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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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嗎?”看著他一飲而盡,玄湛并未急著給他再斟,反而問他如何。 云慟這次倒是誠(chéng)實(shí)的搖搖頭,“此酒味澀而苦,不似中原佳釀。” “慟兒不喜此酒?”玄湛看他搖頭,放下了手中酒壺。 “相比之下,云慟倒是更喜歡西北大漠的燒刀子?!?/br> “燒刀子?” “嗯,大漠人自己釀的酒,酒性猛烈辛辣,帶著北漠人的豪情和不羈,不柔不綿,剛勁有力。”云慟說起此話時(shí),臉上難得帶著爽朗的笑意,仿佛回到了那一望無際的西北邊關(guān),縱橫千里,馳騁大漠,肆意而豪情。 看著這難得放開拘束的人兒,玄湛感情復(fù)雜萬分,甚至他都無法說出一個(gè)所以然來,只得溫柔輕笑,“如此有機(jī)會(huì),朕真要好好嘗嘗這燒刀子了?!?/br> “陛下要是喜歡,改日云慟送陛下一些嘗嘗?!痹茟Q笑言。 “那可好,慟兒可要記得你此刻給朕許下的話,可不許食言。”玄湛到是較了真,執(zhí)壺給他杯中再滿上一杯。 “云慟定當(dāng)記得?!?/br> “那好,一言為定?!?/br> 云慟難得這般拋開拘束,兩人在榻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話,雖然拋開了拘束,不過云慟依然還是恪守著君臣之禮,并未過分逾矩,即便是酒的后勁起來。 “慟兒?” “云慟在。” “再來一杯?” “好?!?/br> 搖了搖壺,所甚無幾,玄湛倒也不在意,將壺中的酒分于兩只杯中,一人一半。 看著端起杯子就往嘴邊送去的云慟,玄湛手一頓,眼中一頓,輕輕的詢問他了一聲,“慟兒可有話要給朕說?” “話?”云慟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向皇帝陛下。 “今日朕收到鎮(zhèn)北將軍的奏本,他替你向朕提及議親一事,慟兒可知此事?”那道折子在他掌中捂了大半日了,他心中也翻涌不息了大半日,看著這顯然已醉的人兒,他才終于將此話問出口。 “議親?”云慟擺了擺頭,想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議親之事嗎?” “嗯,慟兒可知曉此事?” “知道。” 玄湛手一僵,眸色驟緊,“慟兒知曉此事?” 云慟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玄湛眼前一黑,抬手摁著案幾邊緣,指尖摁得瞬間青白,“慟兒……這是要想娶親了?” “嗯?!痹茟Q點(diǎn)點(diǎn)頭。 玄湛一失手,將手邊的夜光杯拂落于地,眶當(dāng)一聲悶響之后緊接著一聲脆響,那只價(jià)值連城的夜光杯摔落在地,酒液沾染了他一身,月白寢衣上暈染了一片暗色的酒瀆。 “陛下……”云慟看著,站起來身想要去幫他收拾那攤殘跡,手才剛伸過去,就被玄湛猛然拂開。 拂在手背上的力道有些大,云慟有些怔然的看了看自己被這般毫不留情拂開的手,才抬頭看向玄湛,眼中委屈一閃而過。 玄湛剛打開那只手之后,就猛然后悔了。 “慟兒……” 云慟抿了抿唇角,默默的躬身請(qǐng)罪,“云慟逾矩,還請(qǐng)陛下恕罪。” 玄湛看著瞬間變回這般疏離的人兒,心口驟然一緊,疼得他幾欲窒息,他伸手抓住那拱起的雙手,猛力將人扯進(jìn)懷中緊緊扣??! “你為何要這般撕扯我的心——”他壓低了聲音的撕吼,痛苦又扭曲。 “……”被皇帝陛下這般緊抱在懷中,云慟整個(gè)人都有些懵了。 “你為何要這般……撕扯我的心,慟兒,為何?!” “陛下——唔——”云慟瑤瑤暈眩不已的頭,剛想欲言,卻再下一刻怔傻當(dāng)場(chǎng)。那壓在唇上灼熱得燙人的柔軟物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