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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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噎了一下,他控制不住視線回到紀望身上,很有點無奈道:“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我追求你嗎?” 紀望坐直腰,手肘撐著大腿,微微俯身。 沐浴后的曖昧氣味,彌漫在兩人之間,連帶著信息素一起。 祁薄言瞳孔一縮,這才意識到紀望竟然沒貼信息素抑制貼。 有滴水順著紀望的發(fā)梢,落在了祁薄言的耳垂上。 紀望垂眸望著祁薄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的腳微微一動,幾乎要踩到了祁薄言胯間。 紀望慢聲道:“我是答應(yīng)你的追求,不過我依然有著拒絕約會的權(quán)利?!?/br> 角色就像對換,祁薄言來到了弱勢那方,那聲追求將他牢牢束縛,于他和紀望之間劃下了分明的界線,不能妄動,否則會被收回所有的權(quán)利。 紀望看著祁薄言失落地低下頭,忽然伸手摸了下祁薄言的頭發(fā),質(zhì)感遠不是六年前能比,當了藝人后的祁薄言,漂染燙是常有的事。 不過紀望沒說什么,而是指腹摩挲著祁薄言的頭皮,順著往下,來到后腦勺,微微施力,逼著祁薄言重新看向他。 紀望低聲道:“在下次見面之前,我希望你已經(jīng)想好了,該用什么說服我?!?/br> 祁薄言沒說話,看起來挺無辜,好像真不知道紀望在說什么。 紀望不允許祁薄言再次逃避:“我希望你明白,我能給予你重新追求我的機會,也能收回?!?/br> “六年前的事,包括你現(xiàn)在的一切,我都要知道?!?/br> 他微微施力,用一種強勢又不失溫柔的力道,捧住了祁薄言的臉,逼著對方與自己對視。 “想好了,再跟我說。” “如果能說服我,那么……”他視線落在祁薄言的唇上:“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br> 第54章 紀望拋出了餌,便松開了祁薄言的下巴,重新臥回沙發(fā)上:“行了,去讓小旭出來吧?!?/br> 他語調(diào)懶懶的,直到有g(shù)untang的手握住了他的腳踝,祁薄言掌心的溫度很高,手指很長,幾乎能整個圈住紀望的踝骨:“我想要什么?” 紀望抬腳,沒多用力就從祁薄言的手里抽出,他輕輕踏在了祁薄言的腿上:“你說呢?” 不等祁薄言說話,紀望就吝嗇地收回腳,高聲道:“小旭?!?/br> 沒多久,小旭就掙扎地從房間里探出半個身體。頭發(fā)亂了,臉也是紅的:“哥,哥你沒事吧?!?/br> “李風(fēng),我警告你,你再壓著我,小心我揍死你!”小旭張牙舞爪地喊著,下一秒又被拖進了房間里,聲音一下消失了。 紀望蹙眉,起身往客臥的方向走,推開門,就見小旭被李風(fēng)用巴西柔術(shù)常見的姿勢控制在床上,還被捂住了嘴。 看見紀望的身影,李風(fēng)匆匆松開了小旭,略帶歉意地站在旁邊。 小旭掙扎著喘息:“媽呀,我還以為我快死了?!?/br> 紀望上前把小旭扶起來:“有沒有哪里受傷?” 小旭老實搖頭,李風(fēng)是用巧勁壓制著他,他被拖進房間有多久,就被李風(fēng)用各種奇怪的招式控制了多久。 李風(fēng)主動解釋:“我有控制力道,不會受傷的?!?/br> 紀望讓小旭動動手腳,確定沒事后,才無言地看著李風(fēng):“下次不要這樣了,小旭畢竟是我的助理?!?/br> “是的,很抱歉。”李風(fēng)低下頭。 這多少讓紀望有點不好意思,發(fā)出命令的人是祁薄言,冤有頭債有主,其實不關(guān)李風(fēng)的事。 這時債主祁薄言路過門口,對李風(fēng)說:“走了,回去收拾行李?!?/br> 紀望沒去送,小旭盯著那兩人出了門,才趕緊把門關(guān)上,落了鎖。 小旭嗅了嗅空氣中的信息素,感覺不像上次那樣復(fù)雜的氣味,看來祁薄言沒對他家望哥做什么。 紀望回房間把信息素抑制貼帶上,然后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用以助眠。 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哪怕嘴上說了在下一次見面時,讓祁薄言把一切事情說明白,是他自己主動給予的時限。 可紀望更希望祁薄言能夠現(xiàn)在就說清楚,打消他的一切顧慮。 不過他知道,不能將祁薄言逼得太緊。 他喝了口酒,點開了祁薄言的微信。祁薄言的微信名字非常簡單,是個句號,圖片還是那張簡筆畫。 紀望動手修改了備注,改成了小混蛋。 之后從拍攝綜藝的s市飛回了c市,小混蛋都沒有聯(lián)系他,微信上也是安安靜靜,非常沒有追人的自覺。 紀望也把祁薄言放置了,去上課,還要研究紅姐給他的那個劇本。 這次的劇本還挺有意思,紀望所接的角色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配角,這個配角叫陳白和,患有精神分裂。 為此,紀望做了很多功課,往家里搬了不少精神類的書籍,以及與之相關(guān)的影視資料。 