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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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凱:我熱情你xxx! “松開!” 雅爾塔笑著抬起頭,下巴抵在雄蟲肩膀:“松開什么?” 閆凱咬牙切齒:“手!” 雌蟲側(cè)頭,動作親昵的蹭了蹭雄蟲的面頰:“憋著不好?!?/br> “我好得很!” “我可以幫你?!?/br> “老子不需要!” 他們什么關(guān)系啊幫這玩意兒! 閆凱薄弱的意志力崩壞的一塌糊涂,熱氣上涌,眼神都變得氤氳起來。 原本兇巴巴的語氣都弱了七八分氣勢:“雅爾塔......我警告你別太過分......” 雅爾塔突然坐起來,長腿一伸,壓住雄蟲。 俯身,低頭。 細長的指尖落在雄蟲凸起的喉結(jié),指腹輕擦而過:“過分?” 房間的窗簾是自動設(shè)置,到指定時間會自動拉開,莫爾比斯的太陽是明媚靚麗的淡金色,鋪滿整個臥室,照在雌蟲白得異常的肌膚上有種別樣的美感。 就像極北之地雪后初晴,被暖陽穿透的冰,晶瑩剔透。 閆凱竭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看雌蟲,那樣光艷的‘景色’他根本忍不了半分。 雅爾塔在某些方面可以放軟姿態(tài),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那只傲嬌的雌蟲。 強勢霸道,容不得雄蟲眼里沒有他。 單手鉗住雄蟲的下頜,迫使他與自己視線相對,聲沙的語調(diào)莫名惹耳:“怕我啊?” 閆凱目光所及是彎曲成一個漂亮c字的上半身,每一塊肌rou都是恰到好處的精致。 他舌尖抵住上顎,眼尾泛紅。 “我怕你做什么。” “那怎么不敢看我?!?/br> 閆凱視線飄忽:“嫌你煩。” “撒謊,這張嘴遠沒你身體來得誠實?!?/br> 閆凱語塞,干脆兩眼一閉,揮手驅(qū)趕:“走走走, 壓得我腿麻!” 雅爾塔抓住他的手,目光深邃復(fù)雜。 將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強勢的按在自己的胸口。 語氣頗為嚴肅的開口:“閆凱。” “什么!” 閆凱沒好氣的應(yīng)答,他遲早要被這只雌蟲弄瘋。 “我些有話要跟你說?!?/br> “趕緊放!然后走開!” 雅爾塔覆蓋上他的手背,指腹搓揉,認真道:“這是我現(xiàn)在的心跳,正在為你而動,語言可以構(gòu)筑謊言,可它不會,我以蟲神發(fā)誓,每一個字皆為誠實。” 聞言,閆凱停止掙扎,一動不動的望著雌蟲,神色復(fù)雜,不敢期待又忍不住生出期待。 “我的蟲生單調(diào),只有暴力與死亡,我的手上是鮮血,我的腳下是尸山,我大多數(shù)時候就像你看到的那樣,瘋,不可控,暴戾 ,反復(fù)無常,甚至不懂你為什么拼了命的拒絕我?!?/br> “但是,我愿意為你做出改變。” 雅爾塔在性格上有很多缺陷,脾氣也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差勁,甚至算不得一只好蟲。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妄為,隨心所欲,根本不會去考慮別蟲的想法,就像當初選擇閆凱做自己的雄蟲,因為他想便那么做了。 從來不屑隱藏自己的野心,他要雄蟲下臺,想要隆科達的王權(quán)寶座,就去搶。 他想要這只雄蟲,就去爭,不管用什么辦法。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也可以說這只雌蟲意外的坦白。 他的世界甚少有蟲能夠進得去,能夠被記在心上的,都是無比重要的存在。 顯然此時此刻的閆凱就在里面,所以才有現(xiàn)在的窮追不舍。 雌蟲都是一根筋,無論有多瘋,多狂,多殘忍,心里總有一處柔軟,只有特定的對象才可以觸碰。 “我想要你,閆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猜得不錯,一開始我只想抓你回去,怎樣都好,關(guān)起來,打斷手腳,我多得是辦法讓你屈服,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br> 雅爾塔說得很坦然,極北之地的蟲說話其實一直都很簡單直白。 當初他把閆凱當做奴隸就是真的奴隸,后來癡纏于永夜,雌雄之間的天性相吸,雅爾塔心生異樣,他沒有選擇抗拒,只是用錯了方法。 在蟲族,誰強就聽誰的,包括托卡爾、德拉......他們現(xiàn)在是生死與共的戰(zhàn)友,但在此之前,他們臣服的是絕對武力。 如果雅爾塔只是一只普通的a級雌蟲,誰又會多看他一眼? 沒有蟲教過他應(yīng)該要怎么樣去維持一段關(guān)系,他本能的以為‘掌控’便是皆大歡喜。 “我承諾你,不強迫,不威逼;我承諾你,隆科達終有一日能夠比肩莫爾比斯,自由,繁榮,以此,請求一個‘不拒絕’。” 他是北地之主,雪原上的王,那尊貴王座上唯一的主人,閆凱是他認定的雄蟲。 他愿意給予尊重,愿意將榮光共享。 閆凱怔怔的望著雅爾塔,在這刻他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注定光芒萬丈。 他好像回到了那天祭祀大典,雌蟲跪在蟲神雕像前起誓,是一模一樣的虔誠與鄭重。 雅爾塔直起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單手抵肩,想將宣誓完成,卻意外牽動。 “你.......唔!” 閆凱本來身上來勁,哪里受得住一點刺激…… 雅爾塔詫異的朝雄蟲望去,某蟲單手橫臥在臉上,緊緊抿著唇,幾乎羞憤欲死! 原本嚴肅的氣氛完全被破壞,只剩滿室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