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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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望:“所以我不是omgea?!彼S意地說:“他想標記幾次都可以?!?/br> 宋格無語道:“戀愛還能當止痛藥使?” 紀望笑道:“或許真能吧。” 祁薄言安排的位置很好,十分靠近舞臺,幾乎是伸手就能碰見祁薄言腳尖的程度。 這讓紀望不由想起當年祁薄言當主唱的時候,他的愛人來到了更大的舞臺,被更多的人喜愛。 前奏忽然響起,旋律很快,是紀望從未聽過的曲調。 巨大的屏幕就亮起燈來,眾人開始尖叫。 忽地,燈暗了,直到所有光線都收成一束,落到中間,祁薄言出現(xiàn)在光的中心。 周圍的尖叫聲猛地爆發(fā)了更高的一個音階,處于這種環(huán)境里,難免被所有人的情緒所感染,也跟著激動起來。 宋格一邊吼一邊湊到紀望耳邊,給他這個不合格的戀人科普:“新歌!祁薄言在這場演唱會上公布了新歌了??!” 紀望:“不是你女朋友才是他粉絲嗎?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br> 宋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br> 宋格:“啊啊啊啊祁薄言好帥啊啊??!爸爸愛你!!” 紀望:“……”有點想揍人,但忍住了。 舞臺中心距離觀眾席還是有一定距離,祁薄言和舞伴們邊唱邊跳,倒沒有刻意往紀望方向來的意思。 整場演唱會,持續(xù)了足足兩個小時。 中間還有和觀眾互動的小環(huán)節(jié),祁薄言不斷地往下面扔毛巾,扔喝光的水瓶,扔公仔,直到步到紀望的方向,他扔了一束花。 紀望下意識站起身去接,他本以為不一定搶得到,結果周圍的人雖然都涌過來,但沒有要跟他搶的意思,紀望抱著花坐回位置上后,才看見祁薄言沖他拋了個wink。 大屏幕上把他的表情轉播得一清二楚,又引起了一波尖叫。 紀望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坐在周圍的人,竟然好幾位都是工作人員,還有一個觀眾,連保安服都沒脫,這是把這個范圍的觀眾,都安排上自己人了嗎? 就為了讓他接到一束花? 紀望覺得荒唐,又感到好笑。后來的唱跳,好幾個階段都是在紀望前方的舞臺上完成的。 編舞十分sao氣,大行勾引之事,頂胯扭腰,甩著濕發(fā),最后還放了個大招,他把自己的白西裝外套脫了,緊實的腹肌裸露出來,幾乎要讓所有的粉絲都尖叫到大腦缺氧。 紀望已經沒臉看了,宋格在旁邊起哄吹口哨,一口一個爸爸愛你,還幫忙掰紀望的手,讓他看看祁薄言。 祁薄言sao完以后,衣服一穿,又恢復正經模樣,舞臺的光線也緊隨著變化。 中央升起了一臺鋼琴,祁薄言氣喘吁吁地用麥克風宣布:“這是我新專輯里的最后一首曲子,這場演唱會,也是我新專輯公開的第一場演唱會?!?/br> 他坐到了鋼琴前,手落在了黑白琴鍵上,簡單地敲出了一段旋律。 反復敲擊這個旋律三次以后,砰的一聲,舞臺上空,漆黑寂靜的夜里開出盛大的煙花,那煙花化作一個又一個的音符,逐漸消失在黑夜里。 那是祁薄言彈奏的旋律。 這段旋律,是紋在祁薄言手腕上,刻在每首曲子里,代表著祁薄言的標志,又是紀望的象征。 祁薄言拿起麥克風:“我曾經告訴過你們,如果我戀愛了,我一定會通知你們?!?/br> 尖叫聲微弱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呼吸急促,甚至已經有人直接哭了出來,許多人都在大喊著不要。 這些人里,當然包括紀望。 他以為祁薄言已經聽話,他亦以為已經阻止了祁薄言。 可沒有人能阻止祁薄言,除了祁薄言自己。 在最后一個音符消失的時候,祁薄言的聲音通過巨大的音響,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哥哥,你仔細聽?!?/br> “這首歌有我想對你說的話?!?/br> “那就是我愛你,不會再有人比我更愛你?!?/br> 第96章 完結章 “你說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合起伙來發(fā)瘋前,能不能先知會我這個經紀人一聲,我命都要被嚇得短壽十年??!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么刺激我?。 ?/br> 紅姐在電話里大吼大叫,紀望頭疼扶額,安慰對方:“薄言沒說是誰,他只是公開戀情,不是公開了我們。” 此時,他正坐在一輛不起眼的小車里,等著祁薄言甩開狗仔后,與他前來會合。 李風剛才已經打過電話,說可能不會這么快,祁薄言戀情一公開,那就是大新聞,盯他的狗仔會比平日里說上數(shù)十倍不止,每個人都想要搶著搞大新聞。 演唱會現(xiàn)場直接變成了萬人齊哭,哭聲震天,那場面實在震撼,叫紀望這個罪魁禍首良心實在很痛。 剛才在演唱會上,聽見祁薄言表白的那刻,紀望的心就猶如那天上炸開煙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給紀望帶來如此強烈的感受。 一個頂流明星,在自己風頭正盛的時候公開戀情。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紀望,怕是那聲哥哥,也會換做紀望的名字。 