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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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談不上多喜歡,為什么就是能輕而易舉牽動他的情緒? 第11章 無形的煩悶,如影隨形 古里亞血統(tǒng)高貴又是a級雄蟲,想要他的雌蟲數(shù)不勝數(shù),眨眼功夫競價就已經(jīng)被抬到了8000多萬。 “1億?!?/br> 閆凱舉起號碼牌,高聲喊號。 左右他不過是個奴隸,老板要求什么他做什么就是了。 “1.1億?!?/br> 對面一只獨眼雌蟲立馬跟上競價。 閆凱淡淡瞥他一眼,直接加價:“1.2億?!?/br> “1.3億?!?/br> 對面仍舊緊咬不放。 “1.4億?!?/br> “1.5億?!?/br> “1.6億?!?/br> 對方話音剛落,閆凱就繼續(xù)跟上,反正不是花他的錢,把雌蟲搞破產(chǎn)最好! “1.7億?!?/br> 對面似乎有些猶豫,沒有立刻競價,片刻后,又咬牙舉起牌子:“1.8億?!?/br> 閆凱無所謂,正打算舉牌,雅爾塔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直接3億。” 閆凱不解的回頭:“他明顯已經(jīng)力不從心,你確定要直接加那么多?” 有錢也不是這種用法。 “競價。” 雅爾塔并不打算解釋,懶洋洋的往沙發(fā)椅里一靠,完全不在意付出去多少錢,他只要萬無一失。 閆凱見問不出什么也懶得浪費口舌,嘴一撇,重新舉起手牌:“3億?!?/br> 話一出口又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甚至有不少蟲離開位置朝他張望,畢竟這在隆科達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幸好閆凱也早有準(zhǔn)備,哈維克之前怕他冷特地準(zhǔn)備了帽子,這不就派上了用處。 “你們見過那只蟲嗎?” “看不清楚,臉擋住了,不過瞧那一身衣裳,雪銀裘可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東西?!?/br> “他后面的暖閣里還坐著人吧?” “哦!蟲神在上!那是首領(lǐng)的位置!” “當(dāng)真?” “那是自然!我來的時候經(jīng)過那邊特地看了一眼!” “首領(lǐng)居然也參與競拍........怪不得出手這么闊綽,這古里亞是他王弟.......蟲神!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嗐,可快閉上你的嘴!首領(lǐng)是你可以置喙的嗎!” “行吧行吧,首領(lǐng)都出手了,我等自然搶不過,維克托,趕緊下一只,下一只。” 那只雌蟲雖然遺憾,但價高者得,他心服口服。 維克托再次抬手壓了壓臺下的聲音:“諸位莫急,還有沒有其他競價者,這是最后一次喊話,沒有的話我就準(zhǔn)備敲錘了,最后倒計時,三、二、一! 既然沒有其他競價者,那么3億一次,3億二次,3億三次,成交!恭喜這位先生,活動結(jié)束支付全款后即可帶走您競拍的物品?!?/br> 雖然都是珍貴的雄蟲,維克托卻從頭至尾沒有把他們當(dāng)做雄蟲,甚至不是一只普通的蟲,而是一直以貨品相稱,諷刺意味十足。 閆凱朝他點了點頭,退回包廂坐下,瞥了眼桌上的紅酒,問雅爾塔:“我可以喝嗎?” “賞你了。” 雅爾塔現(xiàn)在心情甚好,親自替他倒了一滿杯。 閆凱也沒客氣,接過就往嘴里灌。 雅爾塔略一挑眉,極北之地因為氣候影響釀的酒大多又兇又烈,饒是他喝慣了這味道偶爾暢快入喉還是覺得燒得慌,這雄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味道怎么樣?” 閆凱其實根本沒想到這酒會這么辣,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不過最后還是全咽了下去,原因無他,單純不想被這只雌蟲看笑話。 雅爾塔兩根手指捏著酒瓶,朝他晃了晃,唇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口氣戲謔:“再來一杯?” 閆凱按了把太陽xue,腦子有片刻昏沉,這酒后勁確實足,但是那股子辛辣倒是意外沖散不少堵在心口的愁緒。 他遞出杯子:“倒?jié)M?!?/br> 喝暈了也好,省得胡思亂想。 雅爾塔這次留了點余地,只倒了一半,閆凱沒在意,舉起來對著燈光,是非常鮮亮的紅。 “這是什么釀的?” “極北之地唯一能夠生長的農(nóng)作物,叫做紅梁。” 閆凱不假思索的脫口出:“紅色的米?” 雅爾塔耳朵尖,側(cè)頭看著他,眼睛微微瞇起,帶著一絲危險:“米?” 閆凱被盯的一個激靈,腦子頓時清醒了幾分,連忙解釋:“我之前旅行的時候聽說的一種食物?!?/br> 雅爾塔聽到這里不由嗤笑:“旅行?” 蟲族大陸的雄蟲珍貴無比,根本不可能獨自離開部落。 閆凱心里咯噔了一下,自覺失言:“我記不清了.......” 想到自己的身份注定是個坑,雄蟲少,他又是身穿,除了體型跟這些雄蟲差不多之外就沒一點相似的地方,他都沒想明白雅爾塔到底以什么依據(jù)判定他是s級雄蟲。 雅爾塔眼神冷冽,涼涼的開口:“記不清?” 閆凱心思轉(zhuǎn)的飛快,穿越大法裝失憶,還是那句話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雖然不可能完全打消雅爾塔的疑慮,但起碼可以為自己的一問三不知找個合理的借口。 思忖之后,按著腦袋半真半假的開始瞎編亂造:“你一直懷疑我的身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 “那天醒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很多記憶,大多都是零碎的片段,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都很模糊,我的記憶里沒有雄父雌父也沒有兄弟姐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我好像去過很多地方,具體我又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