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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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老爺傳聞是馬上風(fēng)死的,死后只留下一個五歲的庶長子,這庶子又是長子,身份非常丟王家的人,可總不能不管,于是王大人就將其過繼到無兒無女的三老爺膝下,但暫不改名,還是叫王弟圍。 王家總共就三位老爺,一個死的不光彩,一個中期發(fā)奮圖強(qiáng)權(quán)勢滔天,一個成日病歪歪的不見人,可誰知道王大人最疼那病歪歪的三弟,連帶著也對三弟這過繼過去的兒子好,多少好東西都有王弟圍的一份,這也就遭了王大人那眾多子嗣的嫉恨,可王弟圍似乎不管怎么欺負(fù)都從來不告狀,這也讓王家正牌兒子們更加心安理得的欺負(fù)起來,直至今日。 不過如今他們也不大敢明目張膽的欺負(fù),所以只能撿那陳年爛芝麻的‘好事’折磨王弟圍。 那是王弟圍還小的時候,大約七歲,得了王大人一句夸贊,半夜就被人拖到后巷子里群毆一頓,揍人的沒聽見哭喊,很是不得勁兒,于是一人撒了泡尿高高興興的走了,因為知曉王弟圍是決計不會告狀的,所以眾人決定替王弟圍解釋給王大人聽,說是王弟圍自己餓昏在后巷子里被狗尿了。 ——他們也沒發(fā)覺竟是無形之中把他們自己比做了狗。 王弟圍聽到十少爺說起這個事情,好像比十少爺還幸災(zāi)樂禍,也笑出聲來,說:“哈哈,是啊,挺不好意思的,十弟就不要再取笑哥哥了啊?!?/br> 王弟圍好像很大方,比誰都大方取笑自己的過去,十少爺這邊見王弟圍還是那么的沒臉沒皮惡心透頂,冷哼了一聲出門。 王家沒有分家,無數(shù)主子下人住在一起,復(fù)雜又規(guī)矩大,所以縱使私下公子爺們都不待見現(xiàn)在越來越有出息的王弟圍,可下人們卻不會有樣學(xué)樣得罪王弟圍。 王弟圍回到潮汐院去見三老爺,三老爺王如雪此刻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大丫頭腿上和王大人下棋。 王弟圍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王大人這個在外威風(fēng)凜凜的王大人跪坐在地毯上,對面執(zhí)棋之人是個秀秀氣氣的小姑娘,那常年不見人的三老爺閉著眼睛緩緩說著下一個棋子落在哪里,那小姑娘就立馬聽話的動一下,看樣子是下了好一會兒了。 王弟圍對這兩個長輩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然而外人見了恐怕是要大吃一驚的。 見王弟圍來了,那躺在雪白大腿上的王如雪撐著身子起來,坐在床邊,身子的確像是弱不禁風(fēng),看上去像個高高瘦瘦的小白臉,然而眼皮一撩,那內(nèi)斂的氣勢便硬是壓著王大人都矮了三分,眸子里不時流露出陰狠的光色,說起話來卻云淡風(fēng)輕,是個大好人一樣。 現(xiàn)在這大好人看著王弟圍,問說:“上回在我這里拿了藥,你用到那燕家寶貝蛋身上去了沒有?” 三老爺王如雪年紀(jì)比王大人小上許多,比之王弟圍也不過只大十歲。 “用了,交給燕家老三,可沒鬧起來?!蓖醯車兔柬樠鄣模孟窈茏载?zé)。 “嘖,便宜那老煙鬼了?!蓖醮笕艘苍谶@里愁眉苦臉,“那老煙鬼就等著把那寶貝蛋送給魏國舅,魏國舅用葵毒控了他十幾年,這回他怕是要脫身了?!?/br> “那可不一定……這條線還深著呢,挖不出來就留著吧?!蓖跞缪┎恢?,好戲慢慢的上演才有意思,他身體壞了這么多年,要是輕易讓燕相那老賊被魏國舅弄死了,那才是可惜呢。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王如雪說話慢悠悠的,眼里有不少血絲,像是常年熬夜。 王大人二話不說的出去,在外間同王弟圍私下聊了聊,說:“三弟算的仔細(xì),你不要擅自行動?!?/br> “是的,二老爺。” “嗯,你最近像是又長高了些。”王大人摸了摸胡子,很欣賞王弟圍現(xiàn)在的英武聽話,覺得當(dāng)年三弟的眼光果然是沒有錯的,“你也不要著急,我和三弟會給你爹討個公道的?;实凼菦]幾年好活的了,燕家捧的那個二皇子呵呵……”他笑了笑,頗具深意。 “一切都安排的很好,你也休息休息,趁著皇帝壽宴,和梁國來的那個小公主多走動一下?!蓖醮笕苏f的不是請求,是平靜的命令,“那公主會喜歡你的?!?/br> 王弟圍一如既往的答應(yīng):“好的,二老爺?!?/br> 王大人滿意的拍了拍王弟圍的肩膀,當(dāng)真是對王弟圍寄予厚望了,王弟圍好像也很不在乎自己的事情,全身心都奉獻(xiàn)給王家,然而回到房間里,枯坐半晌后,王弟圍忽然冒出個奇怪的疑問:那公主不知道長得有沒有燕千緒好…… 然而又平靜且篤定的自問自答——不會的。 后來見了那公主,果然是一般般,連燕千緒的一根頭發(fā)絲都不如,燕千律好歹還算一個指甲蓋呢。 第22章 三月二十,上午,從東邊浩浩蕩蕩的來了一長條的隊伍,壓著大大小小的籠子,籠子罩著厚重的灰布,間歇可聽得里面?zhèn)鱽硭缓鸬墨F聲和鎖鏈的聲音。 隊伍里頭還有好些雪白的擠著胸部的紅發(fā)女人,各個高昂著腦袋,頭上的羽毛隨著步伐一晃一晃,叫圍觀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路人瞪直了眼睛,看了個好大的熱鬧。 隊伍中間是一輛未曾見過的奢豪馬車。 行八匹馬,掛著彩色的琉璃珠子,十分的大,好似能在里頭塞滿七八個大漢。 馬車有彩色的玻璃窗,煞是罕見,待玻璃窗被里頭的貴人推開便能看見里頭當(dāng)真塞滿了人,但不是大漢,而是好些個眉眼如畫嬌嬌滴滴的小公子,唯獨做在中間的男人從眼角橫了條刀疤下來,一直裂到嘴角,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個普通相貌,硬是因為這條刀疤變得駭人可怖。 然而再恐怖也是輪不到圍觀的百姓置喙,更何況當(dāng)這些隊伍進(jìn)了皇宮后緊接著又有另一隊入了城,正是梁國的使臣隊伍,這隊人馬雖不比前頭夸張,卻有個怪事,乃是金枝玉葉的公主騎在馬背上,牽馬的則是個瘦瘦小小的男孩。 那男孩穿著樸素,赤腳,風(fēng)塵仆仆,低眉順眼的垂著眼皮,麻木不仁的模樣好似丟了靈魂。 梁國使臣隊伍相比較之前魏國的,稍顯遜色,然而這也沒有得到多少圍觀百姓的在意,他們迫不及待的看著后頭緊跟上來的隊伍,樂此不疲的看著熱鬧,這是大沅國今都人的天性。 燕千緒一直站在城頭看隊伍的背面,瞧著人山人海的大街和身旁的趙虔說話:“那個公主倒是有意思,年紀(jì)不大,愛出風(fēng)頭?!彼请S意感慨,他需要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以免心里總在乎他查出來的煙草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