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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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陛下……” ‘鴻.”帳中隱秘的聲響漸漸停歇,高熱卻久久不散。 云慟曲著身子,將自己蜷縮在龍榻里側(cè),他以為會如同初次那般,時隔多時才會再被迫著強行這等之事,可是……這次卻僅間隔了三日。 還有什么好奢望的呢?有一就有二,有二必有三,已然被打破了這禁忌的底線,他還有何顧忌? 他迫著他入宮,不就是存了這等心思的嗎?事到如今,他到底還在奢望什么?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想想?yún)s是可悲。 背后炙熱的懷抱覆了上來,云慟默默掙扎,那人卻固執(zhí)不愿放手,他只能如同往常一般,僵著身子任他強擁著扣抱在懷中。 如同前兩日夜里那般,他緊緊抱著他,不允他掙脫,也不允他去沐浴清洗這一身的狼狽。 第二日醒來之時,身子和床榻都干凈整潔,沒有一絲一毫的污穢,仿佛那讓他羞恥難堪的痕跡沒有存在過一般…… 云慟有些絕望一般的將自己關(guān)在殿中,除非是玄湛親自將他抱到后苑去坐坐,其他時候,他一律都不踏出寢宮半步,連膳食都直接擺在了內(nèi)殿之中,所幸,內(nèi)殿之中甚為寬廣,窗明幾凈,他不愿出來,玄湛也不愿強迫他。 著人將殿中重新布置,書案、棋幾、琴桌、軟榻……費盡心思給他布置得精巧細致,讓他就算悶在殿中也有能打發(fā)時候的玩意兒。 除了必要,他也不招宮人進殿去伺候,他就如同將自己禁錮于那寢殿中一般,日復(fù)一日的困守在那分寸之間,直至殿外花紅柳綠…… 暮春三月,草長鶯飛。 天漸漸暖和起來,殿內(nèi)的火龍依然撤了,早起時,半開的窗中透進一股子清冽的氣息,帶著些涼意穿梭在殿內(nèi)。 云慟低低嚶嚀一聲,還未睜眼,渾身上下邊傳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酸軟惓意。 不待他神思清醒,就被兜頭迎面的氣息籠罩,落在唇瓣上的熟悉溫熱柔軟,那霸道至極的唇舌不待他那陣恍惚之意緩過,便徑直撬開了他的唇瓣齒關(guān),纏住他昨夜被糾纏得麻木的舌,溫熱又霸道的再次糾纏…… 直到他氣息紊亂,臉上被逼出潮紅的色澤,那人才終于放開了他,那離開他唇舌的唇瓣一路往上,輕輕的落在他鼻尖、眼眸、額際…… “醒了?今日怎醒得這么早?睡得可好?” 身子被緊緊得包覆纏繞,那炙熱的懷抱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包覆其中,因每夜他肆無忌憚的狂肆索取,早間他早早的便要起身去上早朝,這樣清醒在他懷中的日子不多。 云慟默默不言,微一動身子才發(fā)現(xiàn),往日都會穿戴整齊的自己竟然還光裸著身子——“慟兒別動!” 懷中掙扎的身子讓玄湛低低的呻吟一聲,“乖,別動!昨夜我孟浪了,你的身子斷是承受不住歡愛了?!睙o論再多的自制力,只要一遇上這人兒,定是破功的! 如若不是孫敬一再矚咐,這人兒的身子骨不甚強健,房事不宜太過,他不知自己還會失控到何種地步。 他此話一出,懷中前一刻還在掙扎的人兒頓時僵著身子頓住。 “……陛下,你該上早朝了?!比棠推讨?,云慟微微推拒著他的肩頭,低語道。 玄湛輕笑一聲,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今日十五,停朝一日沐休。” 云慟,“……” 看著那失望于表的人兒,玄湛忍不住笑出來聲兒里,“怎么慟兒好像很是失望?” “……沒有。” “朝中政務(wù)繁忙,我難得有閑暇陪陪你,慟兒就算不喜也別趕我啊?!庇H昵的點點他的鼻尖,玄湛笑著翻過身子,仰面而臥,將懷中抱著的人直接抱到懷中,讓他平覆到他懷中,將他整個身子都疊在自己身上。 “陛下……”云慟嚇了一跳,剛想要掙脫,卻僵住了身子,神色大變! 看著他乍然變色的模樣,玄湛略一挑眉,探手在錦被中某處一摸,果然摸到一手溫熱濕膩以往事后待他倦極睡去之后,他都會親自替他沐浴清洗,今日他難得沐休停朝,不用早早去上朝,昨夜便孟浪了一些,抱著他睡去之時已是四更末。 他身子漸漸習慣承歡,偶爾將那物滯留體內(nèi)也不會再動不動就高熱不退,倒也不怕。 “慟兒你看,那株白桃開了。”玄湛突然指著半開的窗外那株桃樹道。 云慟咬著下唇,身子的異樣讓他哪里還有心思去關(guān)心花兒是不是開了,“請陛下準石慟去沐浴更衣……” 玄湛笑,愛憐的吻了吻他的額際,“慟兒看看那花兒,我便準了你去沐浴更衣可好?” 云慟倔強著不愿轉(zhuǎn)頭。 “不看我便再疼愛你一番!讓你今日這一整日都下不了這龍榻丨”玄湛捧著他的臉,笑瞇瞇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