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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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不想回應(yīng),但見他一直目光灼灼,只得問道:“做什么?” 閆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叫過“首領(lǐng)大人”這個尊稱,兩人都不知道從什么開始換了名字,并且誰都沒在意…… “我叫叫你……” 閆凱心里有無數(shù)的茫然和疑惑,像打結(jié)的線,連個頭都找不到。 雌蟲斜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的眉心:“傻?!?/br> 閆凱將那只手抓握,放在心口,思緒又起。 這只雌蟲如果能夠從一而終的壞,他大概也不會生出那么多的繁雜。 偏偏他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不論他做什么,對方都意外的放縱,甚至在那些時候,他想主導(dǎo)便主導(dǎo),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雌蟲嘴里放著狠話,卻從來不會拒絕他的任何一個請求。 這樣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不禁讓閆凱覺得,他們之間仿佛真的存在些什么...... 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也在日復(fù)一日的相處中,變得越來越強(qiáng)烈。 這只柔軟,張牙舞爪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雌蟲,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 雅爾塔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雄蟲偶爾抽風(fēng),半點(diǎn)不給面子:“毛病?!?/br> 閆凱望著雌蟲精致絕美的臉龐,一絲一絲的移動,一幀一幀的記憶。 忍不住再次開口:“雅爾塔......” 雅爾塔—— 再次與夢中稚嫩的聲音重疊。 閆凱腦海突然極速閃過一絲畫面,卻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莫名的心慌無端溢滿整個胸腔…… 他總覺得自己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 “嗯?” 雅爾塔拉出一道長長的尾音,這個時候的雌蟲總是溫和。 閆凱慌亂的甩了下頭,不敢繼續(xù)再想,低頭吻上去,以此將自己麻痹。 雅爾塔的心口好像有無數(shù)根羽毛一齊劃過,從骨慢慢滲透至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 臉上閃過一抹幽暗的純金色,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深,顯然要比主人誠實(shí)得多。 閆凱失神忘我,最終在鋪天蓋地的浪潮中,將腦海中紛亂的情緒完全消耗…… * * 永夜的深沉永不褪色,屋內(nèi)的燈火滅了又亮亮了又熄,不厭其煩的反反復(fù)復(fù)。 待到一切平息,雅爾塔打著哈欠,拿了一件黑色浴袍丟在雄蟲身上:“去洗澡?!?/br> 閆凱來的時候沒有帶衣服,雖然他不介意光著,但是顯然某只蟲在清醒的時候并不想看見太多。 “我不想動?!?/br> “蟲侍要聽主人的話?!?/br> 閆凱坐起來,笑著搖頭:“你可真是……” 雅爾塔挑眉:“事實(shí)如此?!?/br> 閆凱不跟他計較,套上衣服亦步亦趨的跟在雌蟲身側(cè),悄悄側(cè)頭打量,原本生動的臉又開始變得冷硬,淺色的唇緊抿,很少帶著情緒,大多數(shù)時候冷的像塊冰。 雅爾塔沒有理會雄蟲,自顧自走進(jìn)浴池坐下,溫?zé)岬某厮^胸口,在這樣寒冷的冬夜果然泡熱湯是最佳選擇。 閆凱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的臥榻,然后從抽屜里拿了雙拖鞋,回到池邊的時候雌蟲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細(xì)長的煙。 見他過來,緩緩?fù)鲁鲆粋€煙圈,白藍(lán)的煙霧在空氣中散開,細(xì)長的眼睛微瞇,糜爛又絕美。 閆凱舔了舔嘴唇,心想這雌蟲真是無時無刻都勾人…… 心虛的摸了一把鼻尖,聞著熟悉的煙草味道,喉嚨也是一陣發(fā)癢:“哪兒來的?” 他之前還想問問哈維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賣來著。 雅爾塔瞥他一眼,舉起旁邊一個銀白色的盒子遞過去,閆凱沒有客氣,拿出一根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瞬間沁入肺腑。 “火呢?” 雅爾塔輕哼一聲,舌尖攪動自己的煙, 橘火一端朝著雄蟲高高揚(yáng)起。 閆凱垂眸,纖長的睫毛形成一圈漂亮的暗影,將自己過分熱切的目光藏于碎發(fā)之下,悄悄遮掩那些不想為人知的小心思。 片刻之后,心緒稍斂,對上雅爾塔倨傲的面容,又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雌蟲就像一只矜貴慵懶的雪豹,帶著無限的誘惑,等待獵物慢慢靠近,隨時給出致命一擊,閆凱卻還是義無反顧的主動靠近。 把煙叼進(jìn)嘴里,伸手勾住雌蟲的脖子,低頭湊過去,用力吸了口氣,兩根煙同時星火閃爍…… 第17章 最堅強(qiáng)的鎧甲, 是在柔軟之下 兩蟲的視線再次交織成纏,閆凱把煙夾在指縫,按了按額頭,像是苦惱。 “怎么辦,又想接吻?!?/br> 閆凱撒了鋪天蓋地的網(wǎng),想要套住雌蟲,卻被自己心中叫囂不止的念頭cao控。 他在面對雌蟲的時候像得了病,無時無刻想要觸碰。 當(dāng)自己的初衷偏離軌道,閆凱心中隱隱有些惶恐,他想要扮演一個完美的傾慕者,卻在不知不覺中……好像已經(jīng)變成一個傾慕者。 偶爾清醒時分,內(nèi)心無限拉扯,反反復(fù)復(fù)的告誡卻在相擁之后徹底忘記。 沉淪的遐想,莫名的熟悉感,本心有多難守,連他自己都已經(jīng)說不清楚....... 雅爾塔靜靜望著閆凱,也不知是不是因?yàn)榭错樠哿说木壒?,總覺得雄蟲的五官好像越發(fā)精致,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如永夜一般黑,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讓無數(shù)雌蟲為之癡狂。 他心里的占有欲突然達(dá)到一個頂峰,甚至有些慶幸當(dāng)初是自己選中這只雄蟲,沒有一點(diǎn)貴族的臭毛病,識時務(wù),懂分寸,更重要的是從未在他眼里看到過一星半點(diǎn)對雌蟲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