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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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緒看神秀眼底怒意更甚,?那打了對方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但燕千緒輸什么都不愿意在氣勢上輸給自己的‘狗’,從一開始神秀便并不完全在他掌控里,從以開始就企圖控制他的生活,甚至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沒有選擇的時候乘虛而入,給他下達(dá)了‘只許渡他’的命令。 簡直可笑! 憑什么他只能和神秀做?他想和誰在一塊兒玩就和誰在一塊兒,當(dāng)年大哥管他,他尚且不愿意,神秀算個什么東西?! 燕千緒從來不記得神秀的好,在他看來神秀和他之間頂多是交易,神秀為了他出生入死也是對方愿意的,是得到了報償?shù)模睦锞椭档盟浽谛睦锪耍?/br> “你擺出這個樣子給我看,難不成還想打我不成?”燕千緒將手捏成拳頭,收在寬大的袖中,悄悄的收起來,不愿意讓神秀發(fā)現(xiàn)他的手抖,他的外強中干。 神秀深深的看著燕千緒,伸手便要去摸燕千緒那纖細(xì)漂亮的脖頸,燕千緒強忍著后退的欲丨望,黑白分明的眼盯著神秀,簡直猶如寧死不屈的白鶴,讓人很想就此扭曲的摧毀,又叫人充滿悲天憫人的保護(hù)欲,矛盾的驚天動地。 “我不打你,我怎敢打你,在你心里,我原是這樣的惡霸不成?”神秀的手終究還是碰到了燕千緒的脖子,掌心敏感的感受這燕千緒那細(xì)膩的皮膚觸感,拇指按在那有一抹紅痕的地方,漸漸施力,恨不得將指甲掐入其中,探勘里面是否會流出鮮紅的血液,“你才是在騙我,一直在騙我,你裝的若無其事,我不敢捅破,你說,你我之間,誰才是惡鬼妖魔?” 神秀說的字字誅心,每一句話都是他從這些年的傷疤里摳出,從這些年的血窟窿里生生拽出來,如今他云淡風(fēng)輕的展現(xiàn)給燕千緒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奢求一個憐憫的眼神。 神秀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透頂,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斤斤計較優(yōu)柔寡斷的模樣,丑陋的像是企圖浴火重生,結(jié)果卻燒毀了身體,渾身皮rou粘膩的化成rou泥往下掉的怪物。 可縱然他清楚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終究意難平,他不善言辭,只能在說出那番話后,憋著一股子的悶痛,等待判決。 燕千緒無法知曉神秀的心思,聽見神秀那番話,還以為神秀是在諷刺他,頓時面紅耳赤,冷笑一聲,說:“對,我是妖怪,這件事我以為你早便知道,怎么現(xiàn)在才后悔跟了我嗎?” “你盡可后悔去,但你要知道,現(xiàn)在我燕千緒的身邊,絕不允許一個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除非我不要!” “今天你想問什么盡可問,但不許你找那龍應(yīng),他比你有用,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你可還記得你吃了一記毒藥,我若不給你解藥,你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br> 燕千緒第一次這么強硬的對神秀說話,心里也很沒底,但是此時不振作,到時候就又會被迫被神秀壓制,他的人生才不需要第二個‘大哥’。 這些年,因為神秀出神入化的武功和陰晴不定的喜怒,燕千緒不止一次的生怕被神秀知曉自己和別人還有一腿,在和其他人一起消滅副作用的時候還要顧及不能在身上留下印記,不能做的太狠,不能被發(fā)現(xiàn)那處被使用過的痕跡,就連時間也要精挑細(xì)選,以免正做的時候被神秀逮個正著,神秀一生氣殺了他養(yǎng)的那些‘狗狗’,那狗狗們指不定還死他身上,屆時不產(chǎn)生心理陰影才怪! 