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3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江山多敗絮、榮光[電競] 完結(jié)+番外、將軍,你抑制劑掉了[穿書]、大宋仁宗皇帝本紀(jì)[歷史]、C位學(xué)習(xí),天選出道、在橫濱當(dāng)守護(hù)神的日子[綜漫]、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
第98章沐氏父子 “慟兒!休得胡說!” 聽到他的話,玄湛猛然變了臉色,將懷中的人兒推開了一些,難得肅然的對著他說道。 云慟嘲弄的勾起唇角,“難道不是嗎?” “慟兒,只要你點頭,我明日便公告天下,告知天下人,你是我的皇后!是我的妻子,我此生唯一的妻子!”玄湛一字一句,說得斬釘截鐵! 聽聞這樣的話,云慟倏然一驚,臉上神色驚疑不定。 看著他驚疑的模樣,玄湛捧著他的臉欺近,“你可知我有多想將你的身份公之于眾,讓你正大光明的站在我的身旁,與我比肩而立?” 云慟瞳孔微縮,心亂如麻,一時之間甚至無法言語,慌亂的緊抿著唇錯開眼,不敢直視這近在咫尺的男人。 quot;慟兒……” 云慟奮力一掙,掙脫開了去,側(cè)過身子,背對著玄湛,神色驚惶不定。 他是一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他如何能做另一個男人的妻子?! 即便是尋常人家,這般驚世駭俗之事都會被人恥笑,遭人唾棄,更何況這人還是帝王,是一國之君,是天下人的表率,他如何能做這般違背倫常之事? 他身為云家唯一的血脈,他如何能做出這等辱沒先祖之事? 以男兒之身嫁做人妻?這是何等逆天之事?如若真的成了這般,他還有何顏面面對云氏族人? “慟兒……” 男人的嘆息在耳畔響起,云慟只覺得如坐針氈,他雙手成拳,死死攥著。 看著他僵硬的背脊,玄湛滿心挫敗復(fù)雜。 罷了罷了,他身子方好,心緒低落,實在不應(yīng)在此時逼迫于他。 當(dāng)初強(qiáng)要了他,已然是傷他至深,如若再因此事逼迫于他,只怕最終連強(qiáng)留都留不住,云家人,一旦被逼到絕處,那玉石俱焚的剛毅性子從來便沒有從血脈中丟失過。 “罷罷罷,無論你信不信,我都有一生的時間來證明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愿宣之于眾,我不逼你就是?!?/br> 就算經(jīng)此一生,我也等不到你點頭,等不到你心甘情愿,至少我是守著你的,這樣也罷,只要你欣喜便好。 云慟指尖緊攥到發(fā)白,終是沒有回頭。 他知道,如若回頭,勢必會看到那人失望的神色……他從未像這般害怕看到他的神色,看到他臉上那不知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的神色。 這些日子,他時常在想,如若他不是云家的子嗣,如若他不是出生在這樣一個顯赫的人家,如若他只是一個身輕位低的平頭百姓,沒有那赫赫軍威,沒有那累累戰(zhàn)功的先祖,沒有那如處刀刃之上的世襲親王之位,那今日,這人還會與不會這般強(qiáng)制禁錮于他,他如今的際遇是否會完全是另一個模樣? 可惜,這世上之事,從來便沒有那所謂的‘如若’! 云慟心緒本就低落,被玄湛這一席話一刺激,興致越發(fā)低落。 無論玄湛怎么安撫,云慟都耿耿于懷。 看到他這般,皇帝心里自然不好過,皇帝陛下不好過,身為罪魁禍?zhǔn)椎你寮咀匀痪透眠^不了。 對他的心尖子,他自然是滿腔疼惜,對沐季,剩下的只是滿腔的怒意。 他讓暗一去傳沐衡,從京中到桃花谷,快馬加鞭跑都需要跑兩個時辰,他讓暗一去傳,便是讓暗一親自去傳。 暗一回去京城,傳了沐衡再回來,這一來一回就是四個時辰。 他將沐季撂在那里不聞不問,在沐衡到來之前,完全沒有理會的打算,在沐衡來之前這四個時辰,他會跪個舒爽的。 沐季被云慟踹的那一腳不輕,背部又撞上樹干,前后都是傷,被暗一帶回來面見皇帝,暗一挑選的地兒不錯,正好是一條卵石小道,跪在凹凸不平的卵石上,不到一刻鐘,他渾身的冷汗便留個不停。 夏衣輕薄,膝蓋上就隔了兩層薄薄的衣衫,近乎是直接裸著跪在卵石上,時間越長越疼,他長這么大,惹得事兒不少,跪得自然也不少,可是跪得這么受罪,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做了一整日的馬車,洗漱更衣后,全安和福全便張羅著傳了晚膳,晚膳之后,玄湛陪著他在屋前散了散步以便消食,戌時正,云慟便歇下了。 這些日子,他睡得不大好,身邊總是不能離了人,玄湛有時忙得晚了,云德便要在寢殿中一直陪伴到玄湛回來為止方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