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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寧王那邊的輕松愜意,自打從寧王別苑那回來,和臻面上便是一直無多笑容。 陸錚鳴見他不言不語,便忍不住逗他:“我人還沒走,就開始想我了?” 和臻看了他一眼,沒有如往常般懟他,而是將頭靠在他肩上:“錚鳴……” 他喚了一聲,再無他話,卻叫陸錚鳴的心猛然一跳。 ※※※※※※※※※※※※※※※※※※※※ 感謝在20200416 20:32:25~20200521 20:20: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應(yīng)有為 5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6章 風(fēng)月歸途 陸錚鳴的心腸在這一刻無以復(fù)加得柔軟,他見過皇城高閣上殺伐果斷、意氣奮發(fā)的和臻,也見過山野村落間天然癡傻、無憂無慮的和臻;種種姿態(tài)、萬般風(fēng)華,一生濃墨重彩,落在他心上卻是一點永不磨滅的guntang朱砂。 此一去,或許便是青山埋骨,再無回路。但有兩人相依的此刻,陸錚鳴想著,夠了。 這段不為人知的隱秘風(fēng)月,不會在他們正經(jīng)歷的歷史上留下任何一筆,但有他兩所知曉對彼此的這份情誼便足夠了。 足夠讓他放下過往恩仇,也足夠他有勇氣去慷慨赴死。 陸錚鳴撫摸著和臻柔軟的鬢發(fā),眼中溫情脈脈,正要開口,卻聽和臻冷酷無情地說:“你記住,你要是死了我不會給你守寡也不會殉情?!?/br> 陸錚鳴:“……” 和臻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翻身卷起被子蓋住臉:“你要是戰(zhàn)死沙場,估計要被蕭巡那小肚雞腸的玩意兒千刀萬剮再掛城頭。甭指望體弱多病的我去給你收尸了,我收拾收拾趕緊帶著招財進(jìn)寶躲回杏花村里去。要不然,”他咂摸了下,“你瞅見寧王今天的眼神沒,如狼似虎的,估摸著只等你一死,就搶我做小老婆。” 陸錚鳴:“……” 陸錚鳴被他氣笑了,隔著被子將人強行往里一摟,探手進(jìn)去惡狠狠地揉捏和臻的臉:“督主您可別白日做夢了,本官就是死了做鬼回頭也要與你成就一段人鬼艷//情?!?/br> 這回輪到和臻說不出話了,半天他終于從陸錚鳴魔爪里掙脫出來,整張臉被揉得紅彤彤的,連帶著眼角都泛紅:“你這人怎么這么下流!搞人鬼不倫戀就算了,還艷//情??”他抓起個冷掉的驢打滾狠狠塞進(jìn)陸錚鳴嘴里,“給老子怎么去怎么回,聽見沒!” 陸錚鳴嘴里抱著黏牙的糕點,捧著和臻的臉哈哈大笑。 …… 寧王的確是一個言出必行之人,說半個月后啟程只早不晚,故而,三日后陸錚鳴便無聲地消失在了幽州城。 如此一路快馬加鞭,不眠不休趕往燕京。 和臻心里十分清楚,陸錚鳴這一行兇多吉少。 在陸錚鳴踏出燕京來尋他的那一步起,他與蕭巡便已徹底決裂。在這段時間里,蕭巡有足夠的時間去拔除錦衣衛(wèi)里陸錚鳴的人馬,當(dāng)然,還有東廠在燕京里的暗樁。 不過這段時間蕭巡自個兒也挺忙,內(nèi)憂外患,估計還有藩王們給他添堵。 與蠻人串通無疑于與虎謀皮,蕭巡最大的依仗便是易守難攻的燕京。 可這也是他最后的屏障。 陸錚鳴是在凌晨時分離去,天還未亮,和臻還未披上斗篷去送他。陸錚鳴雙手握了握他的手,笑著與他道:“別送了?!?/br> 和臻看著他的眼睛,也笑了:“不送就不送吧?!?/br> 陸錚鳴便如此踏著未消退的月色,乘著風(fēng)雪,領(lǐng)著一小隊人馬踏馬而去。 去的方向是他兩人在這人世間唯一可以稱得上的是家的地方。 帶著的不是整個大燕的希望,僅僅是和臻與他兩人的愿望。 和臻與陸錚鳴二人一生皆顛沛流離,摸不著的過去,踩著刀尖的現(xiàn)在,還有看不明了的未來,唯有燕京是兩人相遇的地方,也是結(jié)緣的地方。 陸錚鳴想將和臻帶回那里,帶回那座老宅院里,在太平世道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相守一生。 他們兩人皆做了一輩子旁人的刀,剩下的歲月,都該封刀歸鞘了。 “昨日王爺起兵南下,”別苑里梨花樹下,高挑的美人執(zhí)子與和臻對弈,“燕京過去這么多天,幾乎沒有消息,看樣子是兇多吉少了?!?/br> 原定是半個月后起兵,結(jié)果寧王十日后就悄然率兵,如一道閃電奔襲向燕京。 今天天氣晴朗,風(fēng)也不喧囂冷厲,和臻抱著手爐哆哆嗦嗦地下著棋,眼皮也不抬道:“下個棋,還想著聲東擊西呢?別說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便是現(xiàn)在說陸錚鳴死了,我也得圍死你?!?/br> 他落了一子,高挑美人的臉色都變了,將棋子一扔訕訕道:“看督主您面相是一個和善人,沒想到如此冷石心腸。” “不冷石心腸,怎么能做東廠提督呢?”和臻下完棋趕緊喝了口茶,心窩里才暖和起來,“按照王爺?shù)男熊娝俣?,我看不出兩日便能到嘉寧關(guān),過了嘉寧關(guān)后面的關(guān)卡對王爺來說便不足一提了。” 高挑女子朝手里哈了口氣,不以為然地點頭道:“的確如此,常言嘉寧之后再無關(guān)。駐守嘉寧關(guān)的是本朝難得的一位將才徐將軍,可惜將軍年老,應(yīng)是不敵王爺。” 和臻哼笑了聲,瞄了一眼對方:“你說得輕松,但徐如林收了一輩子的嘉寧關(guān),一輩子都在研究幽云的軍防,生怕哪天你家王爺揮兵南下。如今你家王爺起事,遇上他,可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