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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驟的指尖自然也帶著落雪信息素的味道,聞戈掙扎著高昂起頭,像是高傲的某種動物,不停努力著想要得到聞驟。 聞驟近乎癡迷地看著聞戈如此模樣,渾身上下的血液里疼痛越發(fā)難以抑制,喧囂呼嘯著狂奔,他死死盯住聞戈,左手緩緩下落到聞戈一抬頭便能夠到的高度,聞戈像是嗅到rou骨頭味的小奶狗,先是從鼻梢貼在聞驟的手腕上嗅了嗅,確認這就是自己想要的落雪味道,然后張開嘴,露出兩顆鋒利的小虎牙,輕柔摩挲著聞驟手腕上的皮膚,惹得聞驟渾身上下都忍不住為這感覺顫栗起來,他恨恨用另一只手撫摸著聞戈毛茸茸的腦袋,與此同時,聞戈的虎牙狠狠咬進他的皮膚里,聞驟一時間,竟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心里某一處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 聞戈的動作并不輕柔,像是干涸許久后吮吸到血液的小獸,但又并非是全然粗暴的。他甚至用柔軟的小舌在聞驟的手腕上舔走了多余的鮮血。 聞戈餮足地閉上眼眸,沉沉睡去,聞驟望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腕,一時間竟有些不舍,恨不得聞戈就這樣繼續(xù)下去,永遠地需要著自己。 聞戈并不是野獸,他的唾液自然也沒有野獸那樣強的凝血作用,聞驟支著左手手腕走出檢查室時手腕猙獰的傷口處還在滴滴答答向下流血,他蒼白的面色與那幾乎要刺痛瞳孔的鮮紅對比強烈,護士小姐連忙帶著繃帶和消毒酒精沖上來,不住道:“怎么會咬的這么厲害,你這Omega未免也太兇了些?!?/br> “他……確實是很兇的?!甭勼E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冰雪般素白臉龐上露出一個近乎綺麗的笑容來。 護士小姐替聞驟消好毒,剛想用繃帶替他包扎,卻被他冷冷拒絕了,他扯下擼上去半截的衣袖,空蕩蕩蓋住了猙獰不堪的傷口,直直朝一旁的聞玉走去,“老家伙們說還有半小時的旅途就能抵達?!?/br> 聞玉極討厭他,如今見了他為小戈成了這副模樣卻也無法在說些什么,只別扭道:“時間遠夠你將傷口包扎好,有我在,別想著用手腕上的傷對小戈賣慘?!?/br> “我不會的?!甭勼E眸光落在自己腕間翻出的皮rou上,只淡淡道。 聞玉不想多言,從護士小姐的托盤中取過繃帶,替他纏上了。 聞驟也不反抗,只是低垂著眉眼,抑制劑的功效還未散去,他此刻根本無法調動力氣,還能夠站著走出檢查室便已經是托福。 聞玉自然也知道抑制劑對于Alpha的作用有多大,方才強制給聞驟包扎傷口不過是順水推舟給了他一個坐下喘息的借口。 兩人心知肚明,他們互相作對這么多年,早已對對方了解得一清二楚。 絲絲縷縷連綿不絕的鈍痛中,聞驟沉沉地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走道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虛虛睜開眼,卻見眼前滿是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與護士,在一個年老的Alpha面前拍成長隊,那Alpha應當就是眼前這家軍醫(yī)院的負責人,他滿頭大汗,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聲如洪鐘道:“黎老即將蒞臨咱們院,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是!”回應他的是越發(fā)嘹亮的聲音。 黎老全名黎玉樹,是星系這一代最為杰出的醫(yī)學從業(yè)者,得到的大小獎項和研究成果能夠讓所有人為他側目。 這樣一位大牛,如今竟然要到他們這荒涼的第五行星軍醫(yī)院來,如何能夠讓他們不為之振奮。 只見在所有人的殷切目光中,黎玉樹緩緩支著一根價格高昂的新科技拐杖從大門走入,他身后跟著的是一群與他年紀相差無幾的白發(fā)老人。有眼尖者立刻認識了眼前這些經常出現(xiàn)在高等醫(yī)學研究書籍上的熟悉面孔。 “鐘老?那個好像是李老?宋老也在!他不是不參加研究之外的任何活動嗎?!”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Alpha醫(yī)生們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這究竟……是怎么樣的大人物才能同時請到這些大牛們?yōu)樗委煟浚?/br> 方才的護士小姐心中隱隱有個念頭,但又礙于此情此景不好言說,只能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如同醫(yī)學盛會般的場面。 突然,步履蹣跚走在最前頭的黎老腳步一頓,而后竟是一把丟下拐杖,步履如飛朝所有人身后而去,所有人下意識緊跟著他的軌跡望去,只見平平無奇的走廊上,坐著一位氣勢強大的年輕英俊的Alpha,而黎老的腳步,明顯是沖著對方去的。 莫非……這個年輕人認識黎老?在場的醫(yī)生忍不住酸了。 他們如此想著,卻見黎老向前一步,竟然直接朝那端坐著的年輕人行了鞠躬大禮,黎老語氣不安道:“殿下,小殿下情況如何了?” “剛用了信息素,暫且睡下了?!甭勼E話鋒一轉,不帶任何責問的語氣便已經叫幾個老者不禁滿頭大汗,“我記得你們曾說過,小戈就是個普通的beta,如今怎么又變成Omega了?” “殿,殿下,多年前我們?yōu)樾〉钕伦鰴z查時他的信息素確實已經完全消失,與普通的beta無異,但也許這么多年,小殿下恢復的好,已經無礙了?”黎老如此推斷著,他做錯了推論,如今承受這位殿下的怒火自然也是無可厚非。 他只是將聞驟殿下當做普通的患者家人對待,也能理解對方的心情。 黎老立刻道:“我們立刻為小殿下組織檢查,還有您方才所說的信息素,應當是某個志愿者提供的?不知可否讓我們再提取一些,看是否會對小殿下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