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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詬病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沒有人能比紀望更明白此刻的悸動,他只能避開視線,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怕自己眼神泄露出他對祁薄言的迷戀。

    從海邊歸來,岸上的另外三個人也收集了不少。大家終于能坐下來吃上節(jié)目組給的飯,還在節(jié)目組雖然使喚嘉賓時比較狠心,但在給吃的方面,實來大方。

    一桌海鮮盛宴,大龍蝦、螃蟹,鮑魚和扇貝。嘉賓們都餓了,大家邊吃邊聊,說著剛才發(fā)生的趣事。

    畢竟是綜藝,總不能大家都悶頭吃,讓觀眾也看著他們吃,一句話不說,那畫面會很沒意思。

    段音宇挨著紀望,忽然咋呼起來:“你手上怎么也多了枚戒指?!?/br>
    紀望沒想到段音宇眼這么尖,記性還好,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他多了枚戒指。

    “薄言在海里撈的。”紀望解釋了句。

    剛才他就已經(jīng)把無名指戒指換到了中指上,有點緊,但不礙事。

    段音宇好奇道:“那怎么在你手上?”

    祁薄言說:“因為我的戒指夠多了?!?/br>
    大家都想起了今天過來時,祁薄言五根手指都是戒指的模樣,皆忍不住笑了起來。

    段音宇仔細分辨那枚戒指:“看起來是有點年代感?!?/br>
    紀望對這戒指沒研究,揚眉道:“怎么說?”

    段音宇點了下戒指上的字母:“這是lw家14年的限定款,號稱真愛戒指,當(dāng)時價格一度被炒成了天價。”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這款限定戒市面上挺難找到的吧。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這個戒指的主人是誰,又發(fā)生過怎么樣的浪漫故事?!倍我粲钫f。

    段音宇想起什么:“對了,戒指內(nèi)環(huán)應(yīng)該有刻印才對,這種限定款一般都會為客人提供刻印服務(wù)。”

    紀望當(dāng)時汗都下來了,就怕戒指取下來,內(nèi)環(huán)刻著jw兩個字母。

    就在紀望不知道該怎么辦時,祁薄言主動和段音宇搭話,把話題引了開來。

    也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后來每次段音宇想要問紀望手上的戒指,多會被別人引開話題。

    下午大家在室內(nèi)玩小游戲,由導(dǎo)演提供的圖片,分辨哪些是瀕臨滅絕的動物。

    幾輪游戲下來,就是鄭琦紅都說,背臺詞都沒現(xiàn)在難。

    游戲過后,江導(dǎo)忽然對他們說,參加完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就能休息了,就是今天,《在路上》第一期在平臺上線了,嘉賓們可以在這看,他們會真實地記錄大家的觀看反應(yīng)。

    這是紀望的第一個綜藝,發(fā)揮得好不好,其實他心里沒有底,不由得有些緊張。

    節(jié)目組的人搬來了幕布和投影儀,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溫馨的觀影環(huán)境。

    就在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布置的時候,他感覺到手背上搭上了另一個人的手,隨意而調(diào)皮地,在他手背上輕快地按壓出了一段樂譜,就像他的手背是鋼琴一樣。

    他們五個人都在長方桌后,鄭琦紅穿著裙子,所以方桌上蓋了桌布,她腿上還搭著一張小毯子。

    攝影機是拍不到桌下的他們,祁薄言坐在他左手邊,也是肆無忌憚觸碰他手的人。

    祁薄言的手指順著他骨節(jié)曖昧地滑了個圈,然后來到他的指縫,微微用力,將自己手指推了進去,動作并不純情,也不僅僅是單純的接觸。

    因為很快,祁薄言的手指就抽了出來,再次推入,來回擠壓著他指縫間的rou,充分說明了這個觸碰里所藏著的潛臺詞。

    數(shù)個攝影機,甚至是四周都是人的情況下,紀望夾緊了手指,卻擋不住祁薄言的強勢突入,最后指尖抵達他的掌心,輕輕往上勾了勾,酥麻得癢。

    紀望忍不住看向祁薄言,用眼神警告,這人就不能收斂點嗎?!