他發(fā)現(xiàn)精神分裂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有非常多種癥狀,根據(j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癥狀。 不過普遍的表現(xiàn),是病患會產(chǎn)生過分真實的幻覺,錯覺,以及行為和思想的異常。 紀望這個角色叫陳白和,是個典型的悲劇人物,他十八歲以前,看起來都很正常,實際幼時經(jīng)歷過非常大的創(chuàng)傷,加上遺傳因素,這個病癥一直潛伏著,一直到他十九歲那年才徹底爆發(fā)出來。 這部劇雖說是都市劇,內(nèi)容卻也涉及了校園。陳白和是女主夏恬在學(xué)生時代暗戀的學(xué)長。 陳白和成績很好,模樣英俊,是多少女生的夢中情人。 夏恬長得漂亮,爽朗大方,家中有錢,她追著陳白和,捧著陳白和,讓這個青澀的少年很快就愛上了她。 但是后來,陳白和的病情爆發(fā),做了很多讓夏恬無法接受的事情,兩個人就此分手,分道揚鑣。 再等成年時,陳白和作為總監(jiān),和剛?cè)肼毜南奶裣嘤觥?/br> 不過男主自然不是夏恬,而是夏恬的青梅竹馬高堯亦。 自此展開了二男一女的糾葛,劇情一波三折。而陳白和這些年一直沒有忘記過夏恬,不過他是男二,注定成為男女主的助攻。 紀望坐在沙發(fā)上,把整個劇本翻完后,很是感慨??赡苁且驗樗玫降倪@個角色是陳白和,他更能與這人共情。 具有悲劇色彩的配角,總是讓人更加憐惜和喜歡。紀望特意為陳白和整理了一個本子,只要想到可以添加的細節(jié),都會往里面寫。 比如陳白和的喜好,說話習(xí)慣,小動作以及這個人的情緒。 給陳白和弄設(shè)定的時候,紀望不停地翻書,廢寢忘食,喝了許多咖啡。他每次一沉迷劇本就會這樣,客廳成為他的大本營,紀望累了就隨便裹著個毯子就地而睡,醒了就開始做起來翻劇本,做功課。 雖然劇組十二月才開機,但是還有一個月就要去導(dǎo)演那里面試,就算紅姐說了這個角色已經(jīng)內(nèi)定,紀望也不想用隨便的心態(tài)去應(yīng)付。 不過演了這么多年,紀望對哪個角色都不隨便。 幾日下來,紀望的胡子都長出來了,宋格最近在國外進行學(xué)術(shù)研究,只能在微信提醒他注意身體,人無法殺到家中,以至于紀望陽奉陰違,根本不聽話。 又一日紀望醒來,腳卻踢到了一個人的身體上。 紀望沒有被嚇到,而是縮在毯子里掙扎了一會,才啞聲道:“宋格?你從國外回來了?” 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被壓住了,宋格不會這樣,紀望從毯子里探出頭,就見祁薄言拿著那個劇本,壓在他身上笑著看他。 紀望嚇了一跳:“你這么……” 祁薄言雖然壓在他身上,但胳膊還是撐在旁邊的地上,沒有徹底把重量放在他身上,聲音低沉:“宋格竟然有你家密碼?” 紀望咳嗽了聲,下意識捂住臉,他胡子拉碴,形象實在不好,不太愿意此時與祁薄言面對面談話。 他挪動著身體,企圖從祁薄言身下挪出來。祁薄言眼睛一瞇,把劇本隨手往旁邊塞,伸手把紀望身上的被子抓著裹緊,往中間一收,就像墨西哥卷般,把紀望裹在了被子里。 “這么久不見,哥哥一見我就想跑?” 紀望艱難地在被子里動著:“別鬧了,先讓我去洗漱?!?/br> 祁薄言不松手:“宋格為什么會有你家的密碼?” 紀望放棄掙扎:“他偷看來的?!?/br> 祁薄言稍微松了點力道,還是不太高興:“改密碼吧?!边@么一說,又想起紀望家的密碼是他生日,便補充道:“還是用0514,順序變一下。” 紀望敷衍道:“行,你先讓我出來?!?/br> 祁薄言換了個姿勢,坐在紀望的腰上:“想我了嗎?” 紀望好不容易從被子里騰出手,拍了拍祁薄言的膝蓋:“讓我起來,乖?!?/br> 祁薄言愣了愣,還真的聽話地起來了,讓紀望去了洗手間。 紀望在浴室里把胡子剃了,還洗了個澡,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味道,才從里面出來,看向坐在沙發(fā)上還在看劇本的祁薄言。 “你這么過來了?”紀望看了下時間,早上十點,還挺早。 祁薄言翻了頁劇本:“剛好在這里有個廣告,中午拍攝,來看看你?!?/br> 紀望坐在祁薄言旁邊,看了他好一會,忽然伸手捧住了祁薄言的臉,把人轉(zhuǎn)到自己這邊。 祁薄言放松地任由紀望打量:“好看嗎?” 紀望:“你昨晚睡了幾個小時?” 祁薄言:“沒事,我不困?!?/br> 這個答案就說明根本沒睡多久,紀望不贊同道:“還跑來我這里做什么,你該好好補覺?!?/br> “想見你?!逼畋⊙岳碇睔鈮训?。 說完,他倒在了紀望腿上,舒舒服服地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看劇本:“你要演陳白和?” “嗯?!奔o望從祁薄言手里抽出劇本,本來打算讓祁薄言交代,可看著祁薄言充滿血絲的眼睛,還是道:“去休息吧。” 祁薄言閉上眼,像個孩子一樣宣布:“我睡著啦?!?/br> 紀望掐他耳朵:“別鬧了,說真的。你幾點鐘的拍攝,先睡會吧?!?/br> 祁薄言:“哥哥陪我睡?” 紀望:“你覺得可能嗎?” 祁薄言坐起來,淺笑著道:“唉,那就別浪費時間在睡覺上了,你又不陪我?!?/br> “我們來聊天吧?!逼畋⊙灾鲃拥馈?/br> 紀望認真地看了祁薄言一眼:“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