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觀賞(微h,色情表演,微獵奇)
他又訓(xùn)斥江熙了。因為她總會忘記將臟衣服丟入臟衣簍里。那些衣服落在餐椅靠背上,臥推凳上,甚至是沙發(fā)靠枕的下方。 但他的訓(xùn)斥輕柔又無奈,帶著向?qū)氐臋幟蕷馕叮种械拇碉L(fēng)機(jī)都比他更生氣。 而她潮乎乎的腦袋靠在他光裸緊實的腹部,濕法摩擦著他的掌心。她偏過頭去,呼吸落在他小巧的rutou上,它漸漸突起,像受了驚。 親吻化解了佯怒,只剩下溫暖的依戀和互相滿足。 當(dāng)然下一周,這些衣服又會卷土重來。 江熙握住了手里的向?qū)財M劑,不自覺想起了游陌。 曾經(jīng),他的向?qū)貢乃奈沧倒琼樦怪郎斤B頂,幻想觸手會輕撫她幾乎失調(diào)的腦干,她的鼓膜如金箔一般顫動,像被颶風(fēng)掃蕩,哨兵的全部感官也跟著化為塵土。 她感到窒息,感到痙攣,陰蒂產(chǎn)生了電擊般的酸脹,呻吟在牙齒之間游戲。 精神圖景中那條金色的裂谷旁坐著許銘虛假的身影,但她不忍看向那個泡影,只能懦弱地轉(zhuǎn)頭將自己埋進(jìn)游陌的懷里。 后來,欲望將她淹沒。她沉浸在向?qū)У陌矒嶂?,卻沒有忘記許銘。 一切都是惡性循環(huán),絕望——極樂——空虛,周而復(fù)始。 在最yin靡的場合懷念最忠貞的情人,也算是一種墮落而傷感的浪漫。 她自嘲地笑笑,把擬劑塞進(jìn)牛仔褲口袋里。 轉(zhuǎn)眼球的歌唱家邊唱邊走下舞臺,舞池里扭動的人群輪番與他擊掌,另一個表演組合從后臺登場。 一個失去了四分之一塊顱骨的女孩匍匐于舞臺之上,黑亮的膠皮legging將皮膚的褶皺顯露無遺。 她的胸部并不挺拔,瞳孔發(fā)灰,細(xì)沙似的亮光灑在顴骨上,粗壯的馬尾搭在肩頭,不停掃過脖子上黑色的項圈。 當(dāng)她跪直身體時,身后漆黑的背景里走出一個高大的女人,她留著黑色卷發(fā),全身包覆著挺括的酒紅色西裝,墊肩而不收腰。 紅衣女人右手執(zhí)鞭,左手牽著另一位奴仆,是一個人類男性的形象,他上半身裸露,下半身穿著緊身皮褲。 臺下涌起驚人的歡呼聲。 江熙猜到,三人組恐怕是這里的明星。她在網(wǎng)絡(luò)上看過成人秀,那些精彩紛呈的秀里,一根健碩的陽物可以挑起一桶水,以絕對的力量和威力刺激觀眾的視覺。 它粗野,豪邁,令人垂涎欲滴,表演者的傲慢為它賦予了崇高的意義。失去它的人要么是天生的奴隸,要么是被殖民地。 此時,趴在地上的馬尾女孩褪去膠皮legging,青筋暴起的yinjing彈了出來。 江熙的眼神黯淡了。 她沉默著喝著酒,感到一陣無聊。 她知曉類似的表演,片子在狐貍酒吧內(nèi)部販賣:一個可愛的女孩某天暴露了裙子下粗壯的、原不屬于她的物什,或一個男孩某天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糟糕的天閹。 從此前者走向征服的人生,而后者走向被凌虐的深淵,以此服務(wù)于觀者的窺私。 即使是在一切皆有可能的振野,所謂的“可能”不過是框架下的暢想,登上舞臺的優(yōu)秀色情表演家也不過是三流片子的復(fù)制者罷了。 ——仿生人版。 可是接下來紅衣女人所做的一切開始變得新鮮。 馬尾女孩跪在地上,粗壯的yinjing硬挺挺地落在大腿上。她的神色憂愁而恥辱,她的表演如此出神入化,自卑絞在互相握緊的手指之間,抿在被咬住的嘴唇上。 她顫抖的呼吸被復(fù)刻到了觀眾的喉嚨,她腫脹的咽部吞下了氣氛的緊張。 她眼睜睜看著那只黑色樂福鞋踏上了大腿上的yinjing。 黑色的腳尖碾壓著柱身,紅衣女人用輕蔑的神情打量著那根多余的東西。江熙很少見如此輕蔑的眼神——不含惡意的貶低,也沒有求而不得的恨意,僅僅是輕視,如同對一顆薄荷糖。 一個攜帶薄荷糖的人,她因此而升起的優(yōu)越或自卑都難免可笑,這才是可怖的輕視。 這輕視為那根粗而威猛的yinjing削去了權(quán)力,它只是一根油亮的鉛棒,也是女孩隱秘的羞侮,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入漆亮的樂福鞋底,帶來強(qiáng)烈的恥感。 這種方式的羞辱是不夜城b棟某黑色帝國的法則。 反觀一旁清秀的男性奴仆,他也褪去了緊身皮褲,露出蒜瓣大小的男性生殖器。他從后面抱住紅衣女人的腿,親吻她酒紅色的西褲,并得到對方在頭頂上的愛撫。 江熙突然感到興奮。 她很少有這種感覺,好似盲人復(fù)明,看到了神秘的未來。在這個未來里,即使得過且過也不會無聊。 歌手深入觀眾內(nèi)部激情歌唱,黑膠衣人造人懷中的頭顱吐出了紅色的火焰,江熙口袋里的向?qū)財M劑在發(fā)燙,灼燒著她的髖骨。 她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時,視線飄向不起眼的一隅—— 幾個流氓正在糾纏那個長著鯊魚齒的“女孩”。 —— 下面該上演英雌救美了 300珠加更,如果晚上能到就晚上加啦,不然就明天嘍~(?′?‵?)I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