箱,箱子里頭還有尚未制作成黃泉燭的燭胚。沈深手指燃起小撮火焰,點燃手中的蠟燭。 微弱的燭光,將床上人異常潮紅的俊臉映入眼,是熟悉的俊美輪廓。燭火僅僅亮起一剎那,便完成了使命泯滅在黑暗中。 沈深腰上一緊,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咚——”一聲響,背下柔軟的觸感提醒著他倒到了床上,燭火滾落,兩只手被人控制,正上面的位置被黑影籠罩,極強的壓迫感。 沙啞,壓抑的聲音:“深深……” “深深…深深…” “深深…深深…深深…深深” 沈深耳朵發(fā)麻,身子發(fā)軟。兩人距離很近,他的名字在另一個人唇間不停呼喚,透過胸腔的震動,能感受到他的急迫與渴求。他在黑暗中不自在的別過頭,耳垂發(fā)熱。 “別喊了。” 黑暗中安靜了一刻。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埋進沈深的胸口,腦袋不停磨蹭,腰間被勒得死緊。摟住他的人,喉嚨里頭發(fā)出類似受傷的小動物似的委屈的嗚咽。 “深深,難受,小白難受?!?/br> 脖頸細嫩的肌膚被絲滑冰涼的發(fā)絲蹭過,緊接著肌膚相貼,高溫guntang。熱度高得不正常。 沈深一只手抵在人胸口,拉開一點距離:“你在發(fā)熱,先起開,我……啊”掌心傳來濕滑的觸感,guntang的柔軟物貪婪的接觸著讓主人舒適的物體。沈深觸電般縮回手掌,一把將床上了人掀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