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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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唯一值得慶賀的是蟲神眷顧,他們的新王沒有被槍炮打倒。 雅爾塔在發(fā)熱期穩(wěn)定的第二天終于露面,原本頹唐的蟲民頓時重新找了主心骨。 當日,萬民聚集,各部軍團整裝待發(fā)。 在大祭司的祈愿之下,雅爾塔以蟲神的名義向隆科達每一位子民起誓,勢必要讓巴洛血債血償。 這片白色雪原的王,戰(zhàn)無不勝的神話,終將再次展現(xiàn)耀眼的鋒芒。 他將忠于自己的諾言,生死無懼,終生奉獻。 得到首領(lǐng)的許諾,蟲民們終于舍得踏上歸途,他們當中有不少軍雌,因為這次意外已經(jīng)耽誤太久,不得不盡快回到駐地,履行自己的職責。 也有些不少年輕雌蟲,他們的親友在這次襲擊中全部遇難,便直接報名參加了義務兵,只等訓練之后加入討伐戰(zhàn)隊。 雅爾塔也暫且放下了心中對雄蟲的執(zhí)念,他依然不懂那天閆凱滔天的怒意從何而來,但隱約也能察覺似乎是誤會了些什么,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能暫且作罷。 他站在權(quán)利的刀尖,沒有任性的資格。 兩個同樣懵懂缺愛的人,在這條關(guān)于情感問題的路上走得意外艱難。 他們最大的問題不是缺了那張嘴,而是長了嘴卻永遠不能同頻。 一個人一只蟲,完全不同的生存環(huán)境注定他們無法站在彼此的角度去為對方考慮。 雅爾塔帶著浩浩蕩蕩的軍隊穿越極北之地,展開地毯式搜捕。 他的翅翼還在修復中,暫且只能借助同伴的力量,四只軍雌抬起一把金色王座,精致浮雕栩栩如生,翱翔的雪鷹好似振翅欲飛。 雌蟲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中間,軍裝扣子一絲不茍,利落短發(fā)更顯面容凌厲,像出鞘的刀劍,光是注視便覺得不寒而栗。 雅爾塔望著這片土地廣袤無垠,要在一兩天內(nèi)找到他們絕無可能。 但他曾經(jīng)是巴洛的學生,太清楚那個老家伙的路數(shù),最危險的地方則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會將基地放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必然在某個不遠但不起眼的角落,靜待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 雅爾塔緩緩勾起嘴角,蟲化的指尖劃過王座,留下幾條鮮明的印記,他們師徒之間也該好好清算清算這幾年的賬。 畢竟他從來不是什么大氣的蟲,丟了一對翅膀事小,惹得那只雄蟲各種不高興總要得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果然有些時候真的很難跟上蟲的思想,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非得找個借口給自己開脫,順帶找只蟲把鍋背了,就好像萬事能大吉一樣。 王宮內(nèi)。 托卡爾因為蟲口普查沒能在當天隨軍一道出發(fā),他又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別蟲去做,硬是把原本一周的工作加速到三天內(nèi)全部做完,將資料傳給埃爾克之后,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衣服都來不及換一件便馬不停蹄的去追雅爾塔,生怕自己晚一步,那只雌蟲就被炸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里。 諾蘭得到消息匆忙趕來,最后也只看到一縷飄揚的塵土,背影蕭瑟的站在呼嘯的北風中各種凌亂。 累死累活跟著忙著一個禮拜,沒有一句謝謝就算了,連遠行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交代他一聲! 諾蘭垮下肩膀,想到已經(jīng)當?shù)沫?,忽然覺得蟲生坎坷,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雌蟲是那么難搞的生物? 阿亞爾的戀愛寶典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他無奈且擔心,巴洛的事跡他有所耳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是他們迎頭碰上,勢必是一場苦戰(zhàn)。 此同時,托斯利亞商會迎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 “真沒想這次出行陛下會派您過來?!?/br> 為首的蟲摘下帽圍,露出一張精致的臉,白色的發(fā)卻有一雙暗黑如墨的眼睛,他也不如身后的蟲高,清清瘦瘦,不難看出是一只漂亮的雄蟲。 “好久不見,阿爾亞?!?/br> 雄蟲朝雌蟲伸出手,神色溫和。 阿爾亞沒有握住,而是用隆科達的規(guī)矩向他行禮,單手抵肩:“好久不見,諾克斯?!?/br> 被稱作諾克斯的雄蟲并不惱,而是抬起落空的手抓住一縷雌蟲垂落在胸口的金發(fā),然后湊近落下一個吻。 “我的雌君家鄉(xiāng)甚美?!?/br> 阿爾亞嗤了一聲:“十一殿下家中美雌甚多,我可不敢占這樣重要的位置,隆科達人人皆知我尚未簽訂婚契,是黃金單身貴族?!?/br> 最后幾個字拖的意外的長。 諾克斯自然懂得,是他惹了雌蟲不高興,這不打探到消息后,特地接了這檔子事巴巴趕過來認錯。 雄蟲眼里盛滿了寵溺,壓低聲音對他道:“先把正事辦了,我任你處置?!?/br> 阿爾亞從來是一只知情識趣的雌蟲,在大事上從來不犯迷糊。 “使者什么時候到?” “一周后。” “不出意外首領(lǐng)三日內(nèi)必然回宮?!?/br> “你說的雄蟲呢?” 阿爾亞朝客廳里面喊了一聲:“閆凱?!?/br> 閆凱從小客廳推門出來,入眼是六只衣著華貴的蟲,不如極北之地的蟲民高大,而且在五官上也略有差異。 他之前覺得這里的蟲已經(jīng)足夠好看,但眼前這幾只明顯還要更勝一籌,不單指五官,更是一種氣質(zhì)。 是自信。 不論雄蟲還是雌蟲。 閆凱收回打量的目光,走近問候:“你們好,我是閆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