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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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說這一季的出品方和贊助商很牛逼了,不僅大刀闊斧改節(jié)目,換了他們這批流量,還有一個連流量都不算的純新人宋南枝,出手還如此闊綽!這是下血本捧人了??! 大家對宋南枝的身份猜測又上了一個新臺階。 這么捧……讓人不得不浮想聯(lián)翩啊。 當所有人這個念頭冒出腦子的時候,立馬全體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不可能,誰敢包養(yǎng)宋南枝?怕不是想被他當場卸成八塊,口味太重了!要包養(yǎng)也是他包養(yǎng)別人……呃,以他的性格這也很難想象,算了。 大家復(fù)雜的看了看矜貴清冷的宋南枝,放棄了對他后臺的揣測。 宋南枝渾然不覺,進了山莊就有位氣度不凡的老紳士來給他引路,把他請走了。 大家不敢吃瓜,難得來這么高檔的地方,還是包兩天一夜,不僅六個嘉賓,整個節(jié)目組都跟著享福,于是很知足的散開盡情撒歡去了。 莊曉霜和賀霄都去泡理療溫泉,陸越寧以云和夏笙則直奔戶外游泳池,工作人員們也大多來游泳,但點綴在碩大的泳池里依然顯得勢單力薄,游著游著寧以云興起,拉著大家一起在池邊的人造沙灘打球。 陸越穿了身暗紋印花的連體泳衣,外面套件薄薄的針織防曬,這幾天做任務(wù)所有人都曬黑了,就她白的反光,和工作人員有說有笑,一眼看過去就是最引人的存在。 泳池不遠處是錯落有致的單獨住宿區(qū),一座一幢房,挨近泳池的那一幢落地窗反射著耀眼的日光,里面一站一坐兩個身影,站在窗邊的是宋南枝,沒骨頭一樣躺在一邊的就是號稱他“唯一的朋友”兼金主霸霸的江氏集團小少爺,江淵。 “嘖嘖?!苯瓬Y看著人群里的陸越,倚著竹榻翻了頁報表,“她就是你心心念念十幾年的初戀?小模樣長得真標志,配你這冰塊可惜了。” 宋南枝冷冽的眼神轉(zhuǎn)過來,江淵立馬收起吊兒郎當?shù)目谖牵骸伴L得真好看,跟你天生一對。” “滾?!彼文现械美硭?。 江淵早就習慣他冷口冷面,完全不介意,又翻了一頁報表,沒看三行就“嗷”一聲丟在桌子上:“看得我眼睛都花了!老子看了快三天也沒找到問題,還要被你拉來當冤大頭,停業(yè)一天我損失大了你知道嗎!” “我補給你?!彼文现β唤?jīng)心走到竹榻上坐下,踢了一腳倚在邊上的江小少爺,“拿來?!?/br> 江淵了然一笑,立馬雙手捧上厚厚的報表,得了便宜還要賣乖:“這怎么好意思,雖然這次把你安在我名下的娛樂公司,錄節(jié)目收了點合約金,但還沒有我把你插進節(jié)目花的多……” 宋南枝面無表情看了江淵一眼:“我補雙倍?!?/br> “我閉嘴?!苯瓬Y滿意的拉上了嘴巴的拉鏈。 旁邊的老管家心中既欣慰又心酸,欣慰是家業(yè)以后交在少爺手里一定日進千里,心酸是自家少爺真不是個好東西,看他這么坑朋友錢實在有違商業(yè)家心中的道義。 得虧人家宋少不跟他計較。 宋南枝拿過江淵看了三天也沒找出問題的報表,一個小時后就提筆刷刷刷翻著頁勾出了好幾個地方遞給他:“查這幾個分公司海外的帳,還有這個項目,你可以多投點。” 江淵完全不跟他客氣,一一記下來,讓老管家把東西都收下去,伸了個懶腰:“走啊,下去一起打球?!?/br> 兩個人下樓往沙灘走,江淵走路姿態(tài)閑散,穿了件印花的寬大襯衣,花花綠綠的沙灘褲,鼻子上架個墨鏡,雙手插袋誰也不愛,一看就是那種整天游手好閑的紈绔富二代。 宋南枝一件簡單的t恤,休閑長褲,身形板正姿態(tài)端正,腿長肩寬,臉色冷峻。 他們剛一走近,在泳池邊躺著喝東西的女工作人員們都有點躁動,實在太養(yǎng)眼了,兩個一米八的帥哥,還是不同類型的,不看白不看,而且另一個肯定就是山莊主人。 嚶,為什么有的人不僅長得好看還那么有錢! 女媧你在嗎,我丑的睡不著。 陸越背對著他們,對面球打過來,她一個漂亮的躍起,雙手扣在一起把球往下猛地一壓,軟且柔韌的沙灘球像個小炮彈,打在地上又彈起,換了個方向往池邊飛去。 “啪”一聲,宋南枝被一顆球甩了一記耳光。 現(xiàn)場瞬間萬籟俱寂。 陸越小跑兩步接住滾回來的球,差點同手同腳摔倒,內(nèi)心崩潰地上前問宋南枝有沒有事,宋南枝陰著臉,看了她一眼,下一秒,一行鼻血緩緩流了下來。 