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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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看不出異常的皇帝陛下,即便昨夜并未睡好,可是一日趕路下來,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日落時分,幾人便趕到了雍州城外。 第72章山石垮塌 今年自入夏起,雍州的雨水便十分充沛,少見晴朗,河水水位也是日復(fù)一日的漸長。入了雍州地界,濕氣便重了不少,河谷溝渠之中的積水頗深,土地濕潤稀黏,官道還好,離了官道的小道上,坑洼泥濘,相當(dāng)不便于通行。 幸得他們今日棄了車架,因連日大雨致使山石松散,入了雍州地界不久,便遇上了幾處被阻的道路,車架均不能通行,只有騎馬勉強能過,甚至有一段,他們還出了官道行的小道?!房祚R加鞭才勉強在日落時分趕到。 接連下了多日不歇的雨水致使城外泥濘不堪,護(hù)城河河水滿溢,也不知是因天色晚矣之故還是因這雨水之因,往來行人冷清稀落。 暗沉的天色幾欲低垂落地,陰得厲害,只停頓了須臾片刻的小雨再度飄了起來。 披在肩頭的蓑衣還未除下,滴水都尚未瀝干,再次濕了起來。 “公子,咱們是到城外行宮落腳還是直接入城?”天色已晚,又趕了一天的路,福全看著主子晦暗不明的神色,低低的詢問了一聲。 “行宮?那跟昭告天下有何區(qū)別?”玄湛道。 “小的愚昧!” 聽聞此言,福全一驚,忙斂目垂首。他竟忘了,此次出宮,陛下是隱瞞了行蹤的…… “今夜宿在城外,找一處民居便可。”玄湛側(cè)過頭來,對著身畔的云慟說道。 云慟看了一眼城門,有些遲疑,“民居?” 玄湛頷首,“嗯,今夜就先不進(jìn)城了。” “為何?”這都走到城門口了,為何卻要在城外落腳,還是民居? 玄湛但笑不語,“到時慟兒便知?!?/br> 云慟蹙了蹙眉,他也不知為何,心底隱隱有股說不出來的不安…… 一聽主子爺竟要宿在城外民居,福全有些傻眼,惴惴不安,“陛下,今夜就宿在城中吧?民居中實在太過簡陋……” 暗一去執(zhí)行陛下的命令不在,身邊沒個人照應(yīng),他這心里直打鼓,這兩個主子都是萬金之軀,如若有絲毫閃失,他這顆腦袋丟了是小,大胤的江山社稷事大啊。 這都到了城門了,怎么就非要去城外的村里落腳啊? “走吧?!?/br> 如若能這般輕易改變主意,那便不是皇帝陛下了。 玄湛不以為意,拽了拽韁繩,雙腿一夾馬腹,邊催著馬兒前行,邊側(cè)頭招呼身旁的云慟,“慟兒,咱們走吧?!?/br> 云慟微微蹙眉,“陛下……” “怎么了?”看云慟未動,玄湛有些不解。 “此事也不急在這一時,今夜就先宿在城中吧。”對于宿在城外,云慟跟福全的想法倒是一致,皇帝萬金之軀,再說事急從權(quán),可是這般貿(mào)然,還是有諸多不妥。 更何況,他昨夜睡得不好,今日又趕了快馬加鞭趕了一日的路,今夜如若宿在城外,恐又是一夜不能安枕,明日事務(wù)繁多,這般,身子只怕受不住。 聽聞他言,玄湛眉目間的冷肅總算散了一些,“無礙,近日雍州雨水不斷,此事萬不可耽擱,況且,宮中之事不可久待,時日一長,定是隱瞞不住的?!?/br> “那……陛下今夜入城安歇,如有他事,我替陛下走這一趟吧?!鳖D了頓,云慟道。 果然,此話一出,玄湛眼中的詫異掩都掩不住,“慟兒?” “陛下您乃萬千之軀,萬不可涉險?!睙o論他對他如何,可他的確是一個賢明的君主,如若沒有他一力定乾坤,大胤斷無如今這般國泰民安的安平世道。 大胤亂象平定不久,身為力掌乾坤的一國之君,他的安危萬不能出任何岔子。 這也是,他身為云家人的……職責(zé)所在。 “我不能涉險,你便能了?” 耳畔傳來男人難掩灼灼怒意的話語,云慟微一怔愣。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