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西斯等人陪伴在紀夏身邊的原因,紀夏真正
“夏兒,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阿瑞斯關切地看著紀夏搖晃不穩(wěn)的身影,托住她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問道:“你還好嗎?我有讓你舒服嗎?” 紀夏扶著阿瑞斯,艱難地搖了搖頭,疑惑地說道:“既然你可以……那你為什么之前不碰我?” 阿瑞斯的臉蛋爆紅,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太笨了,經(jīng)常遲鈍不解風情,所以想先在你面前表現(xiàn)一番,等你能接受我了再……” “派西斯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奔o夏打斷了阿瑞斯的話,她看了一眼緊張的阿瑞斯,聲音不自覺地放軟下來,“你很好,我沒有不接受你?!?/br> 紀夏的聲音太溫柔,這一刻的她幾乎與另一個身影重迭,阿瑞斯心臟難以控制的一顫,眼眶泛酸,胸口起伏著難以平歇。 “怎么了?”她好奇地問。 “我、我想到了些往事……”阿瑞斯忙轉過身去,提著衣領擦了一下眼淚,轉回來強行露出個笑容,“夏兒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后去菜市場買?!?/br> “你會下廚?” 阿瑞斯點點頭:“以前在家的時候,就是我和凱瑟一起做飯的?!?/br> 紀夏擺擺手:“就香芋排骨吧,凱瑟的菜太復雜了,你還是盡快去擠占廚房的位置吧?!?/br> “夏兒不喜歡凱瑟做的飯嗎?”阿瑞斯心頭一動。 紀夏睇了他一眼,沒有接茬:“你不愿意露一手給我看嗎?” 阿瑞斯匆忙站直身體:“請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那莊嚴肅穆的樣子就差給紀夏敬個禮了。 紀夏沒忍住彎了彎眼睛,嘴角的弧度像初月般溫柔明亮,令阿瑞斯心神迷醉,不禁怦然心動。他忍不住邁步向前,伸出長臂將紀夏抱起,胸膛起伏著興奮的澎湃情緒,心神激蕩難以自持。 紀夏不得不伸出手來抱住阿瑞斯的脖頸:“做什么?” 阿瑞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手鉆入紀夏的衣擺,語氣急促:“我們再做一次吧?!?/br> …… 剛下班,阿瑞斯就連忙沖回家,套上圍裙殺入廚房,向已經(jīng)在里面的凱瑟宣布這里是他的主場,閑雜人等退避。凱瑟被阿瑞斯嚴絲合縫地擋在身前,左探右探都夠不著砧板,無奈之下把刀具放到桌子上,剛想開口讓他別鬧了,但看著阿瑞斯銅鈴一樣牢牢逼視他的眼睛,好像警惕著他碰到廚房的一草一木一樣。想到阿瑞斯的廚藝還是可信的,凱瑟扶額輕嘆,只好妥協(xié)的把廚房讓了出來。 客廳里,派西斯抱著紀夏一同坐在沙發(fā)的一側,他的手從紀夏的腹部摸到紀夏的私處,拇指隔著內(nèi)褲壓了壓小逼,感受到其中不自然的汁水碾動聲后,他磨著牙,臉上的笑愈發(fā)陰森:“今天體檢的承辦醫(yī)院,是阿瑞斯任職的那家?” 紀夏抿了抿唇,點點頭算是承認。 派西斯神情僵硬:“他進去了?” “沒有,他用手指,然后……用嘴幫了我一下?!?/br> 聞言,派西斯默不作聲,手緩緩回到紀夏的腰上,聲音低沉而嘶?。骸啊凶屇愀械绞娣??” “你不喜歡他碰我嗎?” 派西斯的語氣中充滿了濃郁的幽怨:“我確實不喜歡,但是不喜歡又有何意義呢?”他將頭埋得更深,聲音漸漸變得低弱。 “多一個人陪伴在夏夏的身旁,夏夏就會更加安全。況且,我們都是夏夏的丈夫,如果現(xiàn)在就不高興了,未來還會有更多的不高興呢?!?/br> 夕陽的余暉灑在紀夏的面龐上,派西斯將自己藏匿在她的身后,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陰影之中,他的表情變得愈加模糊不清。 紀夏望著落地窗外燃燒的晚霞云彩,輕聲開口:“這是長輩的婚約嗎?還是上一輩傳下來的傳統(tǒng)?是不是一開始就決定了,讓你們都只面對我一個人?” 派西斯的胸膛傳出幾聲輕笑,仿佛被注入了一絲生氣:“夏夏對這個感興趣?” 紀夏重新思考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不說也可以,”她垂下了頭,聲音微弱,“反正已經(jīng)是這樣了。” “如果夏夏想聽,我當然會知無不言。”派西斯蹭了蹭紀夏的脖頸,“準確來說,這些規(guī)矩還是夏夏自己制定的?!?/br> 紀夏愣?。骸拔??” 派西斯靠近紀夏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息:“嗯,我們之所以成為夏夏的丈夫,是因為夏夏本身。”他的聲音似一陣風拂過,“……需要我們成為她的丈夫?!?/br> 紀夏剛想開口問下去,便見阿瑞斯捧著菜碟樂顛顛地走出廚房,凱瑟跟在他身后,手上拿著一塊淡紫色手帕,低著頭細心地將手上的油漬和水漬一點點擦拭干凈,抬起頭注意到她的目光后,眼神有些閃躲,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意。 似乎無論什么時候,她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會展露自己最美好的樣子,毫無保留地接納她。 如果真的是她需要他們成為她的丈夫的話,目前來看,他們確實是無可挑剔的。 只是,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阿瑞斯三下五除二的擺放好餐盤,興沖沖地朝坐在派西斯腿上的紀夏招手:“夏兒,我把飯做好了,快來嘗嘗我的手藝吧!” 