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的我被蛇總纏了腰、誘哄、在反派掌心里長大[穿書]、蟲族:撩欲!殘暴瘋批雌蟲專寵我、回檔人生[娛樂圈]、休夫(女尊)、蟲族白月光竟生了我的崽、2017李怯梁 (邊緣愛H)、薄情鬼、彭格列式教父成長日記[綜漫]
吃了飯,許祟說有事要出門。 聞旖宿醉,此刻頭還有些昏沉,擺擺手:“趕緊滾?!?/br> 吩咐傭人給她煮點清神醒腦的湯之后,許祟換身衣服出了門。 聞旖則是再次躺到床上,順便感慨這種廢柴日子過著可真是爽啊。 然而總有人不想要她難得的周末消停。 聞勞打電話來,夸獎她昨天表現(xiàn)不錯,曹家少爺回家去說,對她還算滿意。 聞旖已經(jīng)提不起勁跟聞勞斗智斗勇了,有氣無力地說:“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最近可以不管我做什么了吧?” “我也沒那么多時間管你。但是......你最好趁早從許祟家里搬出來,就這兩天吧。” “......”這翻臉不認(rèn)人的速度,還真是一點都不快。 聞旖嘆氣:“許祟這邊總要給我些時間解決,一開始是您把我逼過來,現(xiàn)在又要讓我回去,哪有這么快?” “聞旖,你最好不是在怪爸爸的決定?!?/br> 這溫和但陰冷的語氣,讓聞旖心情更加煩躁。 她來了氣,有些沖動:“您別忘了戶口本還在許祟這里,如果我現(xiàn)在就搬回去,他能立馬拉著我去結(jié)婚?!?/br>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聞勞當(dāng)時的做法就是為了讓許祟可以盡快和聞旖在一起。 現(xiàn)在得知許祟的商業(yè)帝國風(fēng)雨飄搖,隨時可能破產(chǎn),他這般利益至上的人,絕不會讓聞旖再跟他糾纏。 在他眼里,自己女兒的婚事也是一門生意,必須要穩(wěn)賺不賠。 也就是聞萱萱年紀(jì)還差點,等她到了歲數(shù),聞勞一樣不會放過她。 “那就趁著他不在,將東西偷出來,或者你直接回聞家來,現(xiàn)在的他......還能到聞家來要人不成?” 聞勞已經(jīng)不把許祟放在眼里了。 有些消息傳久了就變成事實,比如許祟要破產(chǎn)這事兒。 如果他沒有遭遇危機,早就出來澄清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身邊都是他的人,所以說您得給我些時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你不要想著糊弄我,聽到?jīng)]有?給我抓緊時間?!?/br> “是......” 聞旖盯著天花板,那個瞬間是真產(chǎn)生了要跟許祟結(jié)婚的想法。 這樣還能有誰可以逼她? 但念頭很快又打消了。 結(jié)婚乃人生大事,怎么能如此沖動? 不過......和許祟結(jié)婚,想想還挺刺激的。 轉(zhuǎn)眼又是周一。 好像每個同事到辦公室的時候,都很喪氣,顯然上班的日子對大家來說都是種折磨。 連聞旖也不例外。 她困得不停打瞌睡,偶爾一個激靈還是聽到有動靜,擔(dān)心是陳總監(jiān)來查崗。 為了提神,她只能給喬涵發(fā)消息,問她進展。 說到這種事,可就是一點都不困了。 “周末都在我這里呢,他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br> 聞旖面色一喜。 有戲啊這是,看來聞太太的種種行為讓聞勞心生厭煩,不愿意再花時間在她身上。 果然還是喬涵這樣又年輕又貌美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女人比較能博得他喜歡。 “東西收集的怎么樣了?” “你最想要的還沒有拿到。” “不急,慢慢來?!?/br> 喬涵作為枕邊人,反正總能探聽到比別人更多的信息。 聞勞就算再警惕,也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中午吃飯,聞旖約上了剛認(rèn)識的新朋友,財務(wù)部的。 請吃了一頓高昂午餐,并且豪氣地砸錢買來了交易機會后,聞旖很滿意。 這就是所謂的雙面開花,她就不信了還抓不住聞勞的小辮子。 只要能拿來和聞勞談判,剩下的一切都好說。 這么過了兩天,聞旖接到了曹颯的電話。 他說該約著見個面了,不然演得不像要被懷疑。 聞旖也怕聞勞再催自己回去,能主動點報告情況也好,就答應(yīng)跟曹颯再見一面。 這回在跟曹颯見面之前,聞旖試探性問許祟:“那個......我要是假裝去跟我爸安排的相親對象見一面,你不會生氣吧?” 許祟很快回復(fù):“你決定就好。” 他這么說,聞旖反倒是有點不敢去了。 但想起聞勞的威脅,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沖。 只是曹颯跟她約見面的地點,又是酒吧。 說好了不喝酒的! 曹颯甚至在見了她之后還跟她說:“我們等會兒再去個酒店吧?!?/br> 聞旖:“??” “你別多想,我刷我媽的副卡,讓她知道我跟你開房去了,這樣保證能瞞過他們?!?/br> 這一招好像很有作用,有點無法反駁。 曹家人知道了,肯定會跟聞勞通氣。 作者有話要說: 開房嘛,我們許祟不會吃醋的【放屁} ☆、第 45 章 到了酒店,曹颯去開好了房。 聞旖坐在大廳沙發(fā)里,沒打算上去。 等了會兒,聞旖問:“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吧?我走了?” “行啊,你撤唄,我反正明天再回去。” 聞旖剛打算走,又坐下了。 不行,聞勞指不定派人盯著她呢,興許她前腳剛走,聞勞后腳就知道了。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多留一會兒比較好。 告訴曹颯自己的打算,曹颯也挺爽快,帶她一起上樓。 這總統(tǒng)套不是一般的大,外面是江城最漂亮的夜景。 曹颯給自己倒了杯酒,問她喝不喝。 聞旖搖搖頭:“我戒酒了。” 她拿起一瓶水:“我喝這個就好。” “誒,你跟那許祟是來真的啊?他現(xiàn)在不是都快破產(chǎn)了,聽說還有人打算收購他的公司呢?!?/br> “不清楚......” “你要是能分到點兒遺產(chǎn),還跟著他混干嘛?他以前就是再好,往后的日子都不好過?!?/br> 聞旖不置可否,對于許祟的這些話題,她都有些聽膩了。 好像每個人都覺得,如果他沒錢了,就不該繼續(xù)跟著他。 什么時候錢成為了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 在這幫人眼里,什么都比不上有多少資產(chǎn)積累。 這就是她挺不喜歡這些有錢人的原因。 或許有些偏頗,但她真沒遇到過幾個不把這些話題掛在嘴邊的。 “這酒味道怎么怪怪的......” 聞旖聽了,咂摸咂摸嘴,覺得自己喝到的這瓶水味道好像也有些奇怪。 像是過期了一樣。 這么家五星級的酒店,不應(yīng)該?。?/br> 還在想著呢,曹颯又突然問:“你覺不覺得特別熱?” 聞旖這才感覺到,好像是有一些。 這房間里該是恒溫的,可為什么有股燥熱從心底升起,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 血管里好像流淌著什么不安定的因子,讓聞旖腦袋也跟著沉。 曹颯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忽然沖著聞旖笑起來:“別說,那會兒大家都說聞家不讓你露面,肯定因為你長得不太行,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長得......真是不錯。” 聞旖心頭突然升起了一點危機感。 在她身體的異樣繼續(xù)放大之前,她覺得自己不能任由事態(tài)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