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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鳴安撫地又親親他,黑色眼睛蘊含曖昧笑意:“要不,你也咬回來?” 和臻面無表情看他。 陸錚鳴依舊含笑,甚至還丟下一道驚天炸雷:“我比你大,你不吃虧。” 和臻:“……” 陸錚鳴能活(sao)到現(xiàn)在沒死,都是我的錯,和臻痛心疾首地想。 陸錚鳴見和臻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就那么安靜地看著他笑,忽然道:“和臻?!?/br> 和臻不想理他,勉強分他一個眼神。 “要活著?!?/br> 和臻沉默片刻,還未作答,就聽陸錚鳴道:“要死一起死。” “……”和臻心頭一跳,看向他。 陸錚鳴挑挑眉:“你雖然不說,但眉頭一皺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你嫌我拖你后腿了?!?/br> 和臻眉頭果然皺了起來:“你胡說什么?” 陸錚鳴笑道:“你這反應(yīng)就證明我猜對了,換個說法吧,你想丟下我,或者打發(fā)我走?!?/br> 和臻沒有否認(rèn)他的話,半晌淡淡道:“我沒嫌你拖后腿,只是眼下這局面,以你的身份不適合牽扯進(jìn)來。你我二人,”和四頓了頓,“總要留一個人……” 陸錚鳴打斷他:“你騙我就沒必要了,你之所以不想與我一同,的確是顧忌我的身份,但不是曾經(jīng)是錦衣衛(wèi)的身份而是身世。” 和臻扶額,喃喃:“你這樣子,我真不想和你過日子了。” 簡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有什么都被猜得一清二楚,他還玩什么呢? 陸錚鳴卻沒有放過他,淡然道:“你查到了?” 和臻索性也不與他繞圈子:“你本是土生土長的燕人,大概是因為一樁冤案所致滿門被滅,但你僥幸逃出流落到了晉國。其中不知是何原因,和蕭巡勾搭上了,聯(lián)手回到了大燕。而這樁冤案,雖然我沒來得及查明,但與東廠有關(guān),是不是?” 第91章 抵達(dá)幽州 陸錚鳴忍不住笑了起來,眉梢飛揚:“我媳婦兒是真的有本事?!?/br> 和臻黑下臉,啪地拍開他摸上來的手:“誰你媳婦兒?正經(jīng)點!” 陸錚鳴死活抓著他的手不放,嘴唇貼上去安撫地親了親:“阿臻,之前并非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以你那時的身份,告訴你只是令你徒增煩惱,如今其實也是這般。但你既然已查出一二,再瞞著也沒有意思。我祖輩原是燕國崇州人氏,父親是先帝剛繼位時的御使大夫。先帝雖然以仁厚為名,可繼位之后仍免不了暗中肅清政敵黨羽,我陸家便不幸被卷入其中,一夜?jié)M門被滅,而我便是其中僥幸存活下來的其中一人?!?/br> “滅你陸家的是東廠?”即便和臻早有準(zhǔn)備,但聽到此時仍不免心悸不已,按照陸錚鳴所說當(dāng)年下手的便是他干爹…… 難怪他與姓陸的初相識時總覺得此人笑里藏刀,即便示好都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想必那時陸錚鳴見他這個前任提督的干兒子和見仇人無甚兩樣,滿腹里想必都是磨刀霍霍向他狗頭。 和臻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個兒的臉,得虧自己長得好,讓姓陸的色令智昏,一時忘了自己的復(fù)仇大計。 陸錚鳴在一旁看和臻臉色變了又變地摸自己的臉,便猜出他心底那些小算盤,禁不住扯扯嘴角,故作遺憾道:“唉,我一腔抱負(fù)而來,但卻拜倒在了提督大人您的飛魚服下。提督大人您可要對小人負(fù)責(zé)呀?!?/br> “……”和臻揪住他的臉往兩邊拉,“說人話!” 陸錚鳴迅速正色,含糊不清道:“是非我分得清,我不會將上輩子的恩仇遷怒到你身上?!?/br> 和臻凝視著他的雙眼:“仇還要報?” 陸錚鳴不說話。 和臻長嘆一聲,松開他被捏紅的臉:“平心而論,你對我真心實意。我沒有立場,也說不出口讓你放棄復(fù)仇。”他嘟囔道,神情沮喪,“可手心手背都是rou,割哪塊我都疼死了?!?/br> 陸錚鳴被他那句”疼死了”給說心疼了,他笑道:“所以我之前才不與你說明,怕你多想也怕你為難?!?/br> “罷了,不說這個了?!焙驼椴幌胍膊桓以谶@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他正了正臉色對陸錚鳴道,“東廠留在京中的探子被蕭巡手下的錦衣衛(wèi)和西廠拔除得差不多了,我本想讓你去京中做暗樁。畢竟攻回燕京非尋常事,京城里定要有與外界接應(yīng)的人,但……” 但此事實在兇險,陸錚鳴有傷在身又失去了蕭巡的信任,貿(mào)然回去和臻放心不下。 他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我再想想別的人?!?/br> 不想陸錚鳴此刻卻微微支起身體:“你想讓我去,我便去。從前我是別人手里的刀,如今我只想做你的刀,替你披荊斬棘,蕩平前路?!?/br> 和臻握著陸錚鳴的手驀然一緊,兩人對視片刻,和臻低頭親了親陸錚鳴的鼻尖:“不行,我舍不得將你這把英俊又鋒利的刀放到別人的地盤。等等,再等等,讓我好好想想?!?/br> 陸錚鳴還想再說什么,卻意外地被和臻主動堵上了嘴。 和臻很少主動與陸錚鳴親熱,一來是他臉皮波,二來是陸錚鳴太過主動完全不給他發(fā)揮的余地。這便導(dǎo)致了他稍微熱情點,陸錚鳴就很容易一時被他攪得頭暈?zāi)X脹,忘了方才爭執(zhí)的人,只顧著與他纏綿。 …… 原以為和臻還要再斟酌此事一兩日,不想翌日老提督出現(xiàn)在小兩口面前,不緊不慢道:“咱家就不與你們一道去和寧王那小兔崽子周旋了,京中尚有要事等著咱家去處理,便先行一步。你們好好對付寧王,人家在北疆駐守了這么多年,算得上一方土皇帝了,可不是金陵王那幾個酒囊飯袋好忽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