陸越:“?。?!” 我!把宋南枝?。〈虻搅鞅茄。。ao 陸越萬念俱灰,仿佛看見火葬場在對自己招手。 宋南枝看了一眼她驚悚的神色,鎮(zhèn)定的抬手擦了一下,本想說一句“沒事”,旁邊的江淵興奮地深吸一口氣,下一秒就要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 宋南枝太了解這個從小到大的損友了,從這貨表情就知道他沒憋什么好話,警告地斜睨了他一眼,很有預(yù)見地搶先開口:“我流鼻血是因為被打到鼻子了。” 陸越以為他在提醒自己犯的錯,看著宋冰塊警告的神色,再加上內(nèi)疚心作祟,眼淚水差點沒忍?。骸皩Σ黄鹇?,我不是故意的?!?/br> “……” 宋南枝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江淵忙不迭的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少爺沒喊出口的話(幸災(zāi)樂禍且大聲): 宋冰塊你居然看人家穿泳裝看到流鼻血!??!我的□□冠禽獸??! 第28章 陸越趕快去找紙巾來給宋南枝擦鼻血, 還細心的接了一杯水過來,把紙稍微沾濕了再擦。 宋南枝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頭頂?shù)念^發(fā)反著光, 看上去柔順又有光澤,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 看得到陸越低垂的睫毛一閃一閃,白皙細膩的皮膚像剝了殼的水煮蛋,防曬外衫從肩膀上滑下來半邊, 泳衣的肩帶勒出一道不甚明顯的紅痕, 在瓷白的皮膚上有些醒目。 陸越微涼濕潤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宋南枝的嘴唇, 宋南枝指尖微微動了一下,閉上眼睛,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手指。 陸越給他擦干凈了流出來的鼻血, 捏了一小團紙幫他塞住,松了口氣, 自認自己搶救的很及時, 應(yīng)該不至于讓宋南枝耿耿于懷。 誰知她才退開一步, 宋南枝就皺著眉揉了揉太陽xue:“有點暈?!?/br> 陸越下意識的問他:“那帶你去休息一下?” 宋南枝沒表態(tài),站著不動。 他不動, 陸越也不敢動。 宋南枝等了一會沒動靜, 半睜開眼睛:“走啊?!?/br> “哦?!痹瓉聿徽f話的意思是恩準啊, 陸越左右看看, 指了指角落里一個曬不到太陽的休息涼亭,“就去那吧?!?/br> “嗯?!?/br> 陸越眼巴巴看了宋南枝一會兒,宋南枝依然一動不動站著,似乎在等什么,陸越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一眼太陽, 一瞬間福至心靈,說“等我一下”就跑開了,半分鐘以后跑回來,手里多了一把小陽傘,十分體貼的撐開了擋在宋南枝上方。 陸越:“走吧?!?/br> 宋南枝看了一眼鑲著蕾絲花邊的陽傘,又看了一眼陸越,一甩手大步流星的走了。 陸越:“……”好不容易才找到,還是跟山莊失物招領(lǐng)處借來的好嗎,湊合撐一下怎么了,事兒多。 夏笙湊過來:“越j(luò)iejie,宋哥哥剛才是不是想讓你扶他一下,不是說頭暈嗎?!?/br> “怎么可能?!标懺绞樟藗?,她還不了解宋南枝?她要是真的敢扶他,估計又要換來一通別靠近我別喜歡我別覬覦我的軟警告,真的,男人太自戀了不好。 陸越跟上去,宋南枝沒去角落里的涼棚,徑直回了他在山莊房間,陸越有點遲疑,她是應(yīng)該掉頭就走呢還是掉頭就走呢?總不能跟進去吧,反正她只要盡到砸了人道個歉的義務(wù)就行了,又沒有把宋冰塊砸出腦震蕩。 她正準備開溜,宋南枝開了房間門,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 ……我不想進去??! 陸越磨磨蹭蹭挪到門口,她倒不是怕宋南枝潛規(guī)則她,就沖他那個一臉禁|欲的樣子,誰潛誰還說不定呢……呸,給她一萬個宋南枝她也不想(敢)潛。 她主要是怕自己一進門,就出不來了,從錄節(jié)目到現(xiàn)在,她都避免跟宋南枝單獨出現(xiàn)在同一個密封空間里,這房間又沒有攝像頭,萬一再被關(guān)起來她跟誰求救去。 