燕千緒決議為了自己痛快的活著,不管任何人死活,但這又和他要護(hù)龍應(yīng)產(chǎn)生矛盾,不過沒有關(guān)系,暫且不管這些,他難道還不能決定自己更寵愛哪一個傀儡不成? 一個冷宮的時不時威脅他要殺人的和尚,和一個十年如一日溫柔大氣的正宮娘娘,燕千緒表示他選后者。 神秀一顆心藏在胸膛里,卻還是破了幾個大洞,冷颼颼的往里面灌冷風(fēng)。 他喉間幾乎都能嘗到反嘔出來的血,但卻控制著自己松開了那捏住燕千緒脖子的手,在幾息之間恢復(fù)平靜,輸?shù)靡粩⊥康兀怪酆?,不再看燕千緒,只說:“我一直沒有第二條路,從下山遇到你那天,就沒有了?!敝徊贿^當(dāng)時看不清,現(xiàn)在卻逃不了,也不想逃。 燕千緒聽他說的可憐,卻沒有半分同理心感同身受,這個世界上他自認(rèn)是第二可憐人,沒有人能夠稱第一,燕千緒只心疼自己,只為自己的不公和不痛快難過,其他人休想再傷他的心。 燕千緒再這里斬釘截鐵的對待神秀,他勢強則神秀勢弱,他才不管神秀是不是讓他的,也不管誰的心再滴血,他只要結(jié)果滿意,就開心了。 “那就聽話,走,陪我去看看大哥,昨日大哥眼睛壞掉了,我可‘心疼’呢,順便讓他多看看我,指不定就想起我來,那樣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知道他復(fù)生的秘密?!毖嗲Ьw的體制問題,和他在一起的幾個人都知曉,所以也沒有必要避諱什么。 神秀腿上還有昨日為了抓燕千明而留下的傷,但他為之賣命的人不記得,他也全不當(dāng)回事兒,成了和燕七殺那樣等級的人物,沒有自尊的僅僅是為了留在燕千緒身邊而委曲求全。 ——看似,是這樣。 “嗯?!鄙裥銘?yīng)道。 而在外面等待良久也沒有等到自家小東西情夫出來和他單挑的龍應(yīng)也將里面的聲音聽了個完全,并非是他刻意去聽,而是因為他本身五感敏銳,哪怕一點點小小的聲音也無法逃過他的耳朵。 他聽燕千緒說的話,十分滿意,懷疑燕千緒是和自己好了以后當(dāng)真要和之前的所有人斷絕關(guān)系。 可見他的小東西喜愛他,這愛縱然是從過去那個贗品身上得來的,也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才是龍應(yīng),從前的那個贗品也再也不會出現(xiàn),絕對不會出現(xiàn)! 更何況龍應(yīng)總覺得自己若是沒有被贗品取代,那么自己也會和燕千緒遇上,他們也會有一段一模一樣的路相伴走過,他也會和小東西經(jīng)歷無數(shù)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然后小東西為了笑為他哭,燦若星辰的眼里只會看見他,無法再容下其他人。 龍應(yīng)想的很美好,可越是美好,便越能暴露他對過去一無所知,他根本不曾擁有那些過去!他甚至對大沅也不甚熟悉,一切都只是探子的口述,他不僅僅在應(yīng)該屬于他的皇位上如履薄冰,還在枕邊人的眼里扮演贗品! 龍應(yīng)忽地閉上眼,徒留太陽xue處的青筋劇烈跳動,在深呼吸好幾回后,才緩緩重新睜眼,恢復(fù)那成竹在胸的鎮(zhèn)定自若。 ——過去都過去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 龍應(yīng)知道燕千緒帶著那和尚去看燕千明,知曉目前燕千緒這邊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那么該處理的只有梁國這邊的問題。 梁國新君李長云送他歸國,其一要的就是大沅現(xiàn)在和梁國結(jié)盟,一同打魏國;其二就是控制贗品龍應(yīng),從而不管是自己還是贗品便都成了梁國的傀儡,大沅假以時日便也成了梁國的囊中之物。 ——真是做他們的春秋大夢?。?! 想要他被腹中蠱蟲和一個贗品所牽制,這絕不可能! 就是死,不,他才不要死,他要永遠(yuǎn)的活著,送梁君那一家子上西天! 他臥薪嘗膽十幾年,在目前還沒有絕對把握翻身的情況下,再假意順從幾年又有何難?更何況現(xiàn)在他雖然回來了,跟著他一同來大營的還有一些梁國用來監(jiān)視他的細(xì)作,他不可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