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西斯給紀夏舔xue,卑微祈求留在紀夏身邊,
接下來的日子里,紀夏頻繁地受到派西斯的“sao擾”,她原以為派西斯會顧忌她是他的學(xué)生,行為多少收斂一點,也多次用眼神警告派西斯,但派西斯非但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 一天英語晨讀,派西斯按照往常巡視著教室,注視著每位同學(xué)。當他走到她跟前時,盡管眼睛仍然掃視著全班,但他的手卻不經(jīng)意地觸摸到她的臉頰,拇指輕撫在她的鼻翼上。紀夏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了他一腳。派西斯的眉頭不禁皺起,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低吟,引起了全班同學(xué)的關(guān)注。 派西斯勉強笑著擺了擺手,試圖平息局面:“沒事,只是絆了一下而已,大家繼續(xù)。” 稀稀拉拉的讀書聲繼續(xù)響起,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書上了,眼睛老往難得跛腳的派西斯身上瞟。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派西斯自然不好再繼續(xù)逗弄紀夏,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收回手,繼續(xù)筆直地往前走??粗晌魉挂蝗骋还盏谋秤?,紀夏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大課間,紀夏向來不喜好集體運動,這種時候都是稱病不去的,點名這種事就交給思齊負責。她剛走出教室,準備拿咖啡杯去水房打水,就被人從背后抱了個滿懷。 這熟悉的蘭花氣息,紀夏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不等她開口,派西斯就貼近她的耳朵,邊親吻著她的耳朵邊委屈道:“方才好痛,為什么要踩我?” 紀夏端著咖啡杯面無表情:“有監(jiān)控?!彼穆曇羝届o而冷漠,仿佛不在意派西斯的委屈。 派西斯輕笑出聲,那笑聲仿佛帶著一種醉人的酥麻感,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直接噴灑在紀夏的耳朵上。 “放心,這里是監(jiān)控死角,拍不到的……”派西斯手曖昧地移到紀夏的小腹上,親了親紀夏的臉蛋,引誘道,“跟我去辦公室怎樣,給你舔?!?/br> 紀夏猶豫了一下,派西斯的條件確實很誘人,自從決定要等那十一個人以后,她對派西斯一系列親密舉動便沒有最開始那般抵觸,反正到最后舒服的是她自己,何樂而不為。 仲夏的清晨,金色的朝陽經(jīng)過教學(xué)樓旁那一排挺拔蔥郁的水杉枝葉篩濾后,照進辦公室的玻璃窗里。一位優(yōu)雅清貴的年輕男教師,正埋首在面前的女學(xué)生的裙子里,舌頭攪弄時,水流緩慢地傾瀉而出,發(fā)出細微而連綿的聲響,如同水滴輕輕滴在石面上的細語。 “人多的時候……譬如在教室里……你不要來sao擾我……啊……” 紀夏抱著派西斯的腦袋,感受著身下的癢意,邊警告派西斯邊哼哼地呻吟出聲。 裙子下的腦袋頓住了,裙子慢慢滑落,露出派西斯?jié)M是yin水的臉,他不解地看著紀夏:“為什么?”說著,還舔了口嘴唇旁邊的水液。 紀夏替派西斯拭去鼻子下面的水液,點著他的鼻子說,“你還真把教室當家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被發(fā)現(xiàn),你這個教師的職位還要不要。” 派西斯毫不在乎地嘴角上揚:“被發(fā)現(xiàn)又如何,我選擇考這個學(xué)校的教師編制,本就是為了你,若是有人揭穿,我便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至愛,那些敢妄議你我的人,我會妥善處理?!?/br> 紀夏深吸一口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高中時期談戀愛,還是和老師,學(xué)校把我退學(xué)怎么辦。” 聞言,派西斯更不介意了:“那就到我的國家去,我身兼一家私立學(xué)府的校長,我定會讓你接受到遠勝此處千倍、百倍的教育?!?/br> “……”紀夏無語了,她推開派西斯的腦袋,嘆了口氣道,“但我舍不得這里的朋友,而且這是我通過努力考上來的學(xué)校,我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br> “這樣啊……”派西斯失落地垂下腦袋,好半晌才重新抬起來,臉上勉強掛起一個笑容,“那沒人的時候可以嗎?或者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我再和今天一樣,讓你舒服,這樣可以嗎?” 望著裙底下的人可憐巴巴的神情,紀夏絕不承認自己又心軟了:“……好吧?!?/br> “真的?!”派西斯眼中光芒大盛,他激動地摟住紀夏的腰肢,把紀夏緊緊地捆在自己腦袋旁邊。 “奧亞……不,夏夏,我真的很愛你,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請不要這么快拋棄我,求求你了?!?/br> 聽著派西斯卑微至極的求愛,紀夏垂下眸子,一言不發(fā)。 此后的日子里,派西斯都遵守約定,人前做一個謙謙君子般的好老師,對待紀夏跟對待其他人一個態(tài)度,但人后卻是經(jīng)常趁紀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拉進辦公室里,與他親吻纏綿。 