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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將軍和言禮,兩人生前就在朝廷斗的死去活來互不待見,怎的,現(xiàn)如今時過境遷,關系竟如此親近,親近到言禮有危險,他便挺身而出的地步了? 黑衣人面上冷下來。紅繩收了起來,掀開下擺,盤坐在陣法旁。對白毅伸出手。 “將軍,過來?!卑滓悴粍印?/br> “不是在陣法里面呆膩了嗎,到我這里來。”白毅向來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少年時期尤為嚴重,今日逃學斗雞,明日游街打馬。被困在陣法中離開不得,早該待不住了。不得不承認,黑衣人是真的了解他,了解少年時代的他,不過他可能不清楚,白毅年少的躁動不羈,早就在被囿于毅城之外,萬里黃沙之中的三百年光陰,打磨的珠圓玉潤,去了毛毛糙糙的棱角。 白毅臉上適時流露出些許難耐,些許意動。遲疑著瞄了一眼一起被困住的言禮。 “請將軍放心,我不會傷害他?!?/br> 得了這句保證,白毅神色放松了些,他和言禮似乎也不是那般過命的交情。不再猶豫,白毅握住黑衣人的手指,被人一帶,人就踏出了禁錮他的陣法。黑人衣眉眼彎彎,妖異的臉孔少了兩分陰郁,多了些明亮的色彩。 接下來的幾日,白毅算是體會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生活。作為活尸不需要進食休息,生理需求幾乎為零,即便如此,那黑衣人從他的入殮箱內變戲法般拿出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的瓶瓶罐罐。用在活尸身上,白毅難得舒適享受,竟恍惚間有了為人的真實感。 黑衣人也從一開始不允許白毅離開房間,到拗不過白毅的糾纏將他時刻帶在身側。寸步不離跟著黑衣人這幾日,白毅也對這人多了幾分了解。此人行事詭譎,喜怒無常,前一秒笑容滿面看上去十分好說話,后一秒跟他對面的人便血濺當場,人頭落地。 他在府邸內地位很高,府邸內的灰衣仆從都對他有著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畏懼感。就連府邸的主人,那個迎他們進府的活佛使者都對他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逾矩。 他對白毅倒是真好,事事關心,處處貼心。見了白毅,俊美的臉都要柔化三分,好聲好氣和白毅說話,生怕白毅被人欺負了去,這導致,近期,府邸內的下人,都把白毅當成小半個主子看待,不敢輕慢。 言禮依舊被困在陣法之中,黑衣人沒有把人放出來的打算,也可能是完全忘記了這號人,他近日里,對白毅的獨占欲越發(fā)強烈了,就連和言禮呆在同個陣法,都能牽動黑衣人不悅的情緒。也因此,白毅出了陣法,便再也沒被關回去過。 言禮和白毅在此期間幾乎沒有交流,暗流涌動之下,他們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前期鋪墊完成,白毅取得了黑衣人的信任。眼瞧著,就要進入最關鍵的環(huán)節(jié)。 第67章 活佛府邸內,收到少主原地待命,保護慈航命令的幾人正在逃命。 白三白四一左一右架著慈航跑在前方,慈航是純佛修,修行道化,體力比不得其他人。白穹跑在最后方,面無表情。屁股后頭綴著灰壓壓一片鼠潮。 老鼠的眼睛在陰暗處紅光閃爍。白穹不禁回憶起,他們,似乎總是在被追中瘋狂逃命。上次是揣了一包梅子被蟲子追,這次是不明原因被一群耗子追。 白穹邊跑邊思考,他抽空回頭望了身后一眼,鼠潮翻涌,沒個盡頭。視線落在架著慈航奔跑在前方的白四身上,靈光一閃。 “白四兒!” 白四忽而聽到背后一聲大喝,嚇得一個大喘氣,回頭看見長老眼睛發(fā)亮,視線膠著在他身上,像是嗅到花香的蜜蜂。 “干……干啥。” “拿出來?!?/br> “什么?” “你懷里的東西?!彼麘牙?? 白三抽著嘴角,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栗子糕。”雖然他直覺,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白四一拍腦袋“哎喲”:“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長老您真聰明?!边吔兄吋焙鸷饛膽牙锾统鲆粔K咬掉小半塊兒、甜香糯口的栗子糕。 往后一扔。 小半塊兒糕點消失在涌動的鼠潮中,被踐踏踩爛。對鼠潮大軍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阻礙作用。幾人安靜了幾秒鐘,逃命的速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長老,它們好像不怎么喜歡吃甜食?!卑姿钠^頭,嚴肅認真跟白穹說。 白穹冷靜的表情裂開一道縫?!拔矣醒劬?,我看得到。” ———— 沈深和白滇臨,加上小度。被困在地下,至今已過兩日。 透明的魂魄在舍利子下光芒滋養(yǎng)下凝實不少。小度的小手放在白滇臨的肩背,金色的光芒過后,當日的治療完成。白滇臨的傷勢在小度的治療下,傷口目前已無大礙。就是…… 小度眼珠子在兩人之前打了個晃蕩。他前主人和沈哥哥之間的氛圍,越發(fā)讓他看不懂了。就像現(xiàn)在。 “深深,我傷口又疼了。”前主人的嗓音依舊是冰玉罄竹。話里面的意味,小度聽了后背不自覺一哆嗦——麻的。 小度以人格擔保,他的醫(yī)術完全繼承了師傅的衣缽,甚至因著他是魂體,少了rou身的束縛,醫(yī)術有更上一層的架勢。前主人的傷勢,真的不是大問題,若非他私底下拉著他嘀咕一番,死活不愿意把最后的傷口治完,小度敢拍著胸口保證,現(xiàn)在連疤都不會給他留下一道。 應著某人的強烈要求,他背上三個可怖的傷口現(xiàn)今依舊血rou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