宋南枝看她不進去也沒說什么,一臉凝重地坐在沙發(fā)上,鼻子里還塞著陸越給他捏的紙團,明明是很嚴肅的畫面,換了以前陸越估計早就在心里為自己設(shè)想了一百種不同的囚禁方式,但現(xiàn)在她突然有點想笑。 “您好?!北澈箜懫鸲Y貌的聲音,一位穿著制服的女服務(wù)員走過來把手里的東西遞給陸越,“您要的醫(yī)藥箱?!?/br> “我沒有要啊?!标懺綋u搖頭。 “我要的。”宋南枝走出來接過醫(yī)藥箱。 陸越瞬間只覺得一股nongnong的鄙視從丹田升起,就流個鼻血,居然還要出動醫(yī)藥箱,摔個跤是不是要去住院?她要撤回前言,宋冰塊不是自戀,是超級無敵自戀! 女服務(wù)員給了醫(yī)藥箱不走,眼巴巴的看著陸越,陸越跟她的目光一交接就立馬明白了,這充滿愛的閃亮眼神,鐵定是個小粉絲沒錯了。 陸越笑著問:“還有什么事嗎?”不要怕,說出你的愿望吧! 女服務(wù)員鼓足了勇氣,漲紅了臉:“請問,能、能不能幫我要一個我兒砸……啊不是,要一個夏笙的簽名!”說完滿含期待的看著陸越,“我我我我也看節(jié)目了,陸陸你們關(guān)系好好啊,我不好意思跟他說話……” 說到后面女服務(wù)員聲音越來越弱,因為旁邊宋南枝的眼神越來越陰沉,讓人無形之中感覺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女服務(wù)生咽了口口水,沒敢說話了。 “當然可以啊,我告訴他簽好了拿到前臺去給你?”陸越一無所覺,笑著答應(yīng)了。 女服務(wù)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遞上簽名版,邁著小碎步跑了。 陸越回頭,宋南枝一臉冷漠:“進來。” “不用了吧……”陸越禮貌推辭。 宋南枝提了提藥箱:“上藥?!?/br> 陸越:“……” 她不情不愿,一步一挪地走進去,宋南枝在沙發(fā)上上坐下,陸越謹慎地坐在他對面,高度緊張的精神一觸即發(fā),要不是因為砸了宋南枝,不幫他上藥說不過去,并且這位“被害人”剛好忘了關(guān)門,一直大大敞開著的房門給了她點安全感,她都想哭著打電話給寧以云求救了。 宋南枝打開藥箱,陸越動作比他快,幾下子找出酒精和藥水,爭取早點上完藥早點走,結(jié)果對著宋南枝被砸的臉看了半天,硬是沒找到任何傷口,連被砸出來的紅印都沒有。 她只好硬著頭皮用棉簽蘸了蘸酒精,在他臉上裝模作樣擦了擦,一抬頭,宋南枝用看智障一樣的目光看著她。 “……怎么了?”陸越是真的想哭了,是你叫我上藥的,自己有沒有被砸傷心里沒點數(shù)嗎!qaq 宋南枝重新拿了根棉簽沾濕酒精,抬手去握陸越的手腕,陸越唰一下縮了回去,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動靜太大了點,想找個理由解釋一下,半天沒編出來。 她太難了。 宋南枝什么話也沒說,等她不動了,再次伸手過來,強勢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反過來,陸越小小掙扎了一下,隨后才看到自己手肘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擦破了,一小片皮rou混雜著細沙,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沾了沙子在皮膚上。 宋南枝用棉簽一點一點幫她清洗傷口,動作很輕,好像怕弄疼她一樣。 屋子里安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清理完傷口,上了藥,宋南枝很干脆的把陸越掃地出門了。 看著門在自己眼前關(guān)上,陸越恍如在做夢。 她一路走回沙灘,被明晃晃的太陽一烤,才后知后覺的感到手肘上一陣針尖刺痛般的疼——酒精蟄的。 夏笙遠遠跑過來,看到陸越的樣子嚇了一跳,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過來:“越j(luò)iejie!你沒事吧???” “沒事?!标懺接X得自己這兩個字非常沒有說服力。 果然,跟過來的寧以云也看到了,和工作人員們一起圍了上來,焦急的來查看她的手:“小越你手怎么了???” 陸越舉起自己被包了至少五六層的手,給她包扎的人一副生怕包得不夠嚴實的樣子,紗布一直從手臂延伸至手肘,遠看活像打了個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