時光荏苒,很快就到了校運會,班上的同學(xué)都積極踴躍地報名,只有紀夏,一整個狀況外的態(tài)度。 “紀夏,你好像沒有報項目?” 體育委員在她耳邊念念叨叨,紀夏“嗯”了一聲,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那這個800米你來跑,可以嗎?” 體育委員小心翼翼地詢問紀夏的態(tài)度,生怕她拒絕。 “……”紀夏神色僵硬了一下,難受地說,“沒有別人可以替代了嗎?” “其他女生不是病就是痛,或者有別的項目,或者是有工作,紀夏,你是我們班唯一的救星了。”體育委員雙手合十,目光懇切地看著紀夏,“要是今天不填完,派派那邊我也不好交代?!?/br> 紀夏垂眸思考良久,半晌后抬起手:“把表給我吧?!?/br> 體育委員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把表塞到紀夏手里,紀夏邊填他邊在一旁嚷嚷:“多謝多謝,到時候我一定會組織人去終點等著你的!” 紀夏點頭道了聲謝,看著體育委員樂顛顛地拿著名單跑遠。 下課,焉思齊來找紀夏說話,在聽說紀夏報了800米后,左右看了一眼,放低聲音道:“派派一定會親自在終點等你?!?/br> 紀夏不置可否:“或許吧,他也可能沒空,你看他現(xiàn)在剛打下課鈴就恨不得飛出教室。” 焉思齊笑得賊兮兮的:“你猜他努力工作是為了誰???” 紀夏挑眉:“當然是為了他自己,他年輕,需要職稱幫他撐身份?!?/br> 焉思齊“咯咯”笑了兩聲,也不戳穿,轉(zhuǎn)而問道:“對了,你跑800米,要提早開始練才行吧,我陪你去練吧?” 紀夏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最近你不是要早點回宿舍嗎?我通常晚上才去練習(xí),這樣會耽誤你的時間?!?/br> “話雖如此,但留你一個人大半夜在cao場練,我也不放心啊。”焉思齊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現(xiàn)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對,人家要是有心,我也不好去當這個電燈泡?!?/br> 望著竊笑不已,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的焉思齊,紀夏無奈地嘆了口氣。 晚間,整個運動場只有零星幾個燈光在閃爍,晚風(fēng)清清涼涼地拂過人的面頰,吹散了夏夜的暑熱。 在夏天晚間奔跑在塑膠跑道上,總是讓人揮汗如雨的,但有個替班級征戰(zhàn)800米的任務(wù)在前頭牽引著,紀夏不得不拿出吃奶的力氣跑。 計時結(jié)束,紀夏拿起秒表一看,3分02秒,紀夏雙手撐在膝蓋上,被風(fēng)一吹倒也沒什么流汗的感覺了,只是感覺雙腿酸痛,喉嚨也干渴得要命。她把發(fā)圈叼在嘴里,將長發(fā)重新扎起,正準備去旁邊喝水,卻見有個水瓶遞到自己面前。 紀夏怔住,往左抬頭看去,派西斯左手挽著毛巾,右手拿著水瓶,一臉復(fù)雜地看著她。 年輕俊美的面容在燈光下顯得模糊不清,不過紀夏依然能看的懂他的表情,派西斯看著她的眼中,心疼濃的像要溢出來一樣。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紀夏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水瓶,派西斯的手短暫地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隨后走到紀夏面前,用毛巾一點點摁去紀夏額頭上的汗珠。 “誰讓你跑800米的?”派西斯面色沉沉,大有風(fēng)雨欲來之勢,“張碩頎嗎?” “你別怪他,”紀夏握著水瓶的手一緊,“是我自己要跑的。” “可是你會很累。”派西斯心疼地將紀夏唇上的水珠拂去,“為什么不申請換人?” 紀夏垂眸:“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呢?” 派西斯皺眉:“我和李令舒談過了,她在校隊訓(xùn)練,也沒報其他項目,800米對她來說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才對。” “她也愿意替你,如果你愿意,現(xiàn)在換人還來得及?!?/br> “不用了,”紀夏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派西斯的好意?!凹热痪毩?,就練到最后吧。”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抬頭瞅了派西斯一眼,“很晚了,你趕緊回宿舍吧?!?/br> 派西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紀夏身上,再在胸前打個結(jié),完成這一切后的他輕柔地撫了撫紀夏的頭頂:“不如……今晚和我回去?” 紀夏一驚,難以置信地抬頭去看派西斯,見派西斯噙著笑意望著她,溫溫潤潤的,和著月光流入人的心底。 紀夏微微蹙眉:“可是……不留宿要報備……” “沒關(guān)系,我來處理就好,”派西斯拉起紀夏的雙手,深情地望著她,“只要你愿意和我回家?!?/br> 紀夏扯著自己的手,著急道:“你瘋了?晚上這里還是有很多人的?!?/br> “我等不及了,抱歉,”派西斯湊近紀夏,輕柔的吐息拂過紀夏的面龐,“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吻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