看著阿瑞斯和過去一樣迫不及待地向紀夏邀功的狗腿模樣,派西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沒理他,托著紀夏的膝蓋窩將紀夏抱起,輕輕放在自己座位旁邊的軟凳上。 凱瑟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仿佛并不在意阿瑞斯將他的功勞一筆勾銷。他一邊給紀夏的碗里夾了菜,一邊問道:“聽說夏兒今天學校組織體檢,不知一切是否還好?” “放心,我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了,夏兒的身體非常健康,所有數(shù)值都符合標準?!卑⑷鹚棺孕诺嘏闹约旱男靥?,一副一切有我把關的自豪樣子。 凱瑟琉璃般的眸子微微一轉,剎那間明白了什么:“夏兒學校體檢的承辦單位,是你所在的醫(yī)院嗎?” 阿瑞斯哼哼兩聲,兩根筷子在半空中一碰:“正是?!?/br> 紀夏嘗了一下阿瑞斯的手藝,給出了很高的評價:“很好吃?!?/br> 聞言,阿瑞斯更加得瑟了,他捧著臉看著紀夏咀嚼的模樣,傻傻地笑著:“我就說我不會辜負夏兒的期望的,嘿嘿,只要夏兒開心就好?!?/br> 派西斯目光轉向凱瑟:“你不是非常忙嗎?上次還跟我提到,國外有許多電視臺邀請你做嘉賓。” 凱瑟臉上浮現(xiàn)出點點笑意:“我都推了?!?/br> 派西斯點點頭,他知道凱瑟是為了什么推掉的,他也只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紀夏卻停下了吃飯的動作,皺眉問道:“為什么推了?” 凱瑟只是帶著溫潤的笑意看著紀夏,半晌才道:“不喜歡,所以推了。” 紀夏問:“你不喜歡?” 凱瑟輕嘆,伸出的手頓了一會兒,還是伸出去撫了撫紀夏的臉龐:“是的,夏兒,我想留在你身邊,因此,誰來邀請我,我都不會去參加?!?/br> “可是……” “夏兒,這真的是你自己的心愿嗎?”凱瑟突然開口??粗o夏陷入呆愣之中,他的語氣稍稍柔和了下來,“我尊重夏兒的意愿,所以我想了解夏兒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br> 派西斯也放下了餐具,注視著紀夏,阿瑞斯注意到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紀夏身上,于是也停下了咀嚼,抬頭看向紀夏。 “我……” 紀夏將悄悄地握成拳,她經(jīng)過片刻的沉默之后,語氣略帶生硬道:“我自然希望你們都能擁有自己的生活,不會因為我而打亂了你們原本的節(jié)奏。” “不會啊。”阿瑞斯迅速地開口說道,“照顧夏兒本來就是我們首要的事情,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有打亂一說呢……”感覺到派西斯和凱瑟都幽幽地看著他,阿瑞斯說話的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那權當這樣好了?!眲P瑟的眼神變得溫柔,他說:“我實在離不開夏兒,因此可能會讓夏兒感到失望吧,我……非常抱歉?!?/br> 紀夏避開了凱瑟那真摯至極的目光,垂下了頭,仿佛言辭要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般,略帶些許生澀:“……沒關系?!?/br> 聞言,派西斯狂亂的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凱瑟也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唯有阿瑞斯,還一臉懵逼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個大矛盾被化解掉,派西斯一時間心中癢癢的,手控制不住地搭上紀夏的發(fā)頂,興味盎然地提起:“夏夏還沒有嘗試過在飯桌上做吧?!?/br> “做什么,??!”紀夏剛想把飯菜送入口中,身體突然就騰空而起,被人放在了大腿上,冰涼的手指像蛇一般熟練地鉆入衣擺,紀夏耳邊傳來磁性十足的輕笑:“當然是吃夏夏了?!?/br> 阿瑞斯把南瓜汁噴了出來,擦了擦嘴巴著急阻止:“哎!怎么這樣!我好不容易才能下廚一次,讓夏兒多點時間嘗嘗我做的菜不好嗎?” 凱瑟也蹙眉表示不贊同:“派西斯,在做這件事之前,還是事先過問一下夏兒的意思比較好?!?/br> 派西斯沒有理會敗興的兩人,只抱著紀夏笑盈盈地說:“今天正好有時間,而且人也不多,夏夏不妨和我們試試吧?別擔心,會很舒服的?!?/br> 紀夏抗拒道:“餐廳沒有安全套。” “沒關系,夏夏相信我?!迸晌魉沟拇笳品旁诩o夏的下腹處,聲音低低的,帶著誘哄的語氣,“等夏夏快到了我就退出來,保證一滴都不會漏進夏夏的小zigong里?!?/br> 派西斯寵溺的態(tài)度一如往昔,美麗的藍色眼睛里點強迫她的意思都沒有,仿佛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請求。 紀夏默了片刻,松口了:“來吧?!?/br> 派西斯目光一亮,但這對好不容易能在愛人面前露一手的阿瑞斯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凱瑟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只是憐憫地拍了拍阿瑞斯的背,滿懷經(jīng)驗和智慧地勸慰說:大不了,輪到你時,多喂她幾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