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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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昨日那安南使臣還坐于朕太和大殿之上?!毙啃λ品切Φ墓戳斯创浇?。 “安南臣服于我大胤近百年,一向安守本分,邊關(guān)多年來無一絲半點(diǎn)的摩擦,如若此次不是那安南王幼弟拼死逃出,此事還不知要被隱瞞多久?!鼻卣柕?。 “趙陽全他是干什么吃的!?”玄湛甩手將手中的密折狠砸于榻上矮幾,語氣嚴(yán)厲,眉眼冷肅,“安南發(fā)生如此之大的政變內(nèi)亂,他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他這個(gè)戍邊大將連這點(diǎn)洞察力都沒有了?” “請陛下息怒,安南上下瞞得跟鐵桶一般,戍氏父子掌握了安南國中所有的兵權(quán),又是有心想要隱瞞遮掩,趙將軍無從察覺也是情有可原?!?/br> 即便皇帝陛下并未大怒于表,但是王輔臣跟秦正陽卻是知道,皇帝陛下這已經(jīng)是破天荒的怒了。 玄湛冷哼了一聲,“今年安南遞交的國書呢?” 王輔臣和秦正陽聽聞皇帝陛下突然做此突問,相當(dāng)不解,“國書已由禮部封存歸檔了,陛下您這是……” “全安!” “陛下?!边M(jìn)來的不是全安,是門外候著的小太監(jiān)。 看著進(jìn)來的小太監(jiān),玄湛皺了皺眉,突然想起自己將全安留在寢殿看護(hù)那昏迷整日未醒的人兒了。 “即刻去禮部將安南今歲遞交的國書給朕取來?!?/br> “是,奴才遵旨?!?/br> 小太監(jiān)機(jī)靈的打了一個(gè)千兒,轉(zhuǎn)身就急急跑了出去。 “陛下這是何意?” 王輔臣和秦正陽面面相覷,不明為何皇帝陛下突然會(huì)讓人去取封存歸檔的國書。 “今年安南遞交的國書你二人可過目了?”玄湛問。 王輔臣和秦正陽對視一眼,眼底有了了然和醒悟。 王輔臣斟酌了一下言語,“陛下您是說……” “戌和戍相差有多?大意之下,你會(huì)注意此等小細(xì)節(jié)?”玄湛問王輔臣道。 王輔臣有些訕訕的,這事兒他還真的沒有仔細(xì)注意過。 封存歸檔的國書很快就被小太監(jiān)取了來。 “瞧瞧吧。”玄湛翻開,仔細(xì)掃了一眼,冷嗤了一聲,將國書遞給了兩人。 王輔臣和秦正陽接過仔細(xì)一看,果然,安南王的姓氏成了戍,而非戌。 “陛下?!?/br> 玄湛屈起的修長指尖敲了敲案幾,略一沉思,“此事先不必聲張,清遠(yuǎn)?!?/br> “臣在?!蓖踺o臣聽到皇帝陛下喚他,忙從安坐的杌子上起身,拱手而立。 “此事僅憑一面之詞也不足以為信,你替朕擬一道旨意,著禮部派人去安南走一趟,探查一番此事,如若有異再言其后,如若是那安南王幼弟想借朕之手替他奪權(quán),那朕這趟渾水不但白蹚了還讓天下人笑話堂堂大胤給他一個(gè)小小的安南小王當(dāng)了槍使?!?/br> 聽到皇帝的吩咐,王輔臣十分欽佩,“陛下考慮得周到?!?/br> “陛下圣明!”秦正陽也一掃愁眉,喜笑顏開,“此舉可謂是方方面面周全?!?/br> “讓禮部派個(gè)可靠的人去,此番是探個(gè)虛實(shí),定要仔細(xì)?!?/br> “是,臣遵旨?!?/br> “行了,時(shí)辰也不早了,都跪安吧。”心里惦記著殿中昏睡未醒的人兒,談完了正事,玄湛也不想跟兩人啰嗦,直接打發(fā)了走人。 “是,微臣告退。” 玄湛擺擺手,率先走在他倆前面,出了御書房直奔寢閣而去。 “懷英,你注意到了嗎?” “什么?”秦正陽正在想擬旨派人出使安南之事,被王輔臣一問,有些茫然。 “陛下今日好似有些不對啊。” “不對?”秦正陽抬頭去瞧了一眼,皇帝陛下已經(jīng)踏出了殿門,暗沉的夜色中,僅剩那虛晃的背影消失在宮燈光影的深處,“有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