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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解釋道:“對于妖而言,一般原形只有伴侶才能騎?!?/br> 謝涯拿鏟子的手一僵,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說法,難怪季靈渠那么生氣,他騎著馬速回家,這對季靈渠來說就是當面挖墻腳和出軌,哪個男人能忍受?! 季靈渠微微側頭,聲音有些小,像是在自言自語,“你連我都沒有騎過,怎么能騎別人?!?/br> 雖然聲音不大,可他們倆離得近,謝涯還是清楚地聽見了,他的臉上驟然一片guntang,要不是深知季靈渠很純潔,他簡直要懷疑季靈渠在開車。 “你的原形不是貓嗎,那么小沒法兒騎,給我吸兩口還差不多?!敝x涯暗示道。 可惜季靈渠并沒有對上他的腦電波,神情有些僵硬地別過頭,悄悄反駁:我不小,我很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601 21:00:03~20200602 21:0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顧煙堂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為了犒勞季靈渠答應幫忙, 謝涯下午特意出門一趟去買食材回家給他做甜品,奇怪的是季靈渠今天居然沒有跟著他。 “我有點事。”季靈渠的臉上依舊是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讓人捉摸不透。 謝涯對他的事情向來是不多過問, 季靈渠的秘密太多, 他要真想每件都知道,根本問不過來。 他不是那種喜歡猜疑對方的人,和他的母親恰好相反, 謝涯的母親陸穎禾非常愛猜忌, 既離不開謝涯的父親, 又總是猜測他是不是背著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謝畢昇日復一日越發(fā)覺得陸穎禾是個瘋子,兩人的感情自然逐漸走向破裂,三天兩頭就摔盆砸碗。 今天日頭有些曬,謝涯翻出一頂黑色漁夫帽戴在頭上,拿上手機和耳機出門去。 陸芳朝吃過藥之后,便回房間睡午覺去了, 知了在樹上叫個不停,四周充滿了炎炎夏日的氣息。 謝涯坐在公交車上, 用手機翻看自己列的單子有沒有漏什么東西要買,“牙膏好像快沒有了, 沐浴露前不久剛買, 油糧充足,應該沒什么要買的。” 這會兒車上沒有什么人,車內的空調開的很足, 他甚至感覺有點冷,剛一下車一股熱浪便撲面而來,冷熱交替令他打了個激靈。 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謝涯趕緊往商場走去。 “別過去,那女人可是我們這兒遠近聞名的潑婦,小心她訛你!” “這么大太陽,她躺在地上好一會兒了吧,別給曬出毛病了?!?/br> “就是逮著你們心好又不知人心險惡的年輕人碰瓷呢!” 謝涯聞聲側頭看了一眼,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婦女指指點點,有個年輕人想要上前幫忙,當即就被旁邊的大媽們勸住。 他垂下視線定眼一看,地上躺著的竟然是馮詩韻她媽,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干裂,看起來應該是中暑了。 謝涯大跨步走上前去將馮詩韻她媽扶起來。 “誒呦小伙子,你居然敢去扶她,小心訛得你傾家蕩產(chǎn)!”旁邊的一個大媽面露驚恐地說。 雖然知道對方是好心,但對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tài)度還是讓謝涯皺起了眉頭,馮詩韻她媽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氣虛得很,整個人都靠在謝涯身上昏迷不醒。 “這周圍到處都是監(jiān)控,更何況各位不是目擊證人嗎?”謝涯一句話將這些大媽們堵得啞口無言,紛紛撇清關系,“和我們可沒關系,我們就是路過的?!?/br> 然后便像是鳥雀般四散開來。 被勸住的那個年輕人聽見謝涯說的話,頓時有點赧然,他好歹是大學生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那個,我來幫忙吧?!蹦贻p人有些局促的上前。 他看起來十分面嫩,估計年紀不大,約莫十八.九歲。 “那就謝謝你幫忙把她扶到那邊的長椅上躺下。”謝涯指了指旁邊一棵大樹下的長椅。 “哦哦,好?!蹦贻p人趕緊伸手幫忙。 “你幫忙看著點她,我去買點水?!敝x涯說完就向不遠處的商店走去,又去旁邊的藥店買了點藥,插上吸管遞到她嘴邊。 女人緩過來后悠悠轉醒,盯著謝涯的臉看了會兒,那眼神活像是要吞了他,奈何身上沒力氣,只能不斷地沖謝涯瞪大眼睛。 “那……那個,她看起來不大對勁,要不要送她去醫(yī)院呀?你放心我可以幫你作證。”年輕人從褲兜里掏出自己的學生證,“這是我的學生證?!?/br> 謝涯瞥了一下,眼睛里閃過一絲詫異,“帝都大學……俞劍英,居然是我學弟?!?/br> 俞劍英聞言怔愣住,“你……你也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嗯,雖然和你不是一個專業(yè),但也算是校友吧,我叫謝涯?!敝x涯心說這緣分可真是奇妙。 俞劍英有些激動地睜大眼睛,頗有幾分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心情,“謝涯學長!” “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她女兒我認識,不會訛我?!敝x涯指了指躺在長椅上的女人。 俞劍英的確有事,他姐要結婚了,他是專門回來和姐夫見面的,她姐這會兒正在婚紗店里試婚紗,催著他過去做參謀。 手機果然又響了,他有些尷尬地說:“學長我們加個微信吧,萬一需要我作證,我可以出面。”