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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第一次往往會以很短的時間結(jié)束戰(zhàn)斗,谷峰雖然身體素質(zhì)可以用變態(tài)來形容,可是面對第一次,他也只是堅持了六分鐘左右就繳械投降了。 激情過后,谷峰的身子狠狠地壓在安德羅芙的身上。而安德羅芙則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著谷峰,享受著瘋狂之后地寧靜。 盡管谷峰地第一次時間并不是太長。可是那有力的沖擊,和那恐怖地速度讓安德羅芙達到了一個又一個的顛峰。 這似乎也證明了一些性學家所發(fā)表的觀點:性愛是否成功并不取決于時間的長短,而是和人時,地利,心情有莫大的關(guān)系。 這一晚,安德羅芙?jīng)]有踏出谷峰所住的別墅。 當谷峰第三次將安德羅芙送到欲望的天堂時,安德羅芙就像全身力氣被抽空一樣,不要說動一下手指頭,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因為,谷峰第三次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二十八分鐘,而且一直在高速運動。 第二天早晨,當安德羅芙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那一絲縫隙射進房間里,照在安德羅芙的臉上,讓她那張原本傾國傾城的臉蛋更迷人了一些。 人們常說,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最美麗,這愛情二字,指的是性與情。 很顯然,如今的安德羅芙在性與情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大早,愛德華就派人過來接谷峰和安德羅芙去吃早餐。 愛德華對谷峰態(tài)度的改變顯然和昨晚安德羅芙?jīng)]有離開谷峰所住的別墅有關(guān)。作為甘比諾家族的族長,美國黑手黨名副其實的教父,不要說甘比諾家族莊園里的一舉一動,說夸張一點,就是整個紐約城的動向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吃早餐的時候,安德羅芙或許是由于把身子交給了谷峰,對于谷峰的態(tài)度更加的親昵,這讓谷峰和愛德華都看在眼里。 雖說谷峰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八分沖動,兩分理智,可是他并不后悔。 當他看到床單上那朵由鮮血組成的紅玫瑰時,他就在心里告訴自己,自己的責任又多了一份。 愛德華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那是安德羅芙的自由。 得知谷峰得到了自己女兒的身子,愛德華并沒有像普通家長那樣鄭重其事地對谷峰提出什么樣地要求。也沒有像第一次見到谷峰時那樣逼迫谷峰離開其他的女人,只愛安德羅芙一個。 愛德華為什么沒有提這些,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清楚。 早餐結(jié)束后,愛德華先是接過仆人遞來的白色手帕擦了擦嘴巴,然后微笑著對安德羅芙,道:“親愛的,早餐結(jié)束后你獨自去一趟公司。那里有一些事務(wù)需要你去處理?!?/br> 愕然聽到愛德華的話,安德羅芙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顯然。對于剛剛得到幸福的安德羅芙來說,她想一直在陪伴在谷峰身邊,而不是去處理什么狗屁事務(wù)。 不過,安德羅芙終究是一個理智地女人,這樣的女人可以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可以在面對心愛地男人的時候變成白癡,可是遇到其他人或事。她總能保留難得可貴的理智。 幾乎一瞬間,安德羅芙聽出了愛德華話中的意思,她明白愛德華讓她去公司處理的是和谷峰合作的事情。 對此,安德羅芙微笑著點了點頭:“知道了,親愛的父親?!?/br> 回答過后,安德羅芙又連忙問道:“親愛地父親,那谷他下午做什么呢?” 谷峰返回香港的機票是安德羅芙為谷峰訂的,是紐約時間下午1點的飛機。按照北京時間來算是星期天晚上凌晨2點的飛機,到達香港是周一晚上18點多。 “我要帶他去見幾個家族內(nèi)部的老家伙。”愛德華淡淡一笑道。 見家族內(nèi)部的老家伙? 聽到愛德華的話,安德羅芙先是一喜,隨后又立刻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一字一句道:“父親。我不管你是否想將谷引見給那些老家伙,但是,如果谷峰出了什么意外地話,我會恨你一輩子?!?/br> 在安德羅芙說這句話的同時,谷峰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谷峰看來,以愛德華的為人,以及對他的態(tài)度,壓根沒有任何理由會帶他去見甘比諾家族的那些老家伙。 面對安德羅芙的威脅,愛德華地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他早已習慣了安德羅芙這種賭氣式的威脅一般。 “親愛的。你放心。我只是帶他去長長見識,至于安全方面你完全沒必要擔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睈鄣氯A正色道。 安德羅芙并沒有立刻相信愛德華的話,而是皺著眉頭盯著愛德華看了幾秒鐘,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顯然,安德羅芙不放心谷峰的安全。 “不了,安德羅芙,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和愛德華先生走?!惫确逅妓鬟^后說道。 谷峰的話讓愛德華和安德羅芙都愣了一下,前者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而后者則是有些迷茫。 “好了,我親愛地女兒,我知道你擔心他地仇家會對他做些什么,可是,這是在紐約,在我們甘比諾家族的地盤,你要相信我們家族地實力。”愛德華試圖給安德羅芙增加信心。 再次聽到愛德華的話,再一看谷峰輕輕點頭的舉動,安德羅芙無奈地嘆了口氣,答應(yīng)了愛德華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