    再次于他手心里撩撥的手指表示,祁薄言壓根沒想收斂。

    紀望只好抬起手,把指縫都被磨紅的手放在了桌子上,段音宇終于想起了戒指的事,隨意地拉起他的手:“差點忘了。”

    此時是休息時間,段音宇的動作也比較隨意,他沒什么避諱地把紀望的戒指褪了下來,看向內(nèi)環(huán)。

    紀望心都差點跳停了,卻不見段音宇臉上露出什么驚詫的表情,對方甚至直接念了出來:“jby?”

    jby?不是jw?紀望心悶地一沉,這還真的是祁薄言在海里找的,是他會錯了意,以為這是祁薄言特意送給他的戒指。

    不等紀望臉上露出失望,段音宇就想把戒指往自己手上套。

    段音宇剛準備戴上,手里的戒指就被祁薄言拿了過去。

    祁薄言故作小氣道:“這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下次節(jié)目組不給飯吃,我可是要拿去賣的?!?/br>
    段音宇配合道:“早知道我也下海了,說不定現(xiàn)在都發(fā)財了?!?/br>
    祁薄言收回戒指后,沒再還給紀望,好像對紀望這么隨便就被人搶了戒指而感到生氣。

    紀望心里有點澀,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是給他的戒指,沒有任何意義。

    工作人員安排好了投影,第一期綜藝就播放起來。剪輯和bgm的搭配,第一期嘉賓之間雖然還是有點尷尬,但也不至于完全沒有笑點。

    不過紀望發(fā)現(xiàn),他和祁薄言同框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尷尬。

    兩個人都不怎么說話,瞧著關(guān)系不好。

    原來情緒在鏡頭里會這么明顯,好像每一個眼神,都透露著雙方并不親近的證據(jù)。

    以至于后期射箭比賽那里,看著都像兩個alpha在針鋒相對。

    盡管節(jié)目組也對他和祁薄言的溫馨鏡頭進行了剪輯,但顯然還不夠,紀望都可以想象,節(jié)目播出后,有多少祁薄言的粉絲掐他。

    《在路上》第一期看完以后,今天的拍攝也算結(jié)束了。嘉賓們可以各自去休息,選擇自己喜歡的房間。

    紀望不是很在意睡覺的環(huán)境,讓其他嘉賓選完以后,剩下那間給他就是了。

    分配好臥室,紀望在房間里換衣服,剛脫下上衣,就聽見門被推開關(guān)上的聲音。

    一只手從身后摸到紀望胸前,紀望都沒動。

    祁薄言不滿道:“你都不擔(dān)心是其他人嗎?”

    紀望抓了下頭發(fā):“誰敢這么冒失地進來,再說了,你今天的信息素太濃了?!?/br>
    他回身,摸了下祁薄言的信息素抑制貼:“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br>
    易感期俗稱alpha的發(fā)情期,沒有omega的那么兇,但也不可小覷。

    祁薄言瞇著眼,非常享受紀望摸他的感覺:“是要到了,已經(jīng)跟公司請好假?!?/br>
    紀望想了想,從自己背包里又拿出一張抑制貼,疊加在祁薄言的脖子上。

    雙層的抑制貼下去,那本來就不明顯的桃味徹底被掩蓋住了。

    祁薄言樂了:”怎么,怕我的味道散發(fā)出去,招三惹四?“

    紀望嚴肅道:“只是以防萬一?!?/br>
    祁薄言從兜里拿出那枚戒指,紀望卻沒接:“我不戴別人的戒指。”

    “誰說是別的人?”祁薄言說。

    紀望掃了那戒指的內(nèi)環(huán)一眼:“jby,這不是……”等等……jby?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么,有點錯愕地看向祁薄言。

    祁薄言拉起他的手,將戒指重新推到了紀望的無名指上:“紀薄言,這個名字好聽嗎?”

    “怎么樣,我當(dāng)你的紀太太?”

    紀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祁薄言摟住了紀望的腰,鼻尖在紀望后頸腺體附近,來回聳動著,他雙眸帶著迷離的欲望,聲音被燒得低啞:“所以啊哥哥,我的易感期,你來幫我度過吧?!?/br>
    “我是你的紀太太,這是你的義務(wù)。”

    第61章

    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爆發(fā),在拍攝嘉賓特輯的時候。

    這一期的嘉賓是鄭琦紅的老友,忘川的男主角。所以拍攝的地點在影視城,本來安排的是大家重現(xiàn)忘川。

    但誰也沒想到,就在影視城拍攝的當(dāng)晚,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到了。

    雖然祁薄言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措施,但這次的易感期明顯比從前的都要嚴重 。

    就連beta都有點被alpha的信息素壓得有些難受,更別提劇組里其他的alpha,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好在劇組里omega平日里的防護措施都做得很好,沒有誰被誘發(fā)出發(fā)情期的狀況,還算是有驚無險。

    江導(dǎo)當(dāng)即叫停了拍攝,把大家都分散開,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

    越優(yōu)質(zhì)的alpha,易感期的癥狀就會越明顯,仿佛這是他們獲得比旁人更優(yōu)越體質(zhì)的代價。

    其實一般來說,正常人沒這么折騰。易感期除了用生理方式解決,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吃藥度過。藥物最多能把沖動緩解去一半,剩下的還是要靠自己熬。

    很多alpha都會選擇前一種方式,那就是性伴侶。

    不過即使祁薄言易感期來得還比旁人兇猛,他依然是個公眾人物,得維護形象。

    因此他易感期的去處,不能讓外界知道。

    祁薄言被送走以后,紀望在酒店待了一會。等李風(fēng)發(fā)來的微信,他才從酒店后門離開,全副武裝的他于半個小時后,終于來到了公司給祁薄言安排的地方。

    半山腰的別墅,有著完善的隔絕信息素外泄的設(shè)備,防偷拍跟蹤的安保環(huán)境,以及一屋子祁薄言熟悉的物品。

    別墅一層還有補充體力的東西,準備得實在齊全。

    紀望循著樓梯往上,抵達二樓,祁薄言的衣服零零散散撒在地上。

    走廊盡頭一間半掩的房門處,暖色的光曖昧地灑落地毯,領(lǐng)帶折射著緞面的光,躺在門外,就像某種指引。

    濃烈的,洶涌的alpha信息素,如有實質(zhì)地從房間里散發(fā)出來。

    如無形的手,抓著紀望的衣服,拉扯著他的身軀,叫他主動往前,邁入那困著易感期alpha的房間。

    紀望無聲地踩在地毯上,直到來到門前,他彎腰撿起了那根領(lǐng)帶,那一瞬間,一雙guntang的手猛地從門后伸來,強勢地摟住了紀望的腰身。

    好似那緞帶是誘惑獵物的餌,祁薄言捕獲了屬于他的alpha。

    紀望被祁薄言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易感期的alpha動作雖然粗魯,可放他下來的動作卻又帶著幾分克制。

    他落到了一堆衣服里,款式熟悉,甚至讓紀望感到不可思議,床上的竟然都是紀望這些年飾演角色所穿過的戲服。

    都是曾經(jīng)貼著紀望的皮膚,被紀望的汗水和信息素浸透,最后又洗干凈還給劇組,卻殘余著他味道的衣服。

    祁薄言只穿著一件浴袍,鎖骨到胸口處都泛著紅潮,信息素張揚地釋放著,他滿意地看著落在這些衣服里的紀望,眼前這幅畫面,他想象過無數(shù)次,在此刻終于實現(xiàn)。

    紀望伸腳踩住了祁薄言的小腹,阻止了對方想要上前的行動。

    他手指勾起了一件學(xué)生服,襯衣上甚至還有當(dāng)時他角色的名牌,正是讓他大火的那部劇的男二,夏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