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紅姐的情緒,紀望掛了電話,長長吁了口氣。 他遠沒有紅姐所想的鎮(zhèn)定,到現(xiàn)在小腿還在微微抖著。說不怕之后的風浪,那是不可能的。 擔心影響到祁薄言的星途,更加關鍵。 不管怎么說,他已經做慣了無名演員,大不了被打回原形,房貸已經還清,手里還有存款,沒什么好怕的。 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紀望聽到車門被敲了幾下,外面站著一個戴兜帽的胖子。 紀望在一個商場的停車角落停下來,祁薄言站在窗外,摘下兜帽,紀望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外面的是祁薄言。 這是連特效妝都化了,為了掩飾身型,里頭還加了偽裝胖子體型的道具。 他趕緊開鎖,讓人上來。 祁薄言也覺得自己這樣子難看,上車的第一反應就是捂紀望的眼睛:“別看了,我們回家吧?!?/br> 紀望哈哈大笑:“李風幫你化的妝?” 祁薄言:“嗯,這手法待在我身邊當個助理也是屈才了。” 紀望邊笑邊啟動車子,祁薄言拿出手機,上面既沒信息也沒來電,紀望抽空看了眼,覺得不應該啊。 祁薄言注意到了,晃了晃手里的手機:“新買的?!?/br> 紀望:“什么時候買的?” 祁薄言:“準備去找你的那天就買了?!?/br> 紀望剛開始還沒意識到祁薄言的意思,直到下一個紅燈時,才想明白過來:“拍那個mv之前就買了?” 也就是說,祁薄言早已做好了公開的準備,哪怕那時候他還沒把紀望追回來。 這份自信或許就是源于強大的執(zhí)念,紀望忍不住笑,又有點想哭,這復雜的心情已經困擾他一晚上了。 祁薄言瞧出紀望眼底的濕潤:“哥哥不罵我?” “為什么要罵你?!奔o望聲音有點顫,他忍住了涌上來的淚。 祁薄言從胸口的袋子里,掏出枚戒指,準備拿起紀望的右手,戴到無名指上,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戴好了戒指。 紀望自從公開自己有男朋友以后,就再沒把這個戒指取下來過。 祁薄言還是把那戒指套上了:“一根手指戴兩個戒指還這么好看,不愧是我老公?!?/br> 紀望:“不是還有另一只手嗎?” 祁薄言:“對啊,那你以后除了左手這個,右手的也得戴上,我會時刻檢查?!?/br> 他們回到了祁薄言住的那棟別墅,并不是不想回紀望家,只是安全起見,祁薄言的住處安保更好,許多明星都住在這里,外賣都進不來。 一到了家,祁薄言便把家里所有的窗戶給關上了,就在玄關開始脫紀望的衣服。 他早就想這么干了,從舞臺上就開始想。 兩個小時的演唱會,沒能夠消耗完這個alpha的體力,公開的興奮還未從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眼前一切過于美好,他害怕是他的幻覺。 他渴望擁抱、標記、撕扯和進入。 要嘗到紀望的血液,他的信息素,他炙熱的身體與一切。 才能證明,這些都是真的。 懷里的人,也是真的。 李風的電話撥來時,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紀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拿起了手機。 祁薄言又奪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場猛烈的情欲。 房間里的動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祁薄言牢牢壓在紀望汗津津的身上,像個孩子一樣不肯出來。 然后他那被欲望沖昏的腦袋,終于看見了一點早該發(fā)覺的東西。 他拿起紀望的左手,褪下戒指。無名指上,那曾經紋過身的地方,又被清除過的皮膚,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的圖案,那個西班牙語的名字,mortifero。 紀望見祁薄言直直盯著那里,便低聲道:“本來想著要晚點公開,就不做得那么明顯。其實更想紋紀薄言,紀太太的名字?!?/br> 剛說完,紀望的眉頭就輕輕一皺,他推著祁薄言的肩,往床頭縮:“不來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么每次都這么兇?!?/br>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腳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壓得個瓷實。 “紀先生,滿足紀太太的需求,是你作為丈夫的責任啊?!?/br> 紀望的無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順著紋身繞了圈。 祁薄言說:“我要去學紋身?!?/br> 紀望:“你學來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紀望的臀:“在這里面紋我的名字,就不會有人看見,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說完后,祁薄言就被紀望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