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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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閆凱好笑的舔了舔干燥的唇,動作隨意的甩掉手里的木板。 緩步走到雌蟲身邊,抬起他下巴,四目相對,然后勾起嘴角,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口:“雅爾塔,你聽清楚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隆科達(dá)?!?/br> 那片寒冷的雪地,沒有一絲溫度,并不適合他生存。 第63章 你休想逃 別墅里面一片狼藉,到處是散落的家具殘骸,坍塌的墻倒在客廳與廚房中間,雖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排空室內(nèi)積水,但被浸泡的泥塊被融化,淌得滿地都是泥濘。 兩只蟲站在玄關(guān)處,那是唯一還能落腳的地方。 閆凱沒打算繼續(xù)跟他糾纏,有些事情點(diǎn)到即止就行。 他松開雌蟲,倒退兩步,打開門,做了個送客的手勢,語氣極為冷漠:“請回?!?/br> 雅爾塔沒有動作,只是死死盯著他,眼里是明顯的狠意,卻不知為何沒有發(fā)作。 閆凱現(xiàn)在根本不帶怕的,重復(fù)道:“我等下要出去,你沒事就回去吧?!?/br> 雅爾塔仍是那副駭蟲的樣子,好像失了聰明不想聽的話一句聽不見。 在極度憤怒之后,他慢慢冷靜下來,松開緊扣的手指,抬起抹了把嘴,舒緩表情,露出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微笑弧度,放緩語氣道:“閆凱,我們需要好好談?wù)??!?/br> 閆凱不悅的擰起眉頭,他不認(rèn)為雌蟲是這樣的性格。 在明確拒絕的情況下,仍舊胡攪蠻纏。 “我想說的就這些,已經(jīng)很清楚了?!?/br> 聞言,雅爾塔怔了一瞬,隨即垂眸,連連點(diǎn)頭,一雙手像是無處安放,莫名其妙的小動作開始多起來。 先是搓了把頭發(fā),然后劃過鼻尖,最后半抬落兩蟲中間,搖搖晃晃的上扇動, 整只蟲明顯的開始焦慮。 雅爾塔有短暫的失語,喉結(jié)來回滾動,硬是無法出聲。 心口涌出無限恐慌,是比那天在中央廣場遇襲時還要強(qiáng)烈的懼意,一種名為失去的感受逐漸成型。 錐心刺骨的疼,朝四肢百骸擴(kuò)散,凝結(jié)了血液,絲絲縷縷的冰冷,攀上每一寸神經(jīng),連帶著胸口的炎火好像在瞬間被熄滅。 雅爾塔怕極了! 他的情感世界蒼白且貧瘠,除了滔天的恨意再無其他。 從小便是公認(rèn)的戰(zhàn)斗機(jī)器,不茍言笑,冷血,甚至連情緒都很少。 s級雌蟲因?yàn)樘焐鷱?qiáng)大,相對于其他得等蟲類來說,性情更加好斗,暴戾。 在他的認(rèn)知里,想要就去爭,爭不來就去搶,為達(dá)目的,本身就是各憑手段。 雅爾塔中意閆凱,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shí)。 他們都是s級,天生一對,命中注定被對方吸引,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牢牢捆綁。 過去他最是不信命,可在遇到閆凱之后,他開始相信。 在雅爾塔心里,只有自己配得上這只雄蟲,反之亦然。 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在感受過什么是熾熱以后,叫他如何在放手? 絕無可能。 雅爾塔目光愈發(fā)堅(jiān)定,傾身上前,抓住閆凱的手臂,湊到他跟前認(rèn)真對視。 閆凱想抽回手,但雌蟲力道大驚人。 “做什么?” 雅爾塔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溫和,結(jié)果抽了抽頰邊的肌rou,明顯很牽強(qiáng),最后只得作罷,壓低聲音道:“閆凱........跟我回去,我以蟲神的名義起誓,把榮耀分享于你,極北之地除我之外,你最尊榮.........” 好不好? 未盡的話消散在唇齒,這樣示弱的言語,他羞于啟齒。 閆凱沒有任何喜悅,臉上是幾乎殘忍的平靜,安安靜靜的看著雌蟲,眼里沒有一丁點(diǎn)波瀾。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有多少糾結(jié)的情緒在翻涌。 不可名狀的失望在發(fā)酵,他才驚覺自己居然對他存著一絲期待。 離開之后說不想念那都是騙人的,每當(dāng)夜幕降臨,躺在床上聽著自己的呼吸,雌蟲的臉總會不期然的出現(xiàn)。 哪怕已經(jīng)離這只雌蟲千里,仍舊揮之不去,糾纏不休,好像影子一般,牢牢跟在身側(cè)。 面容一貫的倨傲 ,狂妄,下巴高抬,唇邊噙著譏諷,笑意涼薄。 那雙眼睛永遠(yuǎn)居高臨下,視萬物為螻蟻。 這樣一副格外討人嫌棄的表情,閆凱卻像是自虐一般,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當(dāng)心念不可控,甚至隱隱有偏離的傾向開始。 他將這一切歸咎于雌蟲殘留的信息素作祟,仿佛就能減輕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罪惡。 “雅爾塔,一切都結(jié)束了。” 雌蟲不同意,他才剛剛加入。 “沒有,你告訴我,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夠做到?!?/br> 閆凱收攏手掌,格外鄭重:“我想要自由。” 雅爾塔低頭靠在雄蟲肩膀輕磕了兩下,聲音沙?。骸案一貥O北之地,你一樣擁有自由?!?/br> 閆凱移開視線,聲音淺淡:“那才是最大的囚籠?!?/br> 雅爾塔更加不理解,哪有蟲不愛地位不愛權(quán)勢? “那你要什么,只要我有……” 都給你。 閆凱抿了抿唇,生出一股煩躁:“別纏著我?!?/br> 別來動搖他。 雅爾塔第一次覺得無力,軟的硬的都不行,完全無計(jì)可施,只能低聲喃喃:“我不懂,閆凱......我不懂......” “放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