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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幾輛警車在夜總會門口停了下來,那些保安和14K的成員臉色一變,當(dāng)下就要回去。 而早已在夜總會門口潛伏已久的那幾名紅星成員,悄悄地摸出手槍對著那些警車就是一頓亂射! 此時,夜總會門口聚集了大量人。有夜總會地人。也有路邊看熱鬧地人,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誰會關(guān)注開槍地人呢? 結(jié)果這槍聲一響,那些警察頓時大怒,二話不說,對著領(lǐng)頭那幾名14K的成員就是一陣亂射,當(dāng)下有幾個14K的成員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車內(nèi)的警察用高音大喇叭喊道:“扔掉武器,抱頭蹲下!” 夜總會的保安和14K的人本來之前就吃了虧,被人砸了場,接過讓人家跑了,如今莫名其妙地被警察干掉幾個兄弟,當(dāng)下也火了,罵道:“他奶奶的,我們的場子被人砸了,你們這群王八蛋不去抓砸場的人,卻打死我們的兄弟,你們想干什么?” “就是,你們他奶奶的想干什么?”當(dāng)下,有些脾氣暴躁的家伙跟著罵道。 眼看火已點(diǎn)燃,那幾名隱藏在14K成員中的紅星成員大喊一聲:“他奶奶的,兄弟們干這群狗日的警察,他們憑什么打死我們的兄弟?” 那家伙說話的同時,立刻摳動了扳機(jī)。 “砰!” 子彈劃過空氣的阻力準(zhǔn)確地打碎了一輛警車的玻璃。 這槍聲一響,無論是那些警察,還是14K這邊的人都憤怒了,只見他們紛紛摸出自己身上的槍,亂射一通! “砰……” 密集的槍聲瞬間在街道上響起,那些原本站在遠(yuǎn)處圍觀的群眾,眼看兩幫人火拼,當(dāng)下尖叫著朝遠(yuǎn)處跑去。 而無論是警察還是14K的人,在互相射擊中,均是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領(lǐng)頭的警察沒有想到14K的人敢和警察叫板,一時間震住了,不過很快的,他便拿起身旁的對講機(jī)喊道:“我是XX,我們在XXX街,天堂夜總會門口遭遇14K成員的襲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而這個時候,那幾名藏在14K成員中地紅星成員卻是默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后迅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與此同時,14K所有娛樂場所與地下賭場都遭遇了紅星的砸場行動,而那些紅星成員砸場的時候看到14K的人沖出來,就立刻逃跑。 而同樣的。在他們跑出那些場所的同時,警察“巧合”地趕到。然后,那些隱藏在14K成員中的紅星成員,放黑槍激怒警察,引發(fā)爭斗,然后再偷偷溜走……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不到半個小時地時間內(nèi),14K那些娛樂場所所在的地方均是大亂。14K地成員在“自己兄弟”的挑撥下。向警察展示了他們14K那強(qiáng)大的火力和作戰(zhàn)實力。 而那些試圖挑戰(zhàn)警察權(quán)威的14K成員在起初的囂張過后,被隨后趕來的防爆大隊,以及特警部隊紛紛拿下,帶上了警車。 在抓走那些14K成員的同時,所有警察不等上級下達(dá)命令,紛紛做出了一項舉動:封掉了14K產(chǎn)下所有地娛樂場所,摧毀了14K在香港的兩個地下賭場! 結(jié)果,無數(shù)的投訴電話打到了警察局。警察局的投訴電話在短時間內(nèi)被市民們打爆…… 原本已經(jīng)回家休息的陳丙龍接到自己手下的電話后,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警察局的辦公大樓。 陳丙龍用最快地速度將警界一些有身份的人召集在辦公室里,然后讓人關(guān)掉了辦公室的大門。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陳丙龍的臉色陰沉的要命,那發(fā)紅的眼睛似是要滴出血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頭發(fā)狂地公牛。 看到陳丙龍那副陰沉的模樣。聽著陳丙龍滿帶怒氣的話語,那些平時多少擁有一些官威的警界大佬們,一個個像是土匪見到山寨王一般,紛紛低下了那“高貴”的頭顱。 在座的所有人都了解過去一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他們都能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香港不是其他城市,而是擁有東方明珠美譽(yù)的一座國際化都市。有數(shù)不清的外國投資商在香港投資,而香港警界一直竭力地維護(hù)著本地地治安,給那些投資者提供優(yōu)良地投資環(huán)境。 可是如今,在短短一個小時里,整個香港治安大亂。那些投訴電話有些是市民打來的。而更多地則是那些國外投資商以及大陸投資商打來的! 他們之中有些人原本在那些高檔娛樂場所里,玩小姐玩得正開心呢。突然遇到這事,能不郁悶么? 而有的人在14K那兩家地下賭場里已經(jīng)輸?shù)袅瞬簧馘X,如今警察摧毀了那兩家地下賭場,他們怎么扳本? 在這樣一種下,那些“受害”的投資商們,紛紛覺得自己的某些權(quán)利受到了干擾,他們表現(xiàn)出了極度的不滿。 對,沒錯,是極度的不滿! 甚至,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向自己國家的大使館提起申訴了!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身為警界大佬的他們自然是緊張無比的,他們明白,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妥當(dāng)?shù)脑?,問題就嚴(yán)重了。 尤其是那幾名平日里和14K楊家走得比較近的那幾名警司,額頭上的冷汗像是泉水似的,一個勁地冒著,他們手中的白色手帕已經(jīng)濕潤一片了,仿佛被水泡過似的。 “怎么?你們都是聾子么?”陳丙龍紅著眼睛,喘著粗氣,站起身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會議桌,沉聲道:“在座的諸位,我要提醒你們,如果我們處理不好這次的事情,我們會遇到很大